“公司裏的員工很多,大部分都是在各自的崗位,你對這裏的人沒有全部都認識清楚,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聽到對方這麽開口說了一句,有那麽一瞬間,我的心裏頭是非常慌亂的。

可也僅僅隻是慌亂了一瞬間,隨後,我就笑著開口解釋道。

這樣的一個解釋,我相信是沒有任何問題的,甚至是無懈可擊,尤其是麵對我的公司根本就不熟悉的女人來說更是沒有任何的問題。

林鈺和偽裝的夏靈珊並肩走在一起。

她因為不是第1次來我的公司,所以對我公司裏的員工大部分還是非常熟悉的,因此在聽到我說這些話的時候,第一時間就察覺到其中不一樣的地方。

然而她根本就沒有做出任何的反駁,而是認真的聽著。

於是原本對周邊的情況有些懷疑的夏靈珊沒有再作聲,她直接就走進了公司,而眼看著進入到電梯,甚至公司的大門都已經關上的時候,一群人直接就將她給控製住了。

“喂,你們這是要做什麽?你們知不知道這樣是犯法的?”

夏靈珊的臉色明顯出現很大的變化,她怒目看著周邊的其他人,眼中有著明顯的恐懼。

她的目光不斷地在人群中逡巡,最終直接就落在了我的身上。

“夏靈珊,你到現在為止還要試圖辯白些什麽嗎?其實你變成現在這副模樣,完全可以過另外的你自己想要的生活,但是你卻非得湊到我的麵前來,如今造成這樣的一切,全部都是你咎由自取。”

既然警方和精神病院的人已經完全的控製住夏靈珊,那麽有些東西就不需要隱瞞,而是可以直接就對著對方說出來。

原本對方明顯還想要再說點什麽,但是當我已經明晃晃的直接拆穿,甚至很堅定自己的想法,當然了,這也不是我胡亂想的,而是有dna驗證。

我是有證據的,而警方和精神病院的人,除了我現在所擁有的證據,他們還會自己去驗證,所以也不會擔心抓錯人。

“王動,你對我就真的沒有一點感情嗎?”

很顯然,夏靈珊已經不想再有任何的隱瞞,她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而原本警方和精神病院的人還有些忐忑,就擔心抓錯人然。

而當夏靈珊主動開口並且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已經確定了這件事情沒有錯誤。

他們默默的鬆了一口氣,直接就將夏靈珊控製著並且帶上了精神病院的車,當然後續dna驗證還是得進行的。

“抱歉,我對你是真的一點感情都沒有。”

對於夏靈珊都已經到了這一步,但是卻話裏話外的都在訴說著對我的感情,我隻覺得沉重甚至不耐煩,並沒有被感動到的想法。

夏靈珊就這樣子眾目睽睽的被人給帶走了。

另一邊,林鈺從最初的時候不太了解究竟是怎樣一個情況的,可她從頭到尾將整件事情都收入眼底,不明白的事情到最後也明白了。

她嘴唇微微張開,顯然是被這樣的一幕給刺激到了。

許久後,她慢慢的走到了我的身邊,聲音帶著明顯的疑問:“所以說跟我在同一個學校,甚至相處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徐小鈺,其實是夏靈珊假扮的,她怎麽可能假扮的這麽真實,還有,我們一直都在尋找她,她為什麽要主動送上門呢?”

在說起這些事情的時候,林鈺似乎弄不明白,因此她話音落下就這麽眼巴巴的盯著我,似乎是想要從我的嘴裏得到一個答案。

“之前和你通電話的時候,其實我就隱隱覺得這個女人有些不對勁,因此在你詢問我,是否能夠家裏的朋友帶著一起來拍攝廣告的時候,我幾乎沒有猶豫就同意了你的要求,因為我想要親眼看一看她。去機場接你們的時候,那種不對勁的感覺一下子就變得更加濃鬱,之後我將徐小鈺和夏靈珊兩者聯係了起來……”

原本,我就打算在將夏靈珊抓捕到之後,在將整件事情全部都順利落幕的時候,林鈺等人想要詢問我裏麵的詳細情況究竟是怎樣的,我便毫不猶豫的告訴她們。

而現在,情況很顯然隻是比我所預料的早上那麽一點點,而這個時候林鈺詢問我究竟是怎樣一個情況,我當然是不會吝嗇於告訴她這一切。

因此我將自己最近一段時間做出的事情,以及是從什麽時候開始懷疑徐小鈺其實就是夏靈珊的事情說出來。

當林鈺聽到我的解釋後,她的表情依舊充滿了詫異。

顯然,她沒有預料到如此戲劇化的一幕會在她的生活中上演。

“所以說,你身上有證據能夠證明這些,徐小鈺就是夏靈珊,不是誤會而是現實?”

林鈺重複這些話,而我點了點頭。

在注意到我確定的點了點頭之後,林鈺歎了一口氣,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表情中透露出一絲迷茫:“我也不知道這究竟是做了好事還是做了壞事。”

在她說話的時候,我保持了沉默,沒有作聲。

對於林鈺來說,這可能並不是什麽好事,但對我來說,卻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情。

至少,這大半年來一直困擾我的事情解決了,現在已經完全不存在了。

“這一次的事情是我對不起你,你可以怪我利用你。”

我主動承認了錯誤,並且表示願意做出賠償。

“當然了,你確實是在利用我。”

林鈺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輕輕戳了戳我的胳膊。

雖然不疼,但那酥酥麻麻的癢意讓我忍不住想要撓一撓。

然而,在看到林鈺情緒不明的狀況下,我忍耐了一下,最終沒有作聲。

“當然,你想要什麽賠償就什麽賠償。林鈺,你有什麽想要的提出來,我送給你,就當是對你的賠禮道歉,也賠償你這一段時間以來的擔驚受怕。”

我主動開口,但林鈺似乎對物質賠償並不感興趣,她的目光直勾勾地看著我,似乎有話要說但又猶豫不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