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狗該不該放屁

胡瀟瀟扶著許言,兩個大男生跟在後麵,慢慢的走著,高遠說:“江楓,還是你有辦法,我那麽做還惹的她生氣。你不知道她都說,她朋友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的話了。唉!”

“該,誰讓你親她了。女漢紙也是女人是不?”

高遠聳肩,可是…“言言,江楓說請你們去看電影!不是微電影哦!”

“誒,高遠你!”江楓咬牙切齒的說,可是許言已經停下來了,轉頭看著江楓,他看在許言手腳都“殘”了的份上,也隻好賠笑的說:“嘿嘿,言言,去不去啊?”

高遠倒…江楓你能有點骨氣不?結果被江楓使勁一瞪什麽情緒都沒了。

“看什麽?”許言看了看自己的腳,“我腳都腫成這樣了,還怎麽看?”

江楓也覺得是,可是…“你穿的高跟鞋?”由於剛剛在大操場的時候黑漆漆的,江楓沒看清,隻覺得許言好像長個了。可是現在走出大操場了,他終於能看清許言的鞋子了…女漢紙穿高跟鞋,太雷人了!

“不然腳能腫成這樣嗎?還不是你害的,非要跟我打賭!”

“哈哈,原來你是為這個穿高跟鞋的?不過你能有高跟鞋已經夠雷人了。那這樣吧,我算你贏了。行了吧?等你腳好了我請你吃飯!”江楓發揮男子漢大丈夫,要勇於承擔的精神。

“好啊!”許言樂了。這下有飯吃了。

四人來到社區,醫生一看是許言和高遠,還有兩個沒見過。不得不說,這四個人中,除了許言,都是一眼看上去就是帥哥美女類型的,許言是耐看型的,也不難看。真挺養眼的。

但養眼歸養眼,醫生還是不由得哀歎:“怎麽早上第一個病人是你,晚上,最後一個病人還是你呢?”本來醫生正準備關門的,誰知他們幾個人就來了。

“額,我也不想啊!我這手是被他(指著江楓)害的,腳是被他(指著高遠)害的。”

“嗬嗬,他倆是你的克星了被?”醫生一邊準備膏藥一邊說。

“大夫,我不喜歡嗬嗬,我經常都是用‘嗬嗬’這個詞來罵人的!”

醫生無語了,這個小丫頭…早上來的時候就夠雷人的,現在還是那麽雷人啊!

“倒是沒什麽大事,有點氣血運行不暢,經絡不通,氣滯血瘀,我給你冷敷了,回去之後有條件就一天冷敷個一兩次就行。沒條件…那就別忘了貼這活血的膏藥,按說明貼就行。”

幾人道了謝就離開了。許言哀歎,怎麽什麽事她都趕上了呢?可是腳好痛啊!看了看高遠和江楓,許言撇撇嘴,這兩個人沒一個好人!許言鬱悶的想著。

“哎呀!”想著想著腳上一用力,結果吃虧的是她自己。痛的她冷汗直流。

“我背你吧!”江楓好心的說,但眼睛還不時的瞟向被許言稱為某球的人。

“還是我來吧。”某球還是挺有自知之明的。

許言這下圓滿了。

次日,許言犯難了,她這腳腫這樣,手又…該怎麽辦呢?唉,最後許言幹脆讓胡瀟瀟又幫她請了一天的假,幸虧許言有挺多書的,於是她窩在被窩裏看起了書,就這麽一天就過去了。

可是晚上她要去培訓班上課的,不過還好腳上的水腫已經消了點,她能勉強下樓了。沒想到剛到樓下就看到江楓,許言很好奇的看著江楓。

“喂,今天晚上有課,你腳又不方便,不知道早點下來嗎?害的我在這等你半個小時了。要說你們學校的女生還真是懶啊,讓她們傳個信都不願意去。還是說你人緣太不好啊?”

許言沒搭理他,反正她從來不認為她人緣好。

“額,”見許言沒搭理他,於是江楓說:“言言,先吃飯去吧?吃完飯我跟你一起去上課。”

“你請客?”江楓點點頭。許言樂嗬嗬的跟著江楓,但江楓今天看起來並不是太高興。

“江楓,我問你個事!”吃飯間,許言問道。見江楓點頭於是說:“江楓,你怎麽了?”

“啊?”江楓被問的莫名其妙。

許言說:“我覺得你今天不是很高興啊!”

“喲,你這是安慰我嗎?”江楓笑道,一時之間竟忘了剛剛聽到的話…

由於江楓給許言打電話但一直沒打通,所以他隻能在她宿舍樓下等,可就這個時候他卻聽到,那些女生說許言的事,都是因為那個高遠!

這事其實是有原因的,前一天高遠和許言的對話被某些人聽到了之後就傳開了,一開始傳的是許言不在乎和男人做了什麽,之後變成許言和很多男人做了什麽,但她不在乎。最後竟成了許言可以毫不在乎的跟任何男人睡!

江楓聽了這話怎麽不氣?畢竟都是高遠的錯啊!

“臭美,誰安慰你啊?問一句就成安慰了?你對安慰的定義也太淺了吧?”

此時一群男生從旁走過,指指點點的,還說:“你們看,沒想到她是這樣的人,昨天不是還跟高遠一起嗎?今天就換了個人。真沒想到傳言竟然是真的!”

江楓氣的差點拍桌而起,許言當然知道他們議論的是她,她伸手按住江楓:“理他們幹嘛?清者自清,我不在乎他們怎麽看我,懂我的人,不用我說他們也懂,但不懂我的人,你再怎麽解釋都沒用,他們還是不懂。”

江楓歎氣:“許言,他們這麽說你,你能忍得住?”

許言掩口而笑,卻故意提高音量的說:“我把他們的話當成狗放屁了。試問狗放一個屁,我還要去跟它討論討論這個屁該不該放?有句話不是說,狗咬你一口,難道你還反咬狗一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