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天後

病房裏隻剩下五個人,秦焱、宋玉妍、以及高鳴健一家三口,剛才那手銀針封穴讓高家二老,對他莫名的多了幾分信任。

“需要我做什麽?”

宋玉妍手裏端著個托盤,裏麵放著醫用酒精和棉球,她表麵上平靜,心情卻充滿了說不出的激動。

“幫我把銀針消毒。”

“就這些?”

“嗯。”

神情變得格外凝重的秦焱,不知道什麽時候,手裏多出一柄食指長短的小刀。隻是那麽隨手一劃,高鳴健右腳上的繃帶斷開露出皮膚,讓人驚訝的是,割斷了數層繃帶卻沒傷到皮肉。

站在旁邊的宋玉妍目瞪口呆,作為醫生下刀精準算做基本要求,但那是相對目力所及之下而言。

像他這樣,顯然超出了醫學的範疇,反而像古代的刀客。

他,真的隻是個醫生嗎?

從側麵看向那張有些邋遢,卻極度專注而凝重的臉龐,宋玉妍越來越覺得這個男人充滿神秘。

“消毒。”

秦焱把小刀丟進金屬托盤,取出一根剛消完毒,大約兩寸長的銀針。

就在宋玉妍消毒小刀時,他右手撚針一刺,銀針迅速沒入高鳴健右腳踝處,然後是第二根、第三根。

當第一根銀針刺入,高明健心裏還有些擔心,雖然對老板很信任,但他的信任是對老板的人品而非醫術。可是,銀針刺入腳踝之後,之前的顧慮立馬消失了大半,因為他沒感覺到疼痛。

所謂針灸就是把銀針刺入人體穴位,達到治病強身的目的,如果沒刺中穴位的話,想想看那麽長的針紮進皮肉,怎麽可能不疼?

不疼,就表示刺中了穴位。

刺中了穴位,就表示秦焱懂醫術。

“不用緊張,感覺怎麽樣?”秦焱頭也沒抬。

“好像……”

高明健皺了皺眉頭,呐呐道:“好像沒什麽感覺……不對!不是沒感覺,我右腳麻木了,好像腳不存在了似的。”

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像這種創傷性的外科手術,通常都是要打麻藥的,但麻醉對人體畢竟不好,剛才這幾針就起到了麻醉效果,甚至比常規麻醉效果更好,不會對身體造成絲毫損害,中醫數千年的傳承確有獨到之處。

“可以開始了,刀。”

“我去拿止血鉗!”

看到秦焱伸手讓她遞手術刀,宋玉妍趕緊把剛剛消過毒的小刀遞過去,就準備去拿止血鉗。

然而,她那邊還沒來得及轉身離開,秦焱已經隨手一劃,順著愈合了大半的傷口切下去。

他瘋了嗎?

宋玉妍大驚失色,沒有止血鉗和同等作用的止血措施,他就這麽直接動刀子,不怕病人失血過多死翹翹?

然而,她剛到嘴邊打算製止的話,立馬吞了下去,用近乎驚恐地眼神,看著神色凝重的秦焱。

沒有流血!

這……這怎麽可能?

被手術刀切開那麽大的口子,除了一條猙獰的傷口之外,竟然沒有半點血液流出,太誇張了吧?

她終於明白,為什麽剛開始秦焱就沒讓她準備其他設備,銀針到了他手裏,不僅能麻醉還能提前止血。

宋玉妍注意到一個細節:高鳴健的右腳顏色很蒼白,好像血液沒有流到這裏,在腳脖子處就被無形的力量堵死了。

太神了!

簡直是神乎其技!

可惜,她震驚地表情秦焱沒看到,此時此刻他心無旁騖,左手持刀,右手持針,銀針不斷在肌肉組織裏刺入。如果有目力極佳的武道高手在場,就會發現銀針每一次刺入,都會把兩根斷裂的筋腱串起來,然後借助內氣把筋腱黏住。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秦焱額頭上沁出一層細密汗珠,這種手術太過於精細,因此心神消耗極大。

最關鍵的問題是,在那次任務中他丹田受損破了個缺口,無法像以前那樣儲存滿滿的內氣。也正因為如此,他的實力才從八重天直線下降到六重天初期,由於內氣數量太少,多次連接筋腱足以讓為數不多的內氣,在極短時間內耗盡。

大約二十分鍾,他總算停下了動作,臉色蒼白大汗淋漓,對宋玉妍擺手道:“你幫他把傷口縫合吧,我去休息一下,一個小時後給左腳做手術。記住!傷口縫合之後再拔掉銀針,千萬不能提前拔針。”

看著他好像剛結束一場馬拉鬆長跑般,精神萎靡的走出病房,宋玉妍好一會都反應不過來。

如此精細的外科手術,短短二十分鍾就結束了?

另一邊,秦焱找到林淩讓她弄個安靜的房間,經過大半個小時的調息,總算把耗盡的內氣補滿了。

也幸虧丹田缺了個口子,裝不了多少內氣,要不然這麽短時間也沒法恢複。

手術加休息得一個多小時,一個人雙手雙腳,要想把高鳴健一家三口治好,總共得進行十二次手術。

換成其他醫生早就精神崩潰了,也就秦焱這樣的武道高手,可以通過打坐調息快速恢複精神和內氣,才能始終保持長期高效工作。

從中午一直持續到淩晨兩點,三人的手腳全部重新做了手術。

“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就行了,我讓護士來給他們打針。”看到秦焱完成最後一次手術,宋玉妍說道。

“打什麽針?”秦焱一愣。

“他們的手術創麵極大,肯定要注射消炎藥,否則很容易感染。”

“不用。”

“秦焱,你要的東西。”

林淩提著大包小包走進來,接過她遞來的藥,秦焱向病房外走去:“他們的藥我負責,不許隨便給他們吃藥打針,那些東西對身體沒好處。”

盡管手術非常成功,但他們的傷畢竟不是磕磕碰碰,後續還需要一段時間的調理和複健。

如果按照醫院的方法,等他們複原後就算力量和敏捷度能恢複,卻會造成一些不好的後果。

比如,長期注射抗生素造成抵抗力下降。

再比如,傷口會留下難看的疤痕。

既然做了就要做到完美,半途而廢不如不做,所以他不允許別人隨便插手,在這一家三口身上留下瑕疵。

砰!砰!砰!

敲門聲把秦焱從睡夢中驚醒,他不悅的皺起眉頭:手術直到淩晨兩點才結束,然後他又給高鳴健一家人煎藥,等回到林淩給他訂的酒店時,已經是淩晨三點多,這一大早又被吵醒了。

昨晚林淩送過來的東西,就是他讓幫忙買的中藥,之所以親自煎藥,則是不想藥方被泄露出去。

那可都是從奇書上得來的藥方,當初為此差點賠上性命,怎麽可能讓別人知道?

他翻了個身把腦袋蒙進被子,準備無視外麵的敲門聲,可外麵那位好像跟他卯上了似的。

砰!砰!砰!

“你妹啊!”

秦焱一骨碌從**爬起來,怒火衝天跑過去,一把拉開房門:“有病是不是?大清早的敲什麽敲?”

啊!

他這邊剛沒落音,刺耳的驚叫聲傳來,林淩滿臉通紅雙手捂著眼睛:這個混賬東西,他竟然連底褲都沒穿!

沒辦法,誰讓秦焱有睡覺不穿衣服的習慣呢?

“叫叫叫!叫個屁啊,又不是沒看過!”秦焱依然很生氣。

“你這個色狼……王八蛋……”

“放屁!”

秦焱心裏不樂意了,怒道:“我在我房間裏不穿衣服怎麽了?是你來敲我的門,又不是我找你,再說你上次專門跑我家裏看我沒穿衣服呢,還好意思假裝正經,再罵信不信把你衣服扒了!”

“你個臭流氓!你再敢胡說,我……”

“靠!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膽子越來越大了!”

弱者的威脅在秦焱看來,簡直是自找死路的行為,既然有人敢找死他就敢行凶,於是房門啪地一聲關上了。

“放我下來!別碰我!”

“你這個臭流氓!”

“你不得好死!”

美女警花拚命尖叫,可惜酒店房間隔音效果太好,喊破喉嚨也沒人聽見。至於她用盡全力的反抗,在秦焱麵前也隻是個笑話,雙方根本不是同一層次,被他來了個公主抱哪能掙脫?

直接把大美人抱到床邊扔下,林淩還沒來得及反抗,就變成了上半身趴在**,雙腿放在床下的姿勢。

“你……你想幹什麽?放開我!”

警花被嚇到了,這個姿勢正好是小PP翹著,如果那個該死的色狼從後麵……天啊!他竟敢對自己用強?

可惜,被色狼的大手摁住之後,以她的力氣根本無法反抗。

“放開我……嗚嗚……”她感覺到色狼的另一隻手,伸向她的纖纖細腰,正在解她的腰帶。

“為了讓你長點記性,有些懲罰是必須的。”秦焱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嗚嗚……求你放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後都聽你的還不行嗎?”林淩心知這家夥吃軟不吃硬。

“以前已經給過你機會,求也沒用,這次大爺我軟硬不吃!”

“秦焱!你敢那麽對我,我一定然讓你不得好死!”

軟的不行又變成硬的,林淩覺得自己快瘋了,心裏的無助感前所未有……

不!

確切點說,上次在浴室裏的那段經曆,就跟今天差不多,也讓她感到恐懼、憤怒和無助。不同的是,那次他最終放了自己一馬,聽他的口氣,由於自己再三找他麻煩,這次是不打算放過自己了。

突然,小PP感到一涼!

林淩頓時覺得心如死灰,上次在浴室裏也被他撕了褲子,隻剩下一條小內內,但那次兩個人都站著緊貼在一起,沒法看到春光乍泄。這次卻是自己趴在**,豈不是被他看了個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