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讓我找得好苦啊。”見到秦征之後,陳寶兒像隻歡快的小鳥跑到秦征的身前,“咦……哥,你怎麽被銬了?”

本來,楊隊長還有一絲的僥幸心理,但聽到陳寶兒的話,他的一顆心掉進了穀底,秦哥哥和哥哥兩個稱謂,雖然隻差一個字,但表達出來的親密程度卻非同一般,下麵的人揣測秦征是危害國家安全的恐怖份子,也是從這個可愛的小LOLI的言語中推測的,如今看來,這根本就是他們一廂情願的想法罷了,人家是親兄妹,這下子樂子大了,一個小LOLI都能指著縣委書記的鼻子罵娘,那這家的大人……

不由的,楊隊長開始冒冷汗,心裏默默祈禱,南無阿彌陀佛,菩薩保佑。

最為痛苦的要數徐大偉了,本來徐光複的痛斥就讓他心情不爽,我立了功,你不誇獎也就算了,還痛罵,知道的以為我是你兒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後娘養的呢,可是,現在他明白了徐光複為什麽要他滾回家,現在即使是想滾也滾不了了,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這個秦征到底是何方神聖,看人家親昵的樣子,哪裏像是恐怖分子了。

這讓他後悔不迭,恨不得找個地縫就此消失了。

“你是寶兒?”親眼看見這個可愛的小LOLI,秦征覺得,這個小姑娘比視頻裏的要漂亮許多,至少他想伸手扭一扭她圓乎乎的小臉蛋兒,不知道能不能擰出水來。

“哥哥,你跑哪裏去了,我到處都找不到你。”陳寶兒眨著大眼睛,端是嬌小可愛。

“別叫得這麽親,我現在好像是通緝犯。”秦征已經意識到了,之前的消息可能全是假的,或者說,隻是下麵的人臆測罷了,他是救苦救難的英雄,根本就不是人神共憤的恐怖分子。

看著冷冰冰的秦征,陳寶兒抽了抽鼻子,眼睛一轉,嚴厲道:“誰敢說我哥是通緝犯,我讓他變成通緝犯。”

沒辦法啊,有求於人,即使是可愛的陳寶兒也得做做樣子,況且,人家還免費送他一套飛天係統,那可是一筆巨額資產。

可是,她這單純的為了討好秦征的話,聽在別人的耳中就變味了,尤其是徐大偉,立即打了個激靈,想要找個地方躲著,卻發現這寬大的馬路,根本就沒有藏身之處,隻得走也不是、站也不是,一時間不知所措了。

確定了秦征和陳寶兒關係菲淺,宋英明也算是有臉色,瞪了楊隊長一眼,命令道:“還愣著做什麽,趕緊把手銬打開。”

“是是。”楊隊長趕緊取了鑰匙,準備給秦征打開手銬。

請神容易送神難。

這時,秦征一個橫跨步躲開了,咧了咧嘴角,道:“這手銬不能解。”

“為什麽?”本能的,陳寶兒問了一句,撇了撇嘴,可愛道,“難道哥哥天生喜歡被人銬著?”

如若不是被銬著,秦征保證自己會摸摸她的頭,在屁股上給她一巴掌,試試那圓圓的臀部是不是彈性十足。

“我不能不明不白就被人銬了,要想解開銬子,請說出個所以然來。”

這可難為了楊隊長,眼下,徐光複就在這裏,難道讓他說是徐大偉讓他來的嗎,這不是把他推到了事非漩渦裏了嗎,再說了,秦征是條過江龍這不假,可是縣官不如現管嗎,他以後還要在人家手下吃飯,今個如果真平衡不好,那日後有他的“好”日子過了。

一時間,楊隊長欲哭無淚,這官大一級壓死人,秦征這官兒,能壓死他幾輩子了。

一旁的徐光複看出個所以為然,也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畢竟,楊隊長還是宋英明的嫡係,也就踹了低著頭的徐大偉一下,然後瞪了他一眼。

徐大偉莫名其妙,隨後又開始揣測徐光複的意思,很快,他就明白了一個道理,作為一個管理者,如果不維護手下人的利益,那他的凝聚力很快就會消失了,想明白了,徐大偉低著頭來到秦征的麵前,道:“秦……征先生,這件事情是因為我而引起的,造成的誤會我向你賠禮道歉,您看……”

“不不,這件事情和你沒有關係。”秦征也知道徐大偉和徐光複的關係,而且這件事情徐大偉頂多是幫凶,主謀還在夜光酒吧內沒有出來呢,他怎麽會就此罷手。

徐大偉卻想歪了,怎麽回事,人家這算是咬住不鬆嘴了嗎,那這件事情很難善了了,不由得,他偷偷看了眼徐光複。

上陣父子兵,他略微沉吟,還是幾步來到秦征的身前,道:“秦先生,這件事情……”

秦征苦笑著搖了搖頭,還是聽徐光複把話說完了,方才認真道:“徐書記放心,這件事情真的和大偉無關。”

在徐光複看來,秦征這是以退為進,他揚了揚嘴角,大度道:“不用替他遮著掩著,我知道他就不是盞省油的燈。”

“我以我的人格擔保,這件事情和大偉沒有任何的關係。”秦征信誓旦旦道。

秦征說得鏗鏘有力,這就讓徐光複糊塗了,難道這件事情真的和徐大偉沒有任何的關係嗎,恐怕徐大偉自己都難以相信。

“哥哥,到底怎麽回事嗎?”陳寶兒也聽糊塗了,吐了吐舌頭,道。

陳寶兒開口了,秦征就當著萊縣這幾位領導人的麵,將夜光酒吧裏的事情說了一遍,總之,他就是一個受苦受難的良民,龍曉就是一位萬惡的資本家,專門魚肉鄉親,端是十惡不赦。

聽完這個驚心動魄的故事,徐光複的心情十分凝重,這還不如當事人就他兒子呢,龍曉什麽身份他是知道的,如今他總算是知道秦征為什麽要放過大偉了,和著人家根本就沒把他當盤菜來看,真正要釣的大魚在裏麵。

但是,在這個時候他不能解釋什麽,畢竟,這裏還有兩個國安成員呢,鬧不好,這個信口開河無法無天的小LOLI一頂叛國的大冒子扣下來,他就得吃不了兜著走,這讓這位老書記進退兩難,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陳寶兒聽得咬牙切齒,恨恨道:“是誰這麽可惡,竟然調戲良家婦女,太不尊重女性人權了。”

“一個叫龍曉的家夥。”秦征適時的補充了一句。

當秦征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萊縣的原班人馬全都是心頭一跳,暗道,大戰終於要開始了,這是龍與虎的纏鬥。

“龍曉,嗯,我記住他了。”陳寶兒眨眨眼睛,道,“他在哪裏?”

“這個,寶兒,咱們是淑女,要淡定。”秦征安撫著陳寶兒。

“淡定?”陳寶兒翻了個白眼,撇撇嘴,堅定道,“他竟然敢威脅國家安全人員的女人,這樣的人,該淩遲處死。”

……

“隻是有這樣的想法兒,還沒有成功。”秦征淡淡道。

“要成功了,就晚了。”陳寶兒轉身對著神色凝重的齊輝道,“進去找一個叫龍曉的家夥。”

“這是公事還是私事?”齊輝覺得陳寶兒這是公報私仇。

“你老婆要是被人調戲了,這是公事還是私事?”陳寶兒大眼睛一轉,計上心頭。

齊輝腹誹,你老公才被人勾引呢,雖然這樣想著,他冷峻的表情還是沒有變化,道:“公事,根據國家的法律……”

“行了行了。”陳寶兒微微歪著頭,道,“要不然這樣吧,你輕點下手,打得他住院三個月就可以了。”

齊輝:“……”

“這不好吧?”秦征看著陳寶兒明亮的眸子中帶著一股子興奮勁兒,像是一個張牙舞爪的小天使,不禁提醒了一句。

“將軍說了,家都不保,何以護國。”陳寶兒撇撇嘴,大義凜然道。

“將軍什麽時候說過?”齊輝問了一句。

“我說有就是說過。”陳寶兒翹了翹嘴,蠻不講理道。

齊輝來到徐光複的身前,緩緩道:“徐書記,這是件私事,還是私了吧,你能不能讓警察同誌們暫時離開?”

剛剛還是公事,這轉眼間就成了私事,但徐光複不會較這個真兒,人家給麵子才這樣說,要不給麵子直接一句話讓滾蛋,他也得灰溜溜的離開。

當下,他還真帶著萊縣的一幫人離開了現場。

待到公安局的人離開之後,才輝才進了夜光酒吧,找到龍曉,道:“你是龍曉吧。”

“你是警察吧,這裏有人要殺我。”龍曉道。

“嗯,你跟我來吧,了解一下情況。”齊輝道。

“咱們這是往哪裏走?”雖然對夜光酒吧不了解,龍曉還是聞到了一股子腥臊味兒,這不是廁所的味道嗎。

“廁所。”

“去廁所幹什麽?”龍曉問。

“扁你。”

龍曉:“……”

“黑狗,你錯失了一個大好機會。”遠處,張昌平一直注意著夜光酒吧的動向。

黑狗抽著煙,很平靜道:“機會是給有能力的人準備的,這樣的機會,我接不住。”

“秦征比咱們想象的要厲害許多。”

“是非常多。”

“姐姐,你是仙女下凡嗎?”當陳寶兒見到尹若蘭時,一雙眼睛像是看到了最瑰麗的寶石,閃閃發光,嘴上還用最樸實的語言讚美著。

尹若蘭伸出手摸了摸陳寶兒的頭發,接受了陳寶兒的讚美,並且道:“你就是寶兒吧,秦征說起過你。”

“真的呀。”陳寶兒吐吐舌頭,一臉的笑意,純純道,“這個流氓怎麽評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