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見秦征站起來要走,當即朝身邊的男人眨了下眼,然後跳起來,橫跨一步擋在了門口,並且抬頭挺胸,雄糾糾氣昂昂道:“你要想走,給出個說法來,要不然別想走出這個門。”似乎意識到自己說話太過,又帶著一股不相稱的匪氣,女人又改口了,道,“我們知道你叫秦征,是這所醫院的所有人,今天你要不拿出個說法兒……”

女人怒了,秦征反倒是嘴角一勾,露出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打斷女人的話,道:“如果我不拿出個說法兒來,你還能非禮我?”說到這裏,這神棍還像模像樣的縮了縮脖子,無良道,“就你這樣的,白送上門我也不要呀。”

“老娘……”說著,女人挺了挺碩大的胸部,道,“說吧,你要怎麽樣解決這件事情?”

“你們愛怎麽解決怎麽解決。”秦征的笑容收斂了,態度再次變得強硬了。

“今天不給個說法兒,別想走出這個門。”女人挺著胸,擋住了秦征的去路。

“讓開。”秦征覺得,他不會跟你一個女人見識,當然了,如果這個女人非要跟他一般見識,他還真的會耍流氓。

“不讓。”女人硬氣道。

“你讓不讓?”秦征指著女人的胸部道,“你再不讓,我要小牛吃嫩草了。”

“老娘生孩子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裏呢,你敢……”女人挺了挺胸部,那兩個突起更明顯了。

這時,秦征的笑容愈發的燦爛了,兩隻手如同閃電般的捏住了這兩顆突起,並且稍微用力的揉捏著……

“啊……”

女人身體一顫,驚慌的盯著秦征,眼睛裏全是些難以置信,這個年輕人太無法無天了,她沒想到他竟然真的敢光天化日之下進行非禮,這旁邊還站著他老公呢!

“哢嚓……”

秦征覺得這個時刻不該被記念,但是男人可不覺得,他手裏劣質的數碼相機恰到好處的將秦征的一舉一動記錄下來。

“你們早有準備?”秦征狠狠的扯了一下,疼的女人呀呀的叫了幾聲,才轉頭問男人。

男人抽著煙,道:“你就等著明天見報吧。”

女人惡狠狠的盯著秦征,深深的吸了口氣,道:“我想明天的頭版頭條,一定會是博愛醫院院長非禮醫療事故當事人的家長,到時候,你這家醫院會出名的。”

“我看,咱們還是坐下來解決問題吧。”秦征覺得這兩個人就是一堆臭狗屎。

“現在晚了,我們不想解決問題了。”說著,女人就拉著男人要走。

當然了,兩個人並不是真的要走,畢竟他們的目的是要錢,而且是一筆巨額的數目,所以,兩個人的腳步也不快,他們等的就是秦征的慌張,讓他們留下來,撈足商量的資本。

可是,秦征也不是省油的燈,我正愁著怎麽暴光呢,你們既然願意,那我還要敲鑼打鼓的感謝你們呢,巴不得你們登報上電視呢,他又怎麽會攔住兩個人呢。

等到兩個人真正離開後,秦征抽完一根煙,才來到博愛醫院的大院裏。

“秦少,他們就是……”秦少是陸成和徐澤商量過後,才決定叫的稱呼,畢竟,在他們看來,叫老大的話,秦征太顯年輕,叫老板的話又太過俗氣。

在秦征看來,名字不過隻是個稱呼罷了,秦少二字更拉風一些,他也就不反對,任由兩個人這樣叫了。

見到齊輝以及他身後的三個人,從他們嚴謹的表情中,秦征能讀出這些人的身份非同一般,而他也沒有卑躬屈膝的意思,隻是嘴角一咧然後下彎,露出一抹無可奈何的苦笑,道:“齊輝啊齊輝,你來的太不是時候了。”

秦征的答案讓陸成和徐澤摸不著頭腦,一時間不知道這位主子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但是他們聰明的對視一眼,沒有說話。

倒是齊輝和他身後的三個人均是一怔,齊輝還好一些,畢竟見過秦征,就連陳寶兒這樣愛鬧的丫頭都要好聲相求的人,他也能理解他的另類,而他身後的三個人就不悅了,他們什麽身份,平時到下麵的時候,哪次不是別人熱情的迎接,可是這位倒好,看臉上那種苦笑,擺明了就是說他沒時間來管他們嗎。

不過,他們這次的任務帶頭的是齊輝,既然齊輝沒有說話,三個人自然不會開口的。

齊輝搖了搖頭,臉上的冷意化解一些,道:“秦少是閑我們給您添麻煩了?”

“不不……我是那樣的人嗎?”秦征果斷的否定了齊輝了說法兒,一臉愁容道,“齊輝,你是寶兒的朋友,本來你來了,我應該給你接風的,但最近真的不方便,不方便,你還是帶著你的人先回京城吧,至於我的諾言,有時間了,一定會實現的。”

齊輝四人來齊水城為的就是學習華龍拳的,如今秦征的言外之意,四個人嫣能聽不懂,不是人家不教,是人家碰到意外了,沒時間教了……

齊輝覺得,秦征是在算計他,但是,這種時候他又不得不開口,問道:“秦少,發生什麽事情了?”

“你們看到剛才出去的那對中年夫婦了吧。”秦征覺得齊輝這人除了冷點兒,還是很上道的,待到他點頭之後,就把之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當然了,這一次的秦征是實事求是的,沒有半點的水分。

“荒唐,竟然把人給扣了。”齊輝仔細判斷之後,冷道。

“所以啊,真不是我不幫你們,是這件事情太棘手了,沒有三年兩年的時間根本就處理不完,你們還是回京城吧,我的時間不值錢,你們的時間可是寶貴的。”秦征以人度己,大度道。

齊輝有所沉默,他知道這是秦征要利用他們來解決這件事情,但是拿人手短,自己可是來討要人家家傳至寶的,像這種有著大胸懷的人,竟然被人欺負到疲於奔命的地步,這讓他很理解秦征,於是,他便道:“秦少,這件事情交給我們來處理吧。”

“不不。”秦征擺了擺手,善解人意道,“你們的身份非同一般,你們插手這件事情,性質就變了。”

“現在是法製社會,這件事情明顯是有人在背後指使的,我們暫時改變不了結果,可是把錢小姐給弄出來,還是可以的。”齊輝保證道。

秦征想想也對,總不能讓錢初夏就這樣呆在局子裏吧,也就小心道:“這樣不違反紀律吧?”

齊輝咧了咧嘴角,露出一抹僵硬的笑容,道:“陳寶兒說過,家都不保何以衛國。”

在互相的讚美中,秦征一行人很快就到了南區派出所裏。

所長是員老警察了,五十多歲的樣子,眼看著就要退休了,花白的頭發更能說明他這些年的操勞了。

當秦征見到這位身著舊衣的所長時,當即覺得這人是個實在人,也就多了三分好感,說明了情況。

本來,這名老警察也想實事求是的辦理,可是當秦征話鋒一轉的時候,齊輝四個人就站出來了。

這讓他十分詫異,錢初夏進來不久,已經有幾拔人前來說情,而且這幾拔人絕對是沒有任何牽連的,但是上麵既然吩咐了要稟公辦理,在臨退之前,他自然是不敢馬乎的,所以,前麵幾拔人雖然也算是有些勢力的,他也因為占理兒,就拒絕了他們的明示暗示,一心要做一個公正的執法人員。

可是,如今這位不同了,人家牛*逼了,直接帶來四位國安成員,開始,他還以為是冒充的,可是當看過那種陌生的證件之後,雖然表麵上沒有變化,可是心裏已經在打退堂鼓,人家這可是大官壓死人的,在安全退休和得罪大人物之之間,他再三抉擇之後,選擇了前者。

在他看來,縣管不如現管,或者再退後十五年,他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後者,可是現在的他已經日幕西山,政治前途已經就此到站,能安全的退休,這也算是他的一樁心願了。

秦征沒想到這位所長會帶著笑意拒絕此事,也就更加了解到辛家的實力,看來他們確實是省城的半邊天了。

倒是齊輝幾人大感意外,甚至感覺丟了麵子,他們國安要的人,一個小小的派出所竟然敢扣著不放,這還是驚天奇聞了,華夏難道真的有這樣忠誠的警察嗎……

“王所長,我能見見初夏嗎?”雖然保不出來,但秦征還是要見一見錢初夏的。

王所長看了麵色冰冷的齊輝一眼,點點頭,道:“這個權力我還是有的。”

說著,他就帶著秦征來到錢初夏住的地方。

待秦征見到錢初夏後,他就退了出來,而齊輝等人,壓根就沒有進去。

“你怎麽來了?”錢初夏正坐在**,見到秦征後,不鹹不淡的問了一句。

“我來看看你。”

“誰用你看了?”錢初夏撇撇嘴。

“那我走了。”說著,秦征轉身就要離開。

“你……”錢初夏咬了咬牙,瞪著秦征的後背,急忙改口道,“帶吃的沒有?”

“帶錢了。”

錢初夏:“……”

她確實要有咬秦征的衝動,這是在局子裏,錢能買到東西嗎?

“放心吧,我會救你出去的。”秦征安撫著錢初夏。

“是不是要花很多?”

“這個時候你還惦記著錢。”秦征咧嘴笑道。

“巧媳婦難做無米之炊……現在在省城,哪裏不要錢……”

“現在就把自己當成巧媳婦了?”秦征壞笑著。

錢初夏翻了個白眼,一顆心跳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