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哲不由得懷疑,成年人的世界中有娃娃機沒有?
這個問題在腦海中一經出現,便很快被房哲否決了。
很快,房哲的手中多了好幾個娃娃。
而王曉梅的手裏卻沒有一個娃娃。
房哲將這些娃娃全都送給了王曉梅。
“房哲,我對你印象不錯,以後我們倆可以試著交往!”
王曉梅很直接。
房哲點點頭。
“好!”
……
第二天。
房哲一大清早起來,就去了酒吧。
開始準備預賽。
經過樂隊幾人的商量,他們商定了一首歌曲,《像夢一樣自由》。
“你是否還會牽掛我,我最親愛的朋友啊,當我決定放下所有,走上自由的路……”
這首歌,表達了內心的自由、堅強、寬容的向往。
就像他們,即將重生一樣,寓意深遠。
幾人約定,通過這首歌,一定要讓樂隊重見往日的輝煌。
“房哲,明天就是預賽了,你有沒有信心?”
羅成斌靠近房哲,一張滄桑的臉上帶著絲絲猶豫和茫然。
“你呢?”
房哲沒有回答,反問道。
“我不知道。”
羅成斌慢悠悠的點燃一支煙,深深吸了一口。
“要相信自己,我們站起來的。”
“找回幾年前的初心,相信我們一定可以的。”房哲拍了拍羅成斌的肩膀,繼續說道:“放心吧,有我在。”
“若是不成,我們還有酒吧傍身,並不是賠的血本無關。”
這句話,確實給與了羅成斌相當大的底氣,當即,羅成斌的臉上重新染上一抹笑容,欣慰道:“是的,再不濟,我們還在酒吧駐唱,已經等了很多年了,不差這一年兩年,大不了重頭再來。”
“要的就是你這句話!”
房哲很開心。
“壞了,鼓手說他明天有事,來不了了。”
此時,貝斯手跑過來,急匆匆的說道。
“啥?你小子重新說一遍。”
羅成斌以為自己的耳朵出現了幻聽。
房哲眉頭緊鎖,一臉深沉。
貝斯手又說了一遍:“鼓手有事,來不了了,這可怎麽辦?”
“TM的,這小子竟然在關鍵時候掉鏈子,這小子人呢?讓他過來。”
羅成斌的眼睛裏直噴火。
“在……我給你叫!”
貝斯手有些害怕。
羅成斌的眼睛裏噴著怒火,看樣子,要出大事。
不過,他還是聽話的走開了。
很快,鼓手就被叫到了羅成斌麵前。
鼓手是一個將近四十的大叔,他的頭上光禿禿的,帶著一個黑框眼鏡,穿著鬆鬆垮垮的長袍。
“鼓手,明天是一個重要的日子,預賽呀!”
“我們等了這麽多年,難道要因為你一個人放棄嗎?”
羅成斌開口就是一長串的狂轟亂炸。
鼓手低著頭,不敢看眾人的眼睛,沉默了許久,他才緩緩開口。
“明天是我的婚禮!”
此話一出,所有人的憤怒瞬間平息了。
鼓手這麽多年,一直沒結婚,大家都知道他一直等著一個女人,但不知道這個女人究竟是誰。
“是你心中最難忘的那個女人嗎?”
不知道是誰,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但聲音很大,以至於在場的人都聽到了。
“是的!”
鼓手低沉的聲音傳到每一人的耳朵裏。
但是,大家都沒怪罪他。
這麽多年,鼓手能遇到自己的真愛真心不容易。
此時,縱使羅陳斌有千般萬般不願意,麵對好兄弟的幸福,他也不能阻擋。
“兄弟,愛情和事業剛好趕在了一天,不管你做什麽選擇,弟兄們都支持你!”
“對,弟兄們理解你,你去結婚吧!”
“不過,明天我們要在比賽,不能參加你的婚禮了。”
“是的,你就安安心心去吧!”
樂隊的夥伴們,你一句我一句,祝福著。
鼓手的眼睛瞬間就紅了。
他以為,他耽誤了兄弟們的演出,弟兄們會怪罪他,沒想法……
看來,他還是矯情了。
“是我付了大家!”
鼓手眼眶微紅,說了這一句話之後,徑直離開了酒吧。
房哲命服務員拿著幾箱紅酒追過去了。
鼓手走後,羅成斌跌坐在原地,仰天長歎。
“完了!”
“這下,缺了一個鼓手,我們的樂隊不完整了。”
其他人也同樣興致缺缺,幹什麽都提不起興趣來。
整個樂隊,在這一瞬間,陷入一種低迷中。
“大家散了,調整一下心態,我會想辦法的。”
房哲起身,拿著自己的破舊吉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酒吧。
開著車,心煩意亂的在街上溜達了一圈,房哲依舊沒有想出辦法,隻能一根一根的抽著煙。
隨後,他去菜市場買了新鮮的蔬菜,回家給江琴做飯吃。
一道水煮魚,一道黃燜雞,整整兩個硬菜。
江琴馳騁商界這麽久了,應該認識不少的名貴,所以房哲想請江琴幫忙。
“好香!”
果然,江琴一進門,就聞到了濃濃的飯香味。
這香味,直鑽進人的鼻子,勾起人的味蕾。
“洗手,吃飯了。”
房哲催促道。
“今天是有什麽高興的事情嗎?”
江琴很意外。
平日裏,房哲一般都是做兩菜一湯,也基本是素材居多。
而今日,竟然做了兩個硬菜。
“今天高興,多做幾個菜!”
房哲隨口道。
“你是不是有事要求我?”
江琴眨了眨眼睛,拿著筷子嚐了一口新鮮的水煮魚,閉上了眼睛。
“嗯,有件事情想拜托你。”
房哲端著一碗米飯走到江琴的麵前。
江琴點點頭,好笑的看了一眼房哲,“說吧,你有什麽事情?”
“江老板,江總,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小小的忙!”
既然江琴這麽說了,房哲也不藏著掖著了,單刀直入道:“我明天就要比賽,可鼓手突然請假了,我的樂隊現在急需要一個鼓手,不知道你有沒有認識的人?”
“這個……”
江琴聽到這話後,眉頭緊鎖,拿著筷子,不停地吃飯,似乎很為難的樣子。
“你要是沒有認識的人的話,就算了,沒事,我再找找!”
房哲也就是試試。
江琴不認識這方麵的人也在情理之中。
她一個生意人,去哪認識音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