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的性格你應該了解,交情歸交情,利益歸利益,就按我說的做。而且你確定你資產有那麽多,那豈不是比我們仁鑫集團還要有錢,在我這豈不是委屈你了?”

穆語涵沒好氣的說道。

發現蕭逸這人,給他點顏色就開染房。

“沒有,沒委屈,我就吹個牛,其實我很艱苦的,咱們仁鑫集團福利待遇好,團結有愛,最主要還有一個精明幹練,美麗大方的女神總裁嶺導,我覺得在這裏前途一片光明,我感覺成家立業的契機都在這裏,所以很榮幸在仁鑫集團工作,絕不委屈。”

蕭逸連忙搖頭又是解釋又是恭維的。

穆語涵無語,發現蕭逸沒臉沒皮起來也真是一絕,絲毫沒有一點生澀和不自然,搞得她都分不清楚蕭逸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了。

當然了,穆語涵心裏清楚的很,蕭逸留在身邊,明顯的對自己釋放著示愛的信號,並且一直守護著自己,絕對不會傷害自己。

雖然穆語涵還沒有認定蕭逸,可是現在也發覺,已經習慣了有蕭逸在身邊了。

“哼,你最好不要糊弄我,尤其是愛穆集團,要是讓我知道那是你的把戲,那麽我就直接開除你,永不錄用。”

穆語涵冷著臉警告了一句,然後站了起來,走向辦公桌,隨口又道:“你出去吧,我要工作了。”

蕭逸趕緊出來了,後背都有冷汗,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是感覺穆語涵應該是發現了愛穆集團是自己搞的,不過卻沒有拆穿。

不過蕭逸也不敢肯定,畢竟他也不是人家肚子裏蛔蟲。

回到了辦公室,心裏總算鬆了一口氣,突然把手伸到鼻子跟前聞了聞,又拽著衣服聞來聞去。

“嘿嘿,女神的味道就是好聞,還有剛才我那個擁抱,簡直是太美妙了,可惜就是時間短了點,我決定了,未來三天不洗澡不洗手,我要在女神的味道一直陪在我身邊。”

蕭逸躺在了沙發上,一臉迷醉的說道。

金素陽似乎對於高處的風景情有獨鍾,經常會站在最頂層的落地窗前眺望。

中年秘書再次來到,也不管金素陽看沒看到,深深拜了一下,這才說道:“公子,那個愛穆集團的老板叫衛英,是一個女人,查到的背景就是埃塞國的一個孤兒,她的經曆有一段時間真空期,之後一出現就攜帶巨量資金成立風投公司,每每出手,在不少的潛力公司投股,都收獲頗豐。

這一次她不僅成立愛穆集團幫助仁鑫集團脫離負麵影響,更是主動合作,要跟仁鑫一起對抗我們的醫藥聯盟。

此外,股市那邊也是她大量吸收散戶,生生的把仁鑫集團的股價穩定住了,以至於我們今天本來對仁鑫的一切行動,全部擱淺。

然而據我們查到的信息,這個衛英跟穆家以前別說直接的聯係,就連間接的往來都沒有,可是卻突然出現,給穆家義無反顧的站台,實在出人意料。

最主要的是愛穆集團的名稱我們也有疑惑,可是現在也無法解釋其來曆。”

“有點意思,這麽看來,那個衛英應該隻是被推到前麵的架子,不過能夠把這麽大的產業全部放給一個外人,可見其背後有一尊古老家族在支撐,或許是我的老熟人也不一定。

不過,這一次不管是誰來,也改變不了穆家的命運,他們拿了自己承受不起的東西,可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覬覦那東西的可不是什麽家族能比,那可是一個個凶悍貪婪的國度,人家是窮盡一國之力,就算我們金家也就是人家一個槍口而已,現在誰撞上來都得死,看來我又要見證一個古老家族的衰退甚至隕落了。”

金素陽淡然的道,眼神裏注意著天際那一輪西下的斜陽,似乎認定了那就是穆家的下場。

“少爺說的是,不過那邊不是說了要讓穆家這幾天疲於奔命,轉移更多的注意力嗎?現在有這個愛穆集團在,我們針對穆家的一切都隱藏了下來。

而且我們的人收到消息說穆家還聯係了大馬的李家,現在李家家主帶著女兒已經跟穆語涵商談了合作的細節,隻怕這樣一來,穆家又有了一大助力,那麽我們想要在股市壓製,就要花費更多的時間了。”

秘書顯得憂心忡忡道。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穆家怎麽說也經營百年,要是那麽容易扳倒也不用我來出手了,現在我就先等著穆家的幫手一個個鑽出來,到時候直接一網打盡,豈不是美哉?反正對我來說,他們來多少人,隻要用錢砸,我就能砸死他們,反正這錢不用我花。”

金素陽似乎輕蔑的笑到,自信無比。

蕭逸閉目盤坐在辦公室的寬大沙發上,意識正在沉入丹田之中修煉。

突然蕭逸感覺到了一個人影在靠近,一道模糊的影子向著自己而來,還以為是什麽襲擊,連忙一把將影子抓住,瞬間反擊。

“啊……”

一聲慌亂的驚呼,湯寧雙目含淚的看著掐著自己脖子的大手,心痛的無法呼吸。

曾幾何時,這個男人在自己麵前還風趣幽默,主動輕佻,可是真正讓自己感情泥潭深陷後,他卻似乎什麽也沒有發生似的,那次自己的投懷送抱被穆語涵看見,自己被一頓批評後,這個男人居然沒有一點安慰,依舊是冷漠無視,對自己避之不及。

湯寧其實已經覺得自己沒必要再多想了,對方就沒有愛過自己,是自己太當真。

可是湯寧怎麽也沒想到,今天自己隻是奉命過來呼叫蕭逸,卻讓蕭逸這般對待,心裏的委屈簡直如同決堤之水,瞬間驚嚇中淚流滿麵。

蕭逸一睜眼,就看到了湯寧嚇的驚慌失措又流淚不止的模樣,趕緊鬆開了手。

“蕭逸,你為什麽這麽對我?當初是你先開始撩撥我的,可是等我心動之後,你卻矜持的告訴我你隻是玩笑,我的自尊不允許我委曲求全,我已經努力的在忘記你了,可是你至於這麽對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