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麽?”穆語涵有些發懵。
“不知道裏麵人做了什麽手腳,這扇門怎麽也打不開,你們醫院的人說智能門鎖被調成了隻有最高權限的人才能打開。”南宮城說道。
也不知道仁鑫醫院的設計者是怎麽想的,特護病房的大門,使用厚厚的不鏽鋼製成的嵌入式推拉門,從外麵根本沒辦法撬開。
“跟她廢特麽什麽話,開門!”
張狂大怒,說著上前去抓穆語涵的脖子!
“放開你的狗爪子!”
一個渾厚的聲音響起,緊接著一個人影不知道從哪兒竄了出來,三兩步已經到了迫近,一掌震開了張狂的魔爪,反手一拳將控製穆語涵的打手擊飛了出去,將人護在了身後。
“呦嗬,來了一個高手。”張狂扭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兒,笑了笑。
而黑衣人的手槍也在這個時候對準了來人。
“福伯,明知道他們有槍你還衝出來,你怎麽這麽傻!”穆語涵急的眼淚快要下來了。
“嗬嗬,丫頭我就是看不得有人用髒手碰你。”福伯笑了笑似乎對指著自己的手槍並不在意。
張狂被無視,人質怕槍不怕他,這令他感覺特沒麵子。
“南宮城,你讓你的這幫人把槍放下,現在開槍驚動了外麵,你想要報仇就沒那麽容易了,這老頭我來會會他。”
“有勞張狂老大了。”南宮城擺了擺手,雇傭兵收起了手槍。
“在下張狂,未請教……”張狂先來了一個江湖上通用的拱手禮。
“我隻是穆家的一名老奴,大家都叫我一聲福伯,張狂老大威震南北,我想不會因為沙梟那樣一個成事不足的禍害,跟我們大動幹戈吧?”福伯淡淡地說道。
“沙梟隻不過是我扶起來的一個小阿鬥,殘了也就殘了無所謂,隻不過這個麵子我可是要找回來的。既然你打算幹預此事,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張狂名字裏的狂字是他後來自己改的,他覺得這樣霸氣,如今出去時間久了,回來被人無視,決定先練練手立個威。
語畢,手串一甩朝著福伯攻了上來。
福伯不慌不忙,起手當過了對方的攻擊,緩緩一掌推出帶著綿綿的內勁,一上手張狂便知道這次碰上了硬茬兒,馬上認真了起來。
隻是二人尚未打上兩個回合,穆語涵便被南宮城用手槍指住了腦袋。
“都特麽住手!”
這一喊福伯分神,被張狂一拳打中了胸口,鮮血噴了出來,而後馬上被一群人用槍指著控製了起來。
“南宮城,誰特麽讓你參與了!”張狂一臉的不高興。
“你特麽沒看過電影嗎?壞人都是死於話多和裝B的,我們的目的是報仇,不是特麽來這比武來了!你想打一會兒料理完屋裏那小子,怎麽玩都行!”
南宮城一個注重結果的商人,江湖規矩那一套在他這一文不值。
“開門!不然老子一槍崩了你和這個老不死的!”南宮城將槍口用力懟了懟。
穆語涵的確有最高權限的門卡,如果福伯不出來,她寧死也不願意開門的,但是老人家現在被打傷又被槍指著,隻好掏出了門卡刷了下去。
嘀的一聲,門禁解除,一個打手馬上衝上去開門。
手剛搭上不鏽鋼的門,“砰”的一聲被彈了出去,頭發變成的爆炸發型,冒著青煙口吐白沫。
“門,門有電!”又一個打手變成爆炸發型倒下去之前,說道。
“艸泥馬的!求生欲還挺強,將門通上了電!去保潔房間找絕緣手套!”南宮城氣得大喊大叫。
不一會手下找來了保潔的塑料手套,戴在了手上將門推開了。
下一秒一盆髒水迎麵潑了出來,打手們無一幸免被淋了一身。
“呸呸,什麽玩意……”
“本姑娘的洗腳水啊,怎麽樣味道不錯吧?”
屋內蕭逸的床邊坐著一個十五六歲模樣小女孩。
女孩身穿黑色休閑小西服,白襯衫,黑紅格子百褶短裙,頭紮雙馬尾,嘴裏銜著棒棒糖,手中拿著一個ipad,眼睛會笑。
“這裏怎麽會有一個小孩?”南宮城詫異問道,他和張狂剛開始躲在人後,沒有被洗腳水臨幸。
“管她呢,先拿人!”說著手一揮,一群手下奔病床的蕭逸衝了過去。
“滋滋……”
“啊……”
一陣電流的聲音過後,一群人就這樣倒了下去!
“咯咯咯……真好玩,真好玩!”小女孩笑得前仰後合,手每在平板電腦上點一下,地上的人便抽咧一陣,幾番下來全都口吐白沫冒了煙。
“她手上的電腦能控製電源!”南宮城首先明白了過來。
“我能控製得可不止電源哦。”
女孩說著,纖細的手指在平板電腦上輕輕一點,雇傭兵集體慘叫捂著耳朵蹲了下去,一會兒的功夫耳朵便流了血。
紛紛將耳中的無線通訊器,拆了下來,扔了在了地上。
“咯咯咯……好玩好玩。”小女孩大笑起來。
“小妖女,你對他們做了什麽!”南宮城看自己帶來的雇傭兵躺倒了一地,勃然大怒,將槍指向了小女孩。
“你可真是的,都多大的人了,還玩玩具,真是不知羞!”小女孩衝著南宮城笑笑。
“我崩了你!”南宮城說著扣動了扳機!
“砰!”
“啊!”
槍響了,人倒了下去,不過不是小女孩,而是南宮城,隻見他躺在地上捂著右側的大-腿根部,慘叫不已。
“我靠!什麽情況這是?特異功能嗎?南宮老家夥,你的吊爆了?”
張狂見南宮城捂著的地方,以為是褲襠,強忍著笑問道。
話沒說完,“砰砰”的爆破聲音不絕於耳地響了起來,場中除了穆語涵和福伯之外,所有人全都捂著身體接近於某個地方,倒地呻-吟起來。
“艸泥馬!不是吊爆了,是手機,我手機爆了!”
南宮城這才在痛苦中緩過來喊道,但是他的提醒已經晚了,其他人已經全都“吊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