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你怎麽來了! 冥界的蒼靈峰上站著一個身著白衣長袍的男子,衣袂飄飄,相貌俊美極了。身後的長發在冥風中翩翩起舞,他並不去理會那些,隻是望著蒼靈峰的遠處,眉宇之間有一絲絲的憂鬱,仿佛和這時的他極其的不相稱。

”莫恒仍然是一身黑衣走到那個白衣男子的身邊。

“你來了?!”那白衣男子仍然沒有收回眼光,隻是默默的歎了口氣說道,“這些年來,父皇似乎對你罰的有些重了!”那白衣男子這才收回眼光落在了莫恒的身上。

“三哥,你來這裏不會隻說這些話吧!”莫恒知道,三哥一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記得上次三哥來時還是因為水鳶的事,想起水鳶。他不禁想起了那段往事。

那個時候父皇隻有他們四個兒子,莫恒還不叫莫恒,叫孝真。他還是他們中最小的一個,大皇子是接替帝位的人選,二哥和三哥分別管理四海八荒,隻有他自己父皇並沒有給他封地。一日,他偷偷的來到人間遊玩,人間的繁華有點讓他留戀忘返。田野之間到處綠意盎然,處處是花香。他不禁在山間原野做了下來,這人間的美景點點滴滴都是三哥辛勤的結果。

這時,一個受傷的白狐跑了過來,腿上滴著鮮紅鮮紅的血,也許是它失血過多,走到莫恒的腳下就暈了過去。

周圍美好的一切被這受傷的小白狐所打破,莫恒動了惻隱知心,便為白狐醫治了傷勢,他望著縮成一團的白狐不忍離去。就這樣他守護這隻白狐醒來已經是兩個日夜了。

當他被陽光緩緩的叫起來之時,他看到那個白狐口中叼著一株黃色的野花,癡癡的望著他。他笑了笑接過白狐口中的花兒,摸了摸它的頭。就這樣他們相守了幾天後,他不得不離開了,可是那隻可愛的小白狐還是不願意離開了他。他向它許諾過幾天便會來他們相遇的地方找它。可是他失約了,當他過了期限來到這裏的時候,它也不在這裏等他。

他去找了大哥,大哥帶他來到了三生石前,他看到了它,那隻可愛的小狐狸。它被一群其他的狐狸追到山崖邊,它跳下了山崖死掉了。來世,她是一個傾國傾城的姑娘,可是卻被迫嫁給一個家道中落的癡兒。

他在三生石看到這兒之後,他找到了父皇要去做掌握世間生靈的冥王,父皇是不允許的,可是他堅持。就這樣他成了豐都城的冥王。他找到了那個曾經可愛的白狐轉世··

“你是不是把它藏了起來?!”

三哥的問聲把他扯回了現實中。

“三哥口中說的它是誰?”莫恒歎了口氣問道,他知道,他心裏明明知道三哥口中的它是誰。

“還能是誰是曾經那隻白狐啊!水鳶啊!”那個白衣男子便是莫恒的三哥掌管八荒的神。

“三哥,你想太多了!沒有真的沒有!”莫恒知道水鳶的藏身之地絕對不能讓三哥知道。

“人間最近,妖鬼橫行,你是不是要管一管!”那白衣男子語重心長的抓住莫恒的肩膀,“不要在一意孤行了!”說著變向蒼靈峰下走去,“別以為我不知道,安心是誰!”那男子突然轉過頭來說完走了。

莫恒知道三哥身為八荒之神,隻要他想查,水鳶並不是什麽秘密。我欠她一個承諾此生我一定兌現。他望著遠方,眼神流露出了不舍。這時,手腕上的黑表閃爍了幾下,他的手在半空中輕輕一拂,畫麵出現了左倫,焦急的表情。

“冥王大人,不好了人間出現了一個佝僂的老太太,她把安心命魂捉走了!”

莫恒聞言,便匆匆忙忙向蒼靈峰下走去······

沒錯,那天我到醫院讓左倫看了一下葉青後。左倫肯定的說葉青肯定也是讓那個佝僂的老太太攝去了地魂。

“那我們怎麽辦?”我問左倫。

“不辦!”左倫說著便拉著我,“我們回去等大人回來才是正確的選擇!”一邊說一邊向醫院外邊走去。

我們一邊說著一邊走,這時一個護士跑過來,“終於找到你了,是不是你把葉青送來的吧!齊大夫讓你交一下下個治療階段的費用!”

啥墊付醫藥費?!我哪來的錢,我還沒畢業就被卷了進來,我虧不虧啊!一隻胳膊是左倫,另一隻是一個小護士讓交錢。“好好,我馬上去!”我打發了小護士,“你,你去交!”

“我?”左倫驚訝的指著自己,“大姐,我的錢都是上億的我怕他找不開!”左倫雙臂抱拳,一臉我不管的表情。

“沒關係沒關係!”這大醫院啥找不開啊,找借口,你看我渾身上下像有錢的嗎?

“大姐,我那錢在這兒也能花,你是不是傻啊!”說著左倫上來敲著我的頭,“我看你是進水了吧!”

“那怎麽辦?!我比你還窮,我連上億的票子都沒有嘞!”我倆對望一陣隻能出院了,就這樣我們在醫院人怪異的眼光,和說我們不負責的指著聲中辦了出院手續。我倆沒臉的一溜煙背著葉青衝出了醫院。

回到了莫恒的豪華別墅的門前,左倫一把攔住我說啥也不讓進,“喂,你怎麽就講不通呢!”

“不行,就是不行,大人隻說帶你進來,不要出去。沒說還帶個不相關的人啊!”左倫攔在門口。

“那個什麽倫兒,你不讓我進我走了,我要是被什麽要什麽怪抓去,你可別後悔!”我說著就要向外麵走去,小樣我就不信你不攔著我。

“中吧中吧!隻能在客廳,別的地方禁行!”他說著自己進去了,沒走兩步又回來幫我把葉青背了進去。我笑著跟了進去,小樣吧!

入夜,左倫在那跟幾個鬼差玩,玩的風聲水起,我見葉青還是老樣子,我便走出了客廳,尋思給父親打個電話,問問什麽情況。電話那邊響了半天,才有人接了電話。父親說這邊屍體詐屍跑了,還沒找到呢,可能需要晚幾天了。還沒有等我說點別的,聽著老爸很著急的樣子便掛了電話。

想著父親的話還是有點放心不下,就想著明天去在要了地址去看看去。想著我便收了手機,離開遊泳池的休息椅向屋裏走去。這個時候突然聽到外麵有動靜,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忽然想到這個時候還是小心一點不要被好奇心驅使,否則會死的很慘。

這時候,我不知道怎麽的腳不聽使喚的往外走,身體根本不受大腦控製,怎麽也掙脫不開。這個時候我才感覺危險的到來衝著別墅裏使勁兒的喊“左倫,左倫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