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將軍!”

吳用點點頭。

而後盡快安排。

徐永忠在接到命令後,毫不猶豫,點兵領將前往冀州南。

冀州南和邊城相距不是很遠。

他們一行人,急行軍,不過三天就已到了。

到達之後,他們沒有越界,隻是在冀州南方向屯兵。

處觀望之態。

當然,更多的意思是虛張聲勢。

不想讓冀州方向有恃無恐的進攻儋州。

冀州,石城。

這座城便是之前儋州所占領的三城之一。

如今,周王率領眾將已重新把此城奪了回來。

並且前前後後的俘獲儋州三員虎將,並且斬首了儋州部兩萬之眾。

可謂一招關門打狗把儋州收拾的明明白白。

儋州部也沒料想到會失策。

敗的一塌糊塗。

周王等人這邊,高興不已。

塞翁失馬馬焉知禍福!

顯然,這一次冀州占盡了便宜!

不多時,便有不少官員開口,大多都是火熱之態。

“王爺,別猶豫了,咱們繼續出兵吧!”

“是啊,趁熱打鐵!”

“越過洛水河畔,占據儋州!”

“這樣一來,您就可擁有二州之地了,到時候逐鹿中原也有了本錢!”

“沒錯,隻要擁有二州之地,哪怕邊軍也不用忌憚!”

眾人說著。

一個個,都恨不能馬上提槍上陣。

他們看來,冀州部,就應該一鼓作氣。

周王麵無表情,思索著,說實話他也心動了。

畢竟像現在的機會,可不常有。

停了片刻,周王目光落在蒼瀾子身上,緩緩道:“老師,您覺得呢?”

蒼瀾子蒼麵悠悠,應道:“這次儋州失利,於情於理,我等都應該跨過洛水河畔!”

“老臣覺得,可攻!”

“隻要拿下洛水,我們冀州進可攻退可守!”

有了蒼瀾子這麽說,周王進攻的心更堅定幾分。

“既然如此,那就準備攻打儋州!”

周王此刻體內也熱舞沸騰,恨不能馬上拿下儋州。

就在這時,一道激聲響徹殿外。

“王…王爺,不好了!”

“出…出大事了!”

跑來的斥候,急赤白臉。

這讓周王臉色也一變,幽幽道:“我冀州占據絕對的優勢,而且壓了儋州一頭,大家正是高興的時候,怎麽就不好了?”

斥候半跪在地,結巴道:“王…王爺,在冀州南發現了邊軍!”

“看樣子人數不少,有隨時南下的準備!”

這個消息一出,全場人都震的不輕。

麵露驚色。

一個個,都沒想過邊軍會突然出擊。

可謂,讓他們措手不及!

周王衝到斥候麵前,喝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斥侯哆嗦的應道:“小…小的親眼所見,不敢謊報軍情!”

周王臉上的表情忽明忽暗,變的難看幾分。

身子也踉蹌的退了一步。

冀州南出現邊軍,就這一條消息,便讓他們無法在進軍了。

擔心出現前有狼後有虎的局麵。

周王啐道:“這個薑清雪怎麽就突然出兵了呢?”

眾人也是一副錯愕之態。

懵著!

無人能回答。

因為他們也不知道!

堂內,陷入前所未有的安靜!

落針可聞!

如此,過去一刻鍾蒼瀾子才緩緩的開口,沉聲道:“王…王爺,恐怕我部不能隨便進攻儋州了!”

周王也考慮到這一點,拳頭握的嘎巴響。

眼看儋州可破,卻有人當頭棒喝。

打了他們一個措不及防。

無異於,虎口奪食!

周王氣顫,“這邊軍究竟想做什麽?”

蒼瀾子想了想,“也許是儋州方麵請邊軍出兵了!”

“故意威懾我等!”

“還有,另一個可能就是邊軍時刻關注著兩州動向,也想南下!”

眾人點頭,覺得蒼瀾子分析的很有道理。

周王等人,原先還是火熱之態,瞬間被澆了冷水。

熱情消退一半。

呼!

不少人,在這一刻呼吸都變的困難幾分。

周王原地踱步,在想對策。

可是過去好一會兒,還是沒任何解決之策。

除非是和邊軍對話。

先穩住他們!

再求其次?

周王環視一圈,沉聲道:“各位,別愣著了,各抒己見吧!”

“此局,如何破?”

不少官員,大多都被邊軍這次行動閃斷腰,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也就亂了方寸,不敢隨隨便便的提意見。

最終,所有人的目光落在了蒼瀾子身上,蒼瀾子悠歎一聲,“王爺,老臣覺得,冀州要想有恃無恐的拿下儋州,邊軍必須安撫好!”

“眼下,應派人先去打探邊軍虛實,試探一下他們的態度!”

“至於石城的本部兵馬,可暫時不動!”

周王現在也沒合適的方法,隻能聽蒼瀾子的。

就道:“那行,就聽您的!”

“進攻儋州計劃,擱淺!”

“是,王爺!”

現在的周王,已恨死薑清雪,她這一舉動直接打斷了冀州的計劃。

這臭娘們,真該死啊!

與此同時,儋州方向。

曾廣文已回到儋州洛水城。

這裏,可是洛水河畔一側的重要城池之一。

齊王率眾損失兩萬人後暫時駐兵在這裏。

防備周王大舉進攻。

當他得知邊軍薑清雪的想法後,氣的暴跳如雷,眼珠子都快瞪出來,“荒謬,簡直荒謬至極,竟然想要儋州三城,這個薑清雪還真是貪心!”

“是…是啊,王爺,決不能答應她!”

“一但答應她,那就是引狼入室!”

“不錯!”

眾人激聲說著。

曾廣文相對來說,平靜些,“王…王爺,您有沒有想過,薑清雪雖過分了點兒,但她要的隻是三城,而不像周王,想要整個儋州!”

這麽一說,齊王覺得薑清雪都沒那麽貪心,還挺仁義?

想到這裏就連連搖頭。

都是一丘之貉,不能這麽想。

一番話,讓在場的官員啞口無言,大多人都不知所措。

他們的處境,非常尷尬!

齊王在這一次的角逐中已損失了三員虎將,毫不誇張的說,眼下堂內站著二十多號人,真正能領兵打仗的,寥寥無幾。

“您看……”

曾廣文躬身,又輕輕的提一句。

齊王則怒道:“本王絕不會做軟柿子,而且這口不能開,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諸君,誰願領兵抵抗冀州和邊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