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財,你是拆家拆上癮了是不?

你再拆下去,今晚咱們住哪?

你個傻狗!

還不去找找羅極門的寶庫!”

林凡向正在拆的熱火朝天的旺財喝到。

山下不遠處,一身破爛,用手扶著胸口的羅極門掌門。

看著山頂之上,傳出陣陣轟隆聲和一陣陣煙塵彌漫,眼角直抽搐,氣急攻心,一口精血噴湧而出。

“師父!

您別動怒。

師父隻要去我家族,我家族將為師父馬首是瞻!

我們一定會再東山再起。

徒兒會一隻跟隨師父,潛心修煉,等徒兒成為一方大能,徒兒定給您報仇雪恨!”

張烈眼疾手快攙扶住羅極門掌門說道。

言語之中也是充滿恨意,但是羅極門掌門卻不知道張烈如此有孝心,卻是別有用途。

“啦啦啦……

啦啦啦……

我是一隻老山羊……

咩……

咩……”這時候羅極門掌門和張烈不遠處,一個瘋瘋癲癲的老頭,說著胡言亂語,手舞足蹈,像個小孩般蹦蹦噠噠走過。

羅極門掌門抽搐了下嘴角,眯著眼,眼中透露出一股狠毒之色。

那瘋老頭是他的老祖,羅刹道人!

白天還是合體期的大能,如今變成這個樣子!

這全是拜飛仙門所賜!

羅極門掌門心中有萬般不甘,但無可奈何。

如今丹田被撞裂,身受重傷,沒個幾年看來是恢複不了之前的修為了。

然後就看到羅極門掌門緊皺眉頭,咬著牙,好像做了什麽決定似的。

把手中的飛劍遞給張烈,說道:“去,殺了他!”

也許是羅極門掌門心狠手辣,也許是他不願看到自己的老祖活受罪。

殺了他,給他一個痛快,也許是對的。

但誰也不知道羅極門掌門,心裏是怎麽想的。

張烈一怔,機械般接過羅極門掌門遞來的飛劍,以為自己聽錯了。

“師父,真……

真的要殺掉老祖?”

張烈不敢相信的看著師父問道。

張烈雖然紈絝蠻橫,沒少禍害當地百姓,但頂多就是打斷腿什麽的,還都是他的手下代勞。

但是對於親手殺人這件事,他還真沒幹過!

“嗯?

不敢?

還是要違抗師令!”

羅極門掌門不滿的盯著張烈質問道。

“是……

是!

徒兒……

這就殺了老祖!”

張烈被羅極門掌門盯的毛骨悚然,顫顫巍巍的說道。

就算羅極門掌門丹田受傷,但也是可以輕鬆捏死自己的存在!

然後張烈定了定神,眼神看向羅極門老祖羅刹。

張烈眼珠漸漸充血,眼色也逐漸變得陰沉,咬起牙關。

之後大喝一聲,舉起飛劍衝向瘋掉的羅極門老祖!

“呀……”隨著張烈大吼,一劍竟然沒把羅極門老祖砍死,隻砍出一道不太深的劍痕。

隻見羅極門老祖好像不知道疼痛一般,轉頭看向張烈,瞬間眉飛色舞,嘴裏喊著,“咩……

咩……

小山羊,你回來啦……”張烈此時也心理都快崩潰了,第一次殺人啊!

“啊,啊,啊!”

張烈閉著眼睛,每叫一聲就是一頓亂砍。

不知在瘋狂中砍了多少劍,再也聽不到老頭的瘋言瘋語。

但是張烈卻已近瘋狂,直到砍得手掌麻木,渾身沒有一點兒力氣為止。

當他停下來,睜開眼時。

滿身都是鮮血,如同地獄之中走出的惡魔!

而羅極門老祖卻是已經麵目全非,被砍得認不出人樣,一地碎肉。

“嗬……

嗬嗬……

我張烈殺人了,痛快!”

張烈從瘋狂中醒來,自言自語,並不斷瘋狂猙獰笑道。

身後的羅極門掌門沒有為羅極門老祖的死感到愧疚,而是微微點頭,心中確定的想著:“此子不錯,又是完美級暗修靈根。

拋去學習暗器不說,卻是那本《血魔決》的不二之選……

今後修真界將……”……

………

…羅極門山頂之上。

一開始拜入飛仙門和後來在這羅極門收納的弟子已經達到350多人。

這三百多人現在卻一起擠在羅極門大殿之中。

有端坐著的,有幾個圍一起聊天的,還有折騰了一天累得躺地上就睡著的。

至於為何都擠在大殿內,還不是二狗子沒刹住嘴,給這羅極門拆的差不多了。

唯有這掌門大殿還算完好。

大殿後麵的內殿內,葉靈看向正要走出去的林凡,問道:“小凡,你幹嘛去?

睡覺!”

“那啥,師父您自己先睡,徒兒我剛看到大殿側麵有個溫泉,您看這渾身怪髒的。”

說完便快速溜了出去。

“臭小子!

我看你是嫌棄師父了,不願和師父一起睡了吧?”

葉靈失落的歎了口氣,自言自語說道。

走出大殿的林凡,不由舒了口氣,心中道:“哎!

女人什麽的果然麻煩!

還好我聰明,不然今晚又得充當靈石了。”

當林凡來到之前見到的那個溫泉旁,隻見溫泉池很大,像個遊泳池般大。

但這時溫泉裏已經有人了,人還不少。

是蕭遠、胡安,和十幾個弟子。

當他們看到林凡到來,全都恭敬地給林凡讓出一個位置,並向林凡大師兄問好。

林凡一怔,也是沒想到這裏竟然有那麽多人在洗澡。

林凡向他們笑著點頭後,步入了溫泉裏。

這是蕭遠奇怪的問道:“大師兄,你怎麽不脫衣服?”

然後就看到其它人都奇怪的看向林凡。

林凡眼角這時瞥到一個小孩來到溫泉旁,脫下他那身上破舊的衣服,然後露出裏麵的紅肚兜。

大家看到小孩的紅肚兜,都嘻嘻哈哈笑道,逗弄這年齡最小的弟子。

然後就看到那小孩把肚兜一脫,光不溜秋的跳進了水中。

“師兄,師兄……

脫了衣服洗吧,穿著衣服很難受的。”

蕭遠再次提醒道。

身邊的弟子們也都心中為林凡著想道:“是啊,大師兄,脫掉衣服洗才來勁嘛。”

林凡頓時老臉一紅,壓低頭,咳嗽了一聲,道:“那個……

咳……

最近大師兄在練習一種功法,越是不舒服,越是難受,對修煉越有利。

所以那個……

你們懂得。”

林凡是想脫了衣服洗澡的。

但是,他能說我身上有一件和林傑那小屁孩一樣的紅肚兜嗎?

還是從小長在身上,脫都脫不下來的那種!

不可能的,打死都不能讓這群弟子知道!

不然我大師兄的臉麵往那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