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強!”
薑木坤的麵色,瞬間變得非常凝重。
他能感覺到,越老的氣息,已經消失了。
要知道,越老的實力雖然比不上他,但也算是古族準聖之中,也算得上是一號人物了。
可卻連對方一招都接不下!
對方的實力,很有可能達到了準聖巔峰……
至於再往上的層次。
薑木坤不敢想,也覺得不可能。
別說是外麵了,就算是在玄黃界內,也不可能會有這麽年輕的聖人!
準聖,倒還是有那麽幾個。
葉文廣都傻眼了。
因為他很清楚,越老可是準聖級別的高手。
連這樣強大的存在,都不是葉辰那個小畜生的對手?
這怎麽可能啊!
他不過就是一個垃圾的體修而已。
現在怎麽連準聖都幹不過他了?
薑木坤凝視著葉文廣,低沉地問道:“你確定,他是陳敏君的兒子?”
“沒錯啊,這可是我大哥的兒子,我怎麽會認錯呢?”
葉文廣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葉辰怎麽可以這麽強大呢?
這麽強大的,應該是他的兒子才對啊!
他一個孽種,憑什麽這麽強大?
聽到葉文廣的確認,薑木坤臉上的神色更加凝重了。
陳敏君的兒子,居然還是一個武道天才?
至少是準聖級別的高手!
再結合陳敏君當初逃出玄黃界的年齡來算,這個葉辰的年歲不可能超過三十歲!
不到三十歲的準聖?
哪怕是放在玄黃界內,那也是寥寥無幾的存在啊。
他憑什麽做到的?
難道這麽多年,陳族一直把他隱藏在某個地方修煉嗎?
薑木坤不敢再繼續想下去,因為葉辰已經緩緩走了過來。
“玄黃界的氣息,你是玄黃界的人?”
聽到葉辰的聲音,不知道為什麽,薑木坤心裏咯噔一聲。
“想要知道我是誰?看你實力夠不夠吧!”
話音未落,他猛地一抬腳!
一股可怕無形氣浪衝擊開來,仿佛一隻無形的大手,朝著葉辰撲了過來!
順帶著,將葉文廣和豐慈朗的身影,推到了數百米之外!
這個層次的交鋒,哪怕一點點餘波傾瀉出來,都能將這兩個普通人化作血沫。
“薑老出手了,這個小子死定了!”
豐慈朗激動不已,他是知道薑老身份的,剛剛卻是嚇到他了,那麽強的越老,一招被人打得生死不知。
他差點以為這一次,山水莊園都要讓姓葉的小子給拆了!
不過,薑老是絕不可能被擊敗的!
他可是那邊派來最強的鎮守高手了,以前都是陪在他大哥身邊的。
父親大人曾經說過,有薑老守在他身邊,整個京都,沒人能傷害他。
葉文廣也攥緊拳頭,在內心不斷祈禱!
一定要拿下這個小畜生!
不能讓他再強大下去了。
要不然,葉家就真的跟他們父子倆一點關係都沒有了。
而那些圍觀的保鏢,則是一臉崇拜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在他們看來,薑老此刻已經發揮出了他們難以想象的極限力量。
不管是速度還是力量,都已經可以毀天滅地了。
對麵,哪怕是一個戰爭機器!
都要在這樣強大的攻勢下,四分五裂。
最關鍵的是,麵前那個人已經好像被嚇傻了一樣,連動都沒有動一下。
哦,一定是薑老強大的氣機鎖定了他,讓他連移動都成了奢望!
可就在薑老的身影即將到達葉辰麵前的時候,葉辰緩緩動了。
他隻伸出一個手指頭,在空氣中那麽一點。
就好像是在手機屏幕上點擊了一個頁麵一樣輕柔的動作,但那瞬間,卻造成了雷霆萬鈞一般的力量!
薑老整個人都好像是一個炸破了的氣球!
全身震**的氣息,瞬間潰散。
然後整個人就像是一個楔子,被重重地釘死在了地下。
噗!
薑老整個人直接昏厥了過去。
所有人頓時都傻眼了。
完了!
一切都完了。
山水莊園最強大的兩個守護者,居然都被這麽年輕到不像話的小子,一個人給滅了?
葉文廣嚇得臉色慘白無比。
葉辰的強悍,已經超出了他可以想象的極限。
這個小子,在外麵這十年,到底經曆了什麽啊?
當初他可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啊!
現在,怎麽會這麽可怕?
“跑啊!”
豐慈朗也嚇傻了,嗷的一聲就喊著要跑。
這下,剩下的人才清醒了過來,一個個也都不管不顧,四散奔逃。
葉辰望著這群人四散潰逃的身影,淡淡一笑。
下一刻。
整個山水莊園,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封鎖了。
別說是人了,連空氣都無法流通!
葉辰輕輕一抬手,豐慈朗的身影就不受控製地飛落到他的腳下。
“別殺我,別殺我!”
豐慈朗完全被這神乎其神的手段嚇傻了。
他癱倒在地上,雙腳不斷在地上扭動著,試圖掙脫眼前這個大魔王。
葉辰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本來之前,我就想讓老衛幹掉你算了,但他心軟了……”
“所以才讓你搞出這麽多事情。”
“門閥少主又如何?”
“我殺你。”
“如殺雞……”
葉辰說完,也不看豐慈朗驚恐萬分的麵容,直接輕輕一點。
噗!
豐慈朗的氣息在這一刻徹底斷絕,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三叔,來吧……和侄兒聊聊,你這段時間到底是怎麽過的!”
葉辰看著已經石化了的葉文廣,微微抬手,對方瞬間也跪在了他的麵前。
還有薑木坤,也被葉辰從地上給起了出來。
看樣子這個玄黃界出來的家夥,也知道母親的存在。
最後,葉辰看了一眼路山川。
“一個小時後,我要京都再也沒有半點天羅集團的醜聞,你能做到嗎?”
他早就知道,路山川就是所有消息的源頭!
路山川嚇傻了,趕緊對著葉辰磕頭。
“我知道,我知道……我立刻就去把所有通稿撤了!”
等他不知道磕了多少頭,才發現葉辰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不見了。
他茫然地看著周圍破敗的一切,還有還在溫熱的豐慈朗屍體,嚇得直接哭了出來。
打半個小時,陳樂兒已經打車來到了山水莊園門口。
“就是這裏麽?不是說,這裏是個環境優美的私人莊園嗎?怎麽連個大門都沒有?”
看著眼前光禿禿的建築,陳樂兒忍不住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