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威笑了笑:“嗬嗬,爾虞我詐的紛爭都是很正常的事了,而欺騙人的感情往往是最簡單有效的,對錯誰也說不好。"

華少峰這家夥長得又帥,個子高,富有藝術天賦,而且十分狡猾,對待女孩子可是很有一套的,這是我的失職,我低估了他,龍總我向你道歉,我之前也是沒有想到他會做出這樣的事。”

“那現在你有沒有什麽好辦法?”龍振江問。

“我是沒什麽辦法,我跟華少峰一點都沒有瓜葛,不過我倒是知道一個人,如果能把他收攏到您的手下,似乎還會有些轉機。不過至於能不能讓您既保住地皮又抱住女兒,誰也說不好了。”

“誰?”龍振江急忙說。

“我說了你也不認識,他叫劉羽飛,他有著很好的身手,而且他給我的感覺有著極高的智商。關於他的資料,等我查詢分析一下之後會轉告你的。”於威說。

“有什麽辦法就試試吧。”龍振江說,也是頗為無奈,畢竟現在他們沒有其他辦法。

龍振江還在歎著氣,點了支煙,煙氣彌漫在空氣當中,更加重了緊張的氣氛。

“龍總,你看起來還是有些擔憂啊。”好長時間沒說話的葉晨說道。

“是啊,當然是有憂慮啊,對了,你們跟劉羽飛熟嗎?”龍振江吐了口煙圈,問道。

“我們雖然跟他不熟,但是晨晨的一個宿舍的姐妹跟劉羽飛很熟,我們倒是不擔心這個。”於威說。

“最怕的是他不跟我們一條心啊,到時候,事態將會越來越嚴重啊。”龍振江皺了皺眉頭,憂鬱的說。

“龍總,如果你既想要女兒有想要地皮的話,這將是個不錯的辦法,幹什麽都是有風險的,忠誠也是有基礎的,我們可以給他提供這種基礎。”於威說道。

“此話怎講?”

“錢肯定是沒問題的,可是用錢買通的人我們用的更不放心,我相信這個劉羽飛不是一個看重金錢的人,所以我們也可以跟華少峰一樣。”於威淡淡的說到哪。

龍振江如醍醐灌頂,笑了笑:“看來我是老了啊,腦子就是不如年輕人好使了啊。”

於威微笑著,謙虛的說道:“嗬嗬,這不是腦子的問題,如果您也在學校的話也能想出來的。”

葉晨馬上出來反駁:“於威,我不同意,瑾萱是我們的好朋友,我們怎麽能拿她做籌碼吧?”

於威頗為不耐煩的說:“你怎麽這麽笨呢,跟劉羽飛關係好的又不隻是趙瑾萱一個人,據我所知,他的初戀情人就在濱海大學,我想這個人的價值對於劉羽飛來說,可以點都比趙瑾萱差啊。”

葉晨是女人,對於這種拿女人做籌碼的方式頗為不屑,她默不作聲,於威看得出來她的心思,這是她無聲的抗議,但是按照於威的風格,完成任務就是要不手段的。

“那好,於威,現在你是我最信賴的人了,這個任務非你莫屬了,放手去做吧。”龍振江說道。

龍振江說玩完,跟於威,葉晨道了個別,然後走出了這個小區。

許雅依然在焦急的等待著他,見龍振江出來了,急忙迎上前去:“龍總,您可算出來了,看您還是愁眉苦臉的,情況怎麽樣了。”

龍振江摟住了許雅的小蠻腰,溫柔地說道:“許雅,我有點累了,陪我去放鬆一下好嗎?”

“我早就是您的人了,讓您舒服是我應該做的,走吧。”……

剛剛那棟住戶中,於威走到葉晨的身後,揉著她的肩膀,道歉的說:“哎呀,別生氣了好嗎,我不也是無奈嗎,要不然你說這任務怎麽完成,本來小龍女的失蹤與我們就脫不了幹係,我們也隻能這麽做了。”

葉晨不理,嗔怒道:“我不管,再怎麽也不能那女人做籌碼吧,你不覺得你狠缺德嗎?”“我們是雇傭兵,德不德跟我們沒關係,我們隻做對我們有利的事情,而且要不擇手段。”於威耐心的解釋著。

“那你會把我當籌碼嗎?”葉晨憤憤的說。

“你想哪去了,我怎麽可能拿你做籌碼呢。”於威說。

“你不是說你會為了利益不擇手段嗎?”葉晨嘟囔道。

“這不一樣好吧?”於威道。

“怎麽不一樣了,對你而言,不都是一樣的嗎,隻要是為了利益,什麽方法都可以用。”

於威走到葉晨的麵前,半蹲著,用手握住葉晨的手,眼睛盯著她,深情的說道:“葉晨,我可以對你承諾,在任何情況下,我都不會拿你做籌碼的,因為我愛你。”

葉晨心裏有些觸動,盡管於威可以為了利益不擇手段,可是他對葉晨卻永遠的忠誠,這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已經足夠了。有一個深愛自己,忠於自己的男人,她已經足夠了。

葉晨和於威對視著,於威突然起身,將葉晨壓在了沙發上,嘴唇覆蓋到了她的嘴上。

“你幹嘛,討厭,不要!”葉晨拍打著於威,可是於威已經解開了她的襯衣,手已經握住了她的胸。

葉晨呻吟了一聲……

於威從沙發上起來,兩個人穿好了衣服。

“討厭啊你,人家今天本來不想做的。”葉晨嬌嗔道。

於威捏住她的臉蛋,笑著說:“我看你今天比我都瘋狂呢,你什麽時候會**了啊?”

“混蛋。”葉晨笑罵著,用錘頭拍打著於威的胸膛。於威抱住葉晨,在她臉蛋上親了一下。

“下一步的計劃怎麽辦?先找劉羽飛還是先找她的初戀情人?”葉晨問。

於威沉思了片刻,說道:“這也是個問題啊,我們要是綁架了楊冰兒,我們還怎麽麵對趙瑾萱啊?”

葉晨認同的說:“是啊,趙瑾萱和劉羽飛的關係不一般啊,傷了劉羽飛對趙瑾萱也是個問題啊。”

於威還在沉默,葉晨說道:“威子,你什麽時候變的這麽優柔寡斷了呢?”

於威苦笑:“我也不是個畜生啊。”

“你就是畜生!”葉晨笑罵著。

“我怎麽畜生啊,我會對你負責的,我又不是把你賣了。”於威笑道“你敢!?”葉晨嗔怒道,用力的拍到著於威。

“行了,不鬧了,幹正事吧,反正我們又不傷害她,別那麽多擔心了。”於威說道。

兩個人整理好行裝,走出門去,坐上帕薩特,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