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什麽是憂傷
“不必、不必，大家不必在意。有的時候坦率的討論，才能讓問題暴露出來，也隻有把問題暴露出來，我們才有機會解決它！”
說話的是郭震北，對於食物他並不十分擔心。
正如同前麵說過，整個小區裏還有不少糧食，因為郭震北他們並沒有探索每一家。另外就是現在偵察的那些蔬菜超市，將會提供足夠的食物。
“不過我還有其他一些擔心，大雪會造成地表可食的材料減少，那麽有可能一些平常不出現的動物會出現。你要知道，病毒的改變，不僅僅隻有喪屍，恐怕某些動物也受到了改變，我擔心它們的改變過大的話……”
是的，關於生化獸的事情，他們幾個曾經探討過。隻是截止目前為止，除過小區裏的喪屍狗之外，還沒有看到過真正的生化獸。那麽這些家夥傷了人，會不會讓人喪屍化，這些家夥本身是否失去了它們的本性，這都是不得而知的事情。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它們與病毒變異體的喪屍獸，將會有著明顯的區別。
當攝像機鏡頭一掠而過的時候，郭震北的手指向屏幕！
“看，那就是小阿靚的家，那邊是我躲藏過的地方！”
隨著他手指的方向，絲薇爾操縱著飛機飛過去。攝像頭通過窗戶，去看室內的情景。
“那就是！”
直升機的聲音顯然驚動了屋內的喪屍，它們望著窗口。郭震北在屍群之中分辨出兩個老人家的身體，令人驚訝的是，他們並沒有變成喪屍。顯然在郭震北離開之後，兩位老人並不想有那樣的結局，因此他們在房屋內放了把火。
郭震北搖著頭，眼圈都已經紅了。甚至他心裏有些難過，當時隻顧著逃命的自己，居然沒有回頭望過一眼。
恰在這時，卓麗的聲音傳了過來。
“小阿靚找不到你們要下樓，所以……”
她沒有往下說，郭震北曾經的經曆，以及小阿靚的來曆，恐怕藤晴都已經告訴了她。所有此刻隻要她有時間，總要冒充小阿靚奶奶的。可惜她年紀太輕，怎麽冒充都不像就是。
至於小阿靚，對她也實在不太熟悉，所以往往也並不買她的賬。
“飛走！”
“快飛走！”
藤晴與郭震北異口同聲的話，令絲薇爾同時心中感覺到一些不大舒服。她看著郭震北與藤晴的臉，他們的微表情上，顯示出的是一種憂傷與緊張。
“難道那就是憂傷嗎？”
作為一個人工智能，絲薇爾已經閱讀過太多關於人性的資料。然而，越是讀越是讓她感覺到糊塗。似乎心理學、生理學包括許多敘述，都沒有辦法讓她感覺到憂傷。甚至她想要去模擬，都不知道該如何進行。
她徹底被激活，是在郭震北帶著小阿靚與楊燕姿相遇之後的事情。那時她就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郭震北心中的悲傷，然而那是一個無法準確量化，也無法測量的情緒。那樣，她就不能夠模擬的出來。
甚至她也不明白，自己的模擬到底是否正確。
就好像一個一天生聾了的人，很難掌握正確的發音。雖然不是絕無可能，但那實在是一件艱難的，需要極度耐心的事情。但絲薇爾，卻沒有機會去體驗那個她認為最重要的問題。
這不僅僅是她的渴望，而是把她放在互聯網上的，她的“母親”海倫.凱勒博士的希望。
“你當然是個人，而且是世界上最聰明的人。但你需要學習，而最重要的是，你要學習到人性！”
大約這總是多數學者們的希望，海倫.凱勒博士對自己的“孩子”，即是如此的要求。這也是麵臨美國政府，放棄絲薇爾，而選擇亞當時，她最大的反抗與對自由的爭取。
“是的，不必疑惑，可愛的絲薇爾，那就是憂傷！”
卓麗的聲音從無線電裏傳來，不用聽僅僅憑她的人生經驗就知道，那裏發生了什麽。她之所以要女兒藤晴寬容，除過人生經驗告訴她，這是此刻正確的選擇。同時對於絲薇爾與楊燕姿，她有著最大的喜歡與愛護。
“這畢竟是生化末世，是整個人類社會的架構幾乎已經完全崩潰，也許需要全部重建時的局麵。”
絲薇爾盡管心中思索著這些，但她還是順從的調轉了直升機的方向。而且這時屏幕上的電量表，也正在飛速的下降，甚至回程警告的紅燈都已經亮起來。
如果不盡快返回的話，那麽肯定這架小型的偵察機就會墜毀。
“如果我能夠得到iPhone5四軸遙控飛機，那麽肯定可以改造成夠用的無人偵察機。現在這個產品的效能，實在是有些低。或者我應該考慮一下，自己製造一架*飛機，那樣效能應該好得多！”
電動直升機調頭之後，很快就接受了降落點。從鏡頭上看得到附近樓頂上的人，對著它指指點點。不地隨即鏡頭前出現的情景，卻使所有人都驚訝起來。
“那是什麽，天空裏那些黑點點是什麽？它們……它們好像正飛過來。”
“我上樓去看看！”
郭震北招呼一聲，已經提著自己的弓向樓上走去，藤晴也端起了*。
這時所有人都緊張起來，因為如果是他們猜測的東西，那麽就太過於可怕了。
他們想到了什麽？
列位也許會想到，在《生化危機》裏，愛麗絲對付烏鴉那一段。然而，這會可沒有人有愛麗絲的本領，倘若是烏鴉的話，恐怕所有的人都危險了。
“快……快……快從樓頂上下來。所有人都回到屋子裏去，把門窗全都關上，並保持安靜！”
郭震北吼叫的聲音裏，女人們的尖叫與男人們的催促聲響起來。好在陽台距離樓頂不過3米左右而已，所以年輕些的男們就直接跳下來。
女們們則手忙腳亂的從樣子上下來，好在梯子也有好幾架。好在那些正在迫近的黑點速度並不十分快，隻是它們越來越近，就讓眼前的人越來越擔心。
“保護門口，其餘的人進屋！”
郭震北的目光裏，探測了那些黑點的距離以及速度，大小也探測出來。甚至輔助程序給了郭震北那些東西的名稱，隻是他死活就是不能相信，那是那種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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