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煙所過之處,遍草不生,就連地板磚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腐蝕,“滋滋滋”的冒出許多密集的白色小泡泡。
而那幹屍首當其衝受到關愛,竟然在眾人麵前漸漸融化,變成一地黃色屍水。
其凶殘指度直破五顆星,眾人裏麵除了衛戈還能勉強扛得住外,其餘的早已經跑一個角落裏大吐特吐起來,這將是他們永生難忘的惡夢。
國師的凶猛超出了衛戈的預期,並不是現在的他能對付的,趁著眾人背對的關頭,他扯開了傳送卷軸,不懷好意的笑了笑,
“老賊,休得猖狂,大爺送你去個好地方快活!”
一道白光閃過,國師驚恐的大叫一聲後,和著衛戈一起,突然消失在蘇府的院子裏。
“人呢?哪兒去了,小兄弟,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蘇錦南看著空****的院子,揉了揉眼睛,不可思議的大叫著。
然而沒有人給他答案,他的小兄弟難道和國師同歸於盡了嘛?
容不得繼續追究下去,府裏除了國師這個大害,還有許多太子府的餘孽在作妖,此時已經不知道殺害了多少人,正是需要他的時候。
帶著剩下的護衛,蘇錦南振作精神,開始了一場聲勢浩大的清洗運動。
而此時的潛龍淵萬丈深淵之下,那扇青銅門之內,衛戈和國師兩人正大眼瞪小眼的盯著對方。
“這裏是哪裏?我怎麽過來的?你是哪裏來的天師?”
這麽玄之又玄的事情,除了天師手段,再無他想。國師心涼如冰,暗恨自己大意,著了對方的道。
“哼!老賊,這是哪裏,往後餘生你有的是時間探索,在下就不奉陪了,拜拜了你呐!”
衛戈卷軸一晃,邪魅一笑,人已經消失無蹤。
這個門除非有人從外麵打開 ,否則的話,就是個最佳的牢獄。
而這深淵裏,下一次有人來,已經是百年之後。
他打不贏這人,困死總成了吧!
這傳送卷軸當真是好用,不管去到哪裏,頃刻間就能到達,隻不過,其消耗的能量也不小,他才重新出現在蘇府的地盤上,就見到卷軸變得灰蒙蒙的,已然失去了效力。
保命的家夥沒了,好在,搞定了國師這個大boss,接下來的不過是些小蝦米,在他的手裏都過不了一招,就會被撂倒。
有了衛戈這個強援,原本自衛艱難的蘇府人,總算喘了一口氣。
隻費了一頓飯的功夫,戰鬥就結束,其勝利的號角,也吹響了起來。
也就在這時,錦羅城裏的護城官兵們才後知後覺的趕了過來。
看著府裏人開始清理戰場,衛戈此時才想起來蘇秦氏,不知道她這樣的女眷,有沒有受到傷害。
急吼吼的跑到其院子裏,入目所及讓他的心寒涼了一大截,院子裏橫七豎八躺了七八個叛賊屍體,而蘇秦氏的房門大開,帶著一股不祥的氣息。
“馨怡,你在哪兒?你別嚇我,我回來了,你快出來。”
忐忑不安的竄進房門,呼喊著蘇秦氏的小名,他好害怕會看到會令自己崩潰的畫麵。
然而,房裏除了三具陌生人的屍體以外,並沒有蘇秦氏的影子,她就這麽消失了。
衛戈把整個房間所有能藏人的地方,都翻了一遍,沒有沒有,通通沒有。
他絕望的坐在床邊,心裏一陣陣的痛,他好後悔,早知道會這樣,當時就該把人綁在自己身邊,永遠不離開自己的視線。
“娘……”
院子裏傳來蘇安焦急的聲音,他衝進來後,見到衛戈,著急的詢問道:“大哥,我娘呢?我找了她很久,一直沒看到她的人影。”
“唉……我…我也沒看到她。”
衛戈恨恨地捶打了一下床板,裏麵傳來空空的響聲。
“我的娘唉,這可咋辦?咱府裏就她一個人消失不見,急死我了,她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想活了。”
蘇安急得團團轉,眼裏已經蘊滿淚光。
“嘶……這地方能藏人不?”
蘇安猛然拍了一下腦門,大叫起來,“啊……我想起來了,蘇家的床下,大多有暗道。”
“你不早說,你個笨蛋。”
衛戈激動的把床褥子,床板掀開,隨即驚喜的看到,床下麵有個可以打開的門板,那裏赫然是一個地下通道,裏麵狹窄又很幽深,係統的探索功能竟然沒有發現這個端倪,委實不可思議。
容不得他多想,急忙就跳了下去。
蘇安滿懷期望的,也跟了上去。
通道裏暗無天日,陰冷又潮濕,兩人摸黑走了很久,居然看到了一個出口,待從裏麵鑽出來,發覺身在一口枯井裏麵。
向上一看,蘇秦氏正扯著一根井繩,在艱難的往上攀爬,此時已經爬了一半的距離。
這個柔弱的女子,此時顯出了頑強的生命力,讓人既心酸又感動。
她還活著,比什麽都強。
“馨怡,我在這裏,快下來,我能接住你。”
蘇秦氏此時早已經是強弩之末,隻是一股氣在硬撐著,聽到這宛若天籟的聲音,瞬間鬆了一口氣,“我來了,接住我!”
她想也沒想就鬆開了繩子,帶著微笑,任由身子自由落體。
果不其然,衛戈穩穩地抱住了她,並沒有讓她受傷。
衛戈把人緊緊地箍在自己的懷裏,失而複得的心情,讓他真情流露,“真好,差點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我的馨怡。”
這是他的第一個女人,不管如何,他都不希望她出事。好在,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老天爺沒有讓他失望。
蘇秦氏摟緊他的腰,在他懷裏蹭了蹭,“冤家,多虧了你的藥,多虧了蘇家一脈相傳的暗道,不然的話……我可能等不到你了。”
兩人抱在一起互訴衷腸,樣子說不出的和諧友愛,那待在洞口的蘇安嘴巴張得大大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知道,這一天遲早會來,隻是沒有想到,會這般的快,這兩人居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就勾搭上了。
以後,他該管衛戈叫什麽?
大哥?小爹?還是當做不認識?
他突然有些頭疼起來,眼瞅著兩人已經情難自禁,**四射的互啃互摸起來,活春宮近在咫尺,自己的存在實在是多餘。
他摸了摸鼻子,歎息一聲,不著痕跡的往回走了去,還十分貼心的把那床板挪移回原位,不讓人發現他們的女幹情。
做兒子,做兄弟,做到這個份上,他也是前所未有的一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