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戈聽不得囉嗦的話,救場如救火,直接打斷摩羯陀羅的話,“大師,你隻管教,成與不成那是我的事。”

“也罷!死馬當活馬醫,反正現在也沒別的招。”

摩羯陀羅也是個慈悲心善的,自是毫不保留,把那降魔咒一字不落的背誦出來。

原本他以為,需要一字一句的講解,沒有想到衛戈直接抬手,再次打斷他,“多謝大師,我已經悟了。”

事實上,是諸天係統悟了。

當摩羯陀羅念完後,係統技能學習裏麵,他就多了一個降魔咒,每釋放一次,需要一萬念力值,而衛戈別的不多,念力值多得要爆,每時每刻,都有人在為他虔誠的祈福。

摩羯陀羅接二連三被打斷,還暗歎現在的年輕人,越來越自大,越來越不好帶。

結果,當虛空中出現了一個金光閃閃的“卍”字符號時,摩羯陀羅的下巴差點沒掉地上。

“我的天,他真的悟了,不可思議,不敢想象,這天賦簡直是神了……”

他不由得想起自己練成這一招,花了多久的時間,十年,二十年,還是……三十年!

人比人氣死,貨比貨得扔。

不服氣不行啊!

卻見那魔氣團在卍字金光的照耀下,很快就縮小一半,露出了彌童的半個身子。

“呀!還不夠,可惜了……”

能發出一記卍字金光,已經是破天大幸,然而於事無補,那兩個魔王還在爭鬥,這團魔氣也沒能驅散一空。

摩羯陀羅遺憾的歎息出聲。

然而,衛戈叫他見識了,什麽叫奇跡。

卍字再一次出現呀上空。

這一次,衛戈不想再放過魔門之人,他要通通一網打盡。

所以,對於念力值的消耗,他沒有一點點的保留,不停的輸出。

於是,就見到這虛空中,被一個又一個卍字金光覆蓋著。

那凝結成團的魔氣,沒有抵抗住,最終消散一空。

彌童的身子垂直的掉落下來,被衛戈一個縱躍,就牢牢地抱住。

隻不過,她的身體裏被魔氣侵襲太狠,已經迷失了神智,人剛一落地,兩眼紅光一閃,十指如勾對著衛戈就做了個掏心窩的攻擊。

“啊……”

彌童發出了淒捩慘叫聲。

其十指插在衛戈的胸口,指甲斷裂,露出指骨肉,滲著黑色血液。

衛戈摸了摸胸口,那裏有穿著一件廉價的防護裝備,虧得彌童入魔不深,魔功不夠,不然的話,換作是魔王來,肯定能戳穿。

“唉……女人啊女人,除了傷害我,你說說你,你還能幹點啥不。”

衛戈找來一根獸皮繩,把彌童五花大綁起來。那驅魔丹也是不要錢一般的,塞了一大把進她的嘴裏。

即使失去了意識,彌童對驅魔丹的厭惡之情也沒能磨滅,她的身體還記得這個味道,開始反胃起來。

衛戈不得已,在係統商城裏兌換了一卷膠帶,把她的嘴巴給牢牢地封住。

這下,看她怎麽吐。

彌童嘴巴脹鼓鼓的,就是吐不出來,憋得一口氣上不來,眼瞅著就要暈厥過去。

衛戈此時也顧不上照看彌童,那空中的卍字金光已經快耗盡,兩個魔王在驅散了一大半魔氣後,卻是顯露出來人形。

其中一個,很陌生,一看就是原魔王,另外一個,衛戈卻是再熟悉不過,他就是從青銅門裏逃跑出來的前任國師。

沒有想到,他的魔功進展這麽快,更可恨的是,把魔爪伸向了彌童。

經過這麽一通狂轟亂炸,衛戈的念力值已經被消耗殆盡,再不能發出卍字金光。

他拿這兩個魔王沒辦法,沒法徹底消滅他們。

好在,這兩人的默契也拿他沒辦法,事情就這麽僵持起來。

這看在摩羯陀羅的眼裏,是個勢均力敵的局,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兩個魔王沒有想到,衛戈會這般的強大,尤其是前任國師大人,一眼就認出了衛戈。

他隻覺得,衛戈這個男人無所不在的和自己作對,竟然還敢出現在魔門大本營,簡直是不想活了。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前任國師立馬和原魔王妥協,

“你我兩個暫時聯手,先除外患,再解內憂。如何?”

“如你所願!”

兩魔王很愉快的達成一致協議,那就是殺死衛戈。

衛戈拚命的逃竄著,好似沒有招架之力,被追著打。

看著狼狽,實則一直在引誘著兩個魔王,讓他們跟在自己身後。

當兩個魔王從分散狀態,聚在一起時,衛戈終於出手回擊了,一股強勁的吸力憑空出現,籠罩著二魔,瞬間把他們拉離這個世界。

摩羯陀羅隻覺得眼睛一花,現場就失去了兩個魔王的蹤跡,忍不住揉了一下眼睛,

“咦?他們去哪兒了?”

“從哪裏來回哪裏去唄,呼……累死我了,歇會兒。”

衛戈引誘了半天,無論是內力輸出,還是念力輸出,能用的招都被他用上了,整個人累得夠嗆,直接毫無形象的一屁股坐地上。

他不好解釋自己有個荒蕪世界裏,關押了三隻魔。讓他們在裏麵自生自滅,看他們還能出來禍害人不。

從此以後,這世上再無魔門,唯有一個渾身在抽搐的魔女,假以時日,她也會被拯救回來。

隨著時間的流逝,這個詭異的東京國,遲早會恢複正常。

前提是,沒有人再入魔道,利用魔氣進行修練。

這是一個任重而道遠的事,衛戈不可能留在這裏救助這些異國之人。

摩羯陀羅心懷蒼生,卻是義無反顧的選擇留下來,日夜誦讀驅魔經文,隻為蒼生早日回歸正途。

須彌子宅院裏,衛戈沒有把彌童帶給幾女,此時的她還是個不正常的魔女,且還是入魔比較深的那種,需要的驅魔丹多到有些令人絕望。

衛戈的錢財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癟了下去,他再一次回歸赤貧狀態。

“唉……你是爺養過的最貴的女人,前前後後要花費上百萬兩的白銀,我這是造了什麽孽啊!”

衛戈嘴裏嘟囔著,那喂藥的手卻不停歇,掐著彌童的脖子,再用點穴手法把那藥丸給她順下去。

每日裏,啥也不幹,就光做一個填鴨式的飼養員,一心照顧起彌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