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丫頭還算警覺,趕忙扯過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板著臉孔嗬斥道:“巴魯圖,攸漢,你們兩個進來幹什麽?還不趕緊滾出去!”
“噓……別吵吵,小聲點,把人召來,你二人也得不了好。”二人趕忙做了個噤聲手勢,繼續蠱惑起來,
“美麗的莎莎公主,曼亞姑娘,我們兄弟看你們很難受的樣子,特意來幫忙的。”
他們白天的時候,可是有看到兩個姑娘不懂事的吃了那曼陀羅果,此果藥勁十足,非男人不能解。
他們本著舍己為人的精神,特意跑來解救。按道理,兩人應該迫不及待的投懷送抱才對,不曾想,還能克製得住。
那叫巴魯圖的把身後的攸漢扯了過來,一把扯開他的袍子,不懷好意的笑了笑,
“我兄弟那方麵天賦異稟,整個部落沒有姑娘不誇讚的,保證讓你們滿意,如若不然……你們絕對活不到天亮的,那果子的威力,不用我們再說一遍吧。
該怎麽做,你們自己選。”
眼瞅著二人步步緊逼,就要去扯褲腰帶。
那莎莎公主也是個烈性的,強忍著衝上去抱著二人的渴望,狠狠丟了一個瓦罐在地上,怒吼道,
“畜牲,滾!我們就是死,也不要便宜你們兩個下流的東西。”
“你……”
二人沒有想到,都被逼到這個份上了,二女還這般果決的拒絕他們,眼神一狠,正打算壯著膽子吃個霸王餐時,突然聽得院子裏傳來聲音,
“什麽人在裏麵?快快快,保護公主……”
門外守衛的人被驚醒,拿起武器就要衝進來,那兄弟兩個眼瞅著得不著好,心一狠,衝上前去,各自拿出一瓶藥水給二女灌了下去。
既然得不到,那就人道毀滅吧!
二人猙獰的笑了笑,就要從屋子後窗那裏逃出去。
“呸!狗東西,無恥之徒,死吧!”
衛戈如何會讓這兩人走脫,揮手一揚,地上的幾塊碎瓷片就淩空翻飛,射到二人的後背上,腿上,瞬間廢了個七七八八。
“啊……啊……”
二人疼痛出聲,軟倒在地上。
那些護衛勢如破竹的衝進來,正好把二人捆綁了起來。
“公主,請問如何處置這二人?”
“殺……殺了他們!死……”
莎莎公主咬著嘴唇,眼睛模糊沒有焦距,勉強說出了這句話。
這些護衛還算忠誠,押著二人就往外走。
“嗚嗚嗚……莎莎……他們給我們喝的是什麽?我感覺比那果子的藥效還猛,啊……快死了……”
曼亞發出氣若遊絲的聲音,她已經有些意識渙散,開始輕微抽搐。
莎莎公主也不逞多讓,坐著的被褥早已經濕濡一片,隻是身為公主的尊嚴,讓她強撐著而已。
此時一口氣泄了下來,已然潰不成軍,比曼亞還不如,連回應的意識都有不起。
卡頓有些不忍的道:“主人,她們兩個好可憐,看其屬性數據,一直在往下掉,會不會死掉?”
“死掉啊……唉……非我族類……”
衛戈心裏很不得勁。
讓他充當解藥的話,和剛才那兩個乘火打劫的牲口也沒啥兩樣,不解的話,就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兩個如花似玉的姑娘,死在自己麵前。
他能怎麽辦?
衛戈此時哪還有什麽旖旎心思,剛才的火熱徹底推卻,苦思冥想後,他決定用佛家經文試試。
好歹也是人,衛戈並沒有種族歧視的觀點,這來源於他在地靈世界裏受到的教育,世界相互溝通,沒有排外的思想。
兩女待在這裏有些不太好施為,一點點聲音都會招來外麵的護衛。
所以,他幹脆把人虜到須彌子裏麵,隨意找了個院子安置。
二女此時已經昏迷過去,對於自己的遭遇一無所知。
衛戈自己並不會什麽經文,往生經倒是會一點,看玄幻小說學來的,想了想,把手機打開,翻了半天放了一首大悲咒。
“南無喝囉怛那哆囉夜耶。 南無阿唎耶。
婆盧羯帝爍缽囉耶。 菩提薩埵婆耶……”
佛音攝心。
佛樂能沁入人心,能穿透人的心靈,直達靈識深處,哪怕身體已經被那邪藥控製,隻要心境不失守,依然能度過此劫。
按照衛戈的理解,這大悲咒,其實就是一種氣咒法,可以理解為利用聲波的穿透性、折射性,帶動內氣行走,達到意到聲到氣到。以意領氣,以意催聲,聲氣結合,形成一股強大的渾沌氣流,達到特種的療效。
這是用科學的立場來解釋玄幻的現象。大概古往今來,也就他能有這樣的理解吧。
他現在就希望能用這樣的經文佛樂,對二人能有治療效果。
當佛樂循環往複了三遍後,他的眼睛一直盯住二人的屬性數據,雖然沒有立竿見影排除隱患,但比較令人欣慰的是,那數據沒有再往下掉,一直保持在聽音前的水平。
“不行,這個手機身音差了點,少了點感覺。”
畢竟不是家庭影院,那聲音無法從四麵八方不斷襲來,產生立體環繞,刺激著聽覺神經,給二女帶去極致享受。
所以,他不惜重金兌換了一款奢華的ktv家庭影院,花了千兩影子,把這個佛音調製到最佳狀態。
虧得這個院子是獨立的,就算這裏鬧翻了天,住在隔壁的幾人也不會聽到動靜。
要不然的話,衛戈真的解釋不清,畢竟兩個光叉叉的女人躺在那裏,若想不讓人誤會都難。
這一次,二女的數據慢慢地開始往下降,雖然速度很慢,但好的開始是成功的一半,隻要一直堅持下去,總會恢複正常的。
這一聽,就足足聽了一天一夜,二女直到第二天晚上的時候,才終於恢複了意識。
然而,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事務、陌生的聲音,一度讓人崩潰,卻又渾身酸軟無處可逃。
“莎莎……我們這是在哪裏?我好怕!”
“曼亞……不慌,沒事的,我們還活著,這就足夠了,我一直陪著你。”
佛音安撫了她們的焦慮,二人緊緊地抱在一起,兩顆仿徨的心從來沒有一刻貼得這般近。
此時的她們,身體裏依然還有殘餘藥性存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靜下心來,慢慢地等待未知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