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一發狠,衛戈隻覺得腦門子“嗡”地一聲,那被係統連續安家兩次的意識海,傳來針紮一般的疼痛。
隻不過,這個比起被電擊,簡直是小巫見大巫,都不值得一看,忍忍便是。
果然,係統見到衛戈這般不識趣,在狠狠所了他幾次,折磨得他滿打打滾後,這才憤憤離場。
“哥哥……你別嚇我啊!到底怎麽了!”
說完,彌童還緊張的看著這魔宗周圍,難道是有什麽看不見的東西正在傷害衛戈。
最後看了一眼那黑甲人,所有的憤怒情緒仿佛找到出口,對著其就要進行一通狂砍。
她真的是慌了,罵人的衛戈看起來雖然挺瘋,好歹還是個正常的,現在一副受到迫害的樣子,關 鍵是她還看不見傷害來自於哪裏,未知令人瘋狂,她真的受不了了,她要把一切危險因素扼殺在搖籃裏。
好在,衛戈及時發現了她的不對勁,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把彌童緊緊地攬住,“沒事,我沒事,我剛才趕路了一個壞家夥,它再也不會來打擾我們。”
在他的耐心安撫下,彌童放下魔劍,趴在其肩頭,委屈的大聲哭起來,“我以為你要丟下我了,嗚嗚……”
一邊哭,一邊猛錘衛戈的後背,隻有這樣,才能讓她把那無盡的恐懼消散出去。
“不哭不哭,是我的不對,我該亂碰東西的,我發誓,以後再也不碰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再碰他就是狗。
若有下一次,他絕對要遠遠地繞開,就算永遠龜縮在這個魔宗裏麵,也好過和這些個破係統糾纏。
那小人兒看到二人這樣,也有樣學樣的趴在衛戈的肩頭,大聲叫嚷起來,“主人唉,太可惜了,你差點就能和我作伴,隻要你和我一起做個骷髏,我保證你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成為一個骷髏王,唉呀呀,真的好遺憾啊!”
若是衛戈做了骷髏,他就能反奴為主,變成衛戈的主人,教導他骷髏要如何做,才能成材。想著這個畫麵,還是挺帶勁的。
衛戈沒好氣的彈了他的腦殼一下,“想啥呢,就你這般弱,除了速度快一點外,你說說你還會點啥,就這樣的廢材,還想教主人我成骷髏王,你怕是不知道骷髏王有多厲害吧。”
小人兒似乎很不服氣,“骷髏王厲害什麽,我還骷髏仙呢。”
“嗬……小家夥,下次吹牛的時候,記得帶上草稿,這樣別人才會信你。”
“草稿是什麽東西?擦屁股的手紙嘛?哼,你等著,我這就給你找草稿去。”
小人兒說幹就幹,開始在這個魔宗裏閑逛起來。
“噗……”
衛戈沒有想到,隨口一句話而已,被其解讀成這樣。
不過,他也懶得去糾正,就這樣吧,換個角度來說,這真的是一個很美麗的誤會。
黑甲人的存在實在令人惡心,衛戈放了一把火,直接把其焚燒幹淨,一點渣也沒給留下。
忙碌了這麽久,才發覺那一顆結紅魔果的樹,在這一場大亂中被燒毀了一半,那上麵的果子還有幾個掛著,衛戈全部采摘了下來,和彌童分食起來。
此時的魔宗,到處都是殘垣斷壁,煙熏火燎的廢墟樣子,原本幾萬年都挺過來了,保持得完好無損,結果,他們二人一來,就毀了個七七八八,說不出的感覺。
“哥哥……你說咱們是不是魔界的罪人?”
彌童雖然是魔界聖女,其實對魔界一直沒放心裏,她能走到今天,不過是趕鴨子上架,被那魔仙給逼的,不然的話,做個小小的女俠兒,自由自在的在人地玩耍,也是一件很開心的事。
至於長生什麽的,如果即使需要付出這麽多的代價,真的大可不必。
衛戈和她的想法又何嚐不是一致的,隻是,在命運的推動下,他們都是身不由已的人,自己無法撐控自己的命運,除了努力活下去,其餘的,也就隻剩下珍惜眼前人,把握到手的幸福。
二人難得什麽也不用操心,就這麽靜靜地坐在屋頂上,從落日餘暉中,一直待到星河燦爛。
“若是能一直這般安逸,我哪兒也不想再去。”
彌童背靠著衛戈,滿足的歎息著。
衛戈把自己的外衣脫下來,披在二人的身上,也感歎的道:“我們的末來還很長,這樣的日子可以過很久很久,久到你會發膩的那一天。”
“哼!我才不會,除非……你的魂兒,被別的女人勾走,否則都不會膩。”
衛戈聽到這裏,心裏頓時有種濃濃的負疚感,“童童,我成過……”
他不想騙他,想告訴彌童,他在原武世界成過親,隻是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小人兒在屋子底下呼喚他們的聲音,
“主人,快下來,我找到你說的草紙了,現在你得相信我說的話了吧!”
衛戈歎息的猛然拍了一下腦袋,“唉……這孩子,還是個強種。”
從屋頂上跳下去,一把扯過小人兒手裏拿著的一張紙,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裏撕來的,上麵有撕裂的痕跡,觀其內容,是魔界文字,衛戈現在可沒有係統這個翻譯官在,壓根兒看不懂寫了啥東東。
好在,那紙上麵的文字少,以圖片為主,畫的內容堪比古代版的簡筆畫,渺渺幾筆,就已經勾勒成型,上麵還有一些簡單的經脈運行方式,衛戈在原武世界,就已經認識了人體的經脈分布,所以,連蒙帶猜的,勉強給認出了個大概內容。
沒有想到,這竟然還是個魔功修練術法。
因為當衛戈下意識的按照那圖上的小娃娃那般運行魔氣後,那手指頭處竟然被其用魔靈性凝聚出一朵黑色的冰蓮花,這花比起直接輸出魔靈氣的效果還有好,一顆打出去後,所過之處魔氣凝結成冰,不管是碰著什麽東西,都隻有一個下場,那就是被凍成冰碴。
彌童這樣的魔王,在看到這朵魔蓮誕生之時,還隻以為是衛戈在討自己喜歡,弄的小把戲而已。
心裏正暗自美著呢,當見到衛戈把花丟出去後,還沒來得及叫嚷自己想要花,就感覺自己如墜冰窖,冷得直打哆嗦。
“嘶……哥哥,怎麽~這麽冷?不會是~要下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