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仙大人殺不死,麵對這強悍的人,衛戈最後隻能選擇放逐虛空黑洞。

好在他有三個小時的時間可以搜尋一下,如果實在不行,丟虛空裏也行,總之,就是讓這個家夥別輕易出現在他麵前就行。

好在,諸天係統的牛掰之處慢慢顯現出來,在卡頓的操持之下,那虛空黑洞被找到了一個。

一個看起來隻有一人多大點的虛空黑洞,把這人高馬大的魔仙丟進去的話,勉強能裝下,就是有些狹窄逼仄。

作為一個壞人,自然不需要管他舒服不舒服,隻管拋棄就對了。

衛戈一頓操作猛如虎,那魔仙大人還在昏迷狀態,就已經被丟進那黑洞裏麵。

一代大神之姿,自己把自己給弄成這樣的下場,怪得了誰呢。隻能說,小人物也有大力量,千萬別小看任何一個敵人。

至於魔仙大人在虛空黑洞裏麵,是被磨成粉,還是永遠昏迷,這些對於衛戈來說,都已經顧及不到了,無法觸及。

從現在起,這個魔界裏麵再無魔仙,隻有他衛戈,他將取而代之,把這裏的地盤占據下來。

從另外一方麵來說,衛戈作為一個外來者,看似溫和無害,卻以雷霆之怒,把魔仙給趕下了台。

這個婚禮現場雖然被破壞得破破爛爛,但是那司儀神父還在,衛戈也不能浪費了魔仙大人的這一番布置,花了五百魔貝,很是愉快的把司儀神父給救醒。

司儀神父還處於一種懵逼狀態,四下環顧,對於這個世界有些陌生起來,不知道發生了何事。

他隻是個尋常魔人而已,修為隻有一個小魔將,大神打架,他這個小將遭殃,想逃都沒地方逃。

看著眼前這一對苟男女,他很是虛得小心詢問道:“不知道大人怎麽稱呼?有什麽需要吩咐小的,你請明示,小的必定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此人很是謙卑有禮,這大概也是他能被魔仙大人選上,作為婚禮見證人的原因吧。

衛戈笑了笑,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沒那麽猙獰,“我叫衛戈,這是我的新娘子彌童,今日是我們大喜的日子,還請你做一下司儀,幫著我們做個見證,讓我們成為一對合法的夫妻。”

“呃……這個……那個……”

司儀神父很是糾結,剛才偷瞄了半天,並沒有發現魔仙大人的蹤跡,難道……已經被這個家夥幹掉了不成?

若真是這樣,麵對一個大魔將,他的壓力要小很多,不至於說話都結巴。

但是若魔仙大人沒事,回來知道他給這一對新人舉行了儀式,會不會氣得把他撕成碎片?

他躊躇不安的定在那裏,腦袋飛快的旋轉著,好想推脫掉這個差事。

衛戈等了一會兒,那笑臉就冷了下來,陰森森的看著此人,“腫麽?不樂意?既然如此忠誠魔仙大人,那就去陪你的主子吧。”

這話雖然沒說魔仙大人怎麽了,卻有種對方把魔仙大人收拾了的信號,想要收拾他小小的小魔將,還不是舉手的事。

“別別別……能為尊敬的二位大人服務,是我的榮幸。衛戈大人,彌童小姐還請你們準備好,咱們現在就開始吧!”

形勢比人強,大不了幹完這個,就找個山野之地隱居,那魔仙大人手段通天,還能把此界弄翻天,把他找出來不成。

打著這個主意,司儀神父無可奈何的把給魔仙大人準備的婚事台詞翻開,繼續念起來。

衛戈身上沒有魔仙大人那種強大得離譜的威勢,所以,這一次,他念那拗口的鳥語時,就很順暢,一點停頓也沒有。

“新娘子,你是否願意這個男子成為你的丈夫與他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永遠對他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彌童深情脈脈地看著衛戈,“我願意。”

司儀神父看向衛戈,“新郎,你是否願意這個女人成為你的妻子,與她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永遠對她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衛戈回以深情,“我願意。”

司儀神父取出一張提前定製好的婚書,在上麵填上二人的名字,然後鄭重其事的宣布,

“我已見證你們互相發誓愛對方,我感到萬分喜悅,正式宣布你們為夫婦,現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衛戈牽起彌童的手,“雖然沒有華彩樂章,親人的祝福,也沒有鳳冠霞披,十裏紅妝,但是,我發誓,餘生都將是你唯一,隻願你心中亦如是。”

“願得一心人,白首不分離。哥哥,餘生請多指教,妾身有禮了!”

彌童對衛戈拂了一禮。

不古不洋,卻難得真情流露,把那司儀神父也看得眼熱不已。

在這一刻,他仿佛又相信了愛情。

正當他盯著二人,看二人頭離得越來越近,正想著會不會真的那啥時,就見一陣氤氳魔氣渲染,把二人包裹在裏麵。

作為一個小魔將,他又何德何能,能看清楚那魔氣裏麵發生了何事。

隻能黯然歎氣,趁著這二人不注意,還是趕緊跑路為妙。

隻是這腳才剛踏出一步,就被一隻斜側裏伸出來的腳給拌倒,摔了個狗啃泥。

“把婚書留下,你可以滾了。”

魔氣裏麵,傳來衛戈的聲音。

司儀神父暗道自己糊塗,趕忙把手裏捏著的婚書卷成紙卷,丟進魔氣裏麵,自己倉惶爬起來,一路跌跌撞撞的跑出這個廢棄的教堂。

在外麵,圍繞了很多看熱鬧的普通民眾,見到他出來後,一水兒的圍了上來,不停的詢問著裏麵的情況。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什麽人在裏麵打鬥?”

“魔仙大人的大好日子,為何動靜那麽大?死人了嗎?”

“現在情況如何?魔仙大人為何不站出來?”

……

麵對眾人的無數問題,司儀神父張嘴就飆出了一段英文。

這些魔人哪裏聽得懂這個,再三詢問後,得到的都是這樣的回複,基本上就是雞同鴨講的狀態。

司儀神父看糊弄得差不多了,很快就混在人群裏消失不見了,至於那些人有沒有膽子進去教堂裏查看究竟,已經不歸他管,也沒這個能力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