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墨鏡男子的一聲吩咐,他身後的兩個黑色勁裝男人,從其背後取下一個背包,拉開拉鏈以後,露出來許多的機械零件。
二人熟練的拚裝起來,隻是用了一分鍾不到的時間,一把衛戈特別熟悉的重武器就出現在他們的手裏。
不遠處,站在甲板船舷處,一直當定海神針的衛戈,眼睛很尖的看到了這一幕場景。
“哇靠!有沒有搞錯,為了什麽事要殺人。”
不管為了什麽,這可不是什麽原始社會,想怎麽幹就怎麽幹,還得看看律法容不容你。
彌童若有所得的道:“哥哥,他們手裏的東西好眼熟,和你兌換出來的奇奇怪怪的武器很相似。”
“不是相似,就是一路貨。”
隻不過,他在係統裏兌換這些東西,需要的代價其實挺大的,那需要的金銀隻能用海量來形容。
即使衛戈會點石成金之術,也架不住這需要量太大,他就算不吃不喝,不眠不夜的點石,也不夠這樣的消耗。
更可怕的是,這玩意兒也就隻能震懾一下普通人,對於修士的殺傷力,其實效果並不是很大,也那就冰冷的材質,高科技的設計,會讓人覺得這玩意兒不好惹。
那二人艱難的摸索到衛戈二人的身邊,也目瞪口呆的看著那麵那小快艇上的動作。
“我的天,他們是在……裝子彈?我沒看錯吧?那是不可能出現的重型武器,這些人拿這個出來想幹嘛?”
“這還用說,這河裏就我們這一艘船,一定是要滅了我們吧。啊啊啊……咱們沒得罪什麽人吧?我的天……到底要怎麽辦?”
二人之間的一個年輕人,已經嚇得魂不守舍,就連自己的褲子潮濕一片也沒察覺到,還在那裏扒拉著頭發,一副驚恐卻又沒地方逃離的樣子。
衛戈拍了拍船舷,喝斥道:“慌什麽,隔得這麽遠,隻要船開快點,這個射程很遠,一定打不過來。”
“啊……對對對,把般開快點。”
二人屁滾尿流的衝向麻仔,語無倫次的催著他再開快點。
麻仔隻覺得心累,他已經使出了洪荒之力,奈何這破船不給力,無法像那小快艇一般輕鬆快捷,按照這個趨勢發展下去,他們要麽被對方的快艇撞翻,成為河裏麵的一縷亡魂。
要麽就是被其一槍爆頭,打成篩子。
而無論是哪一個結局,都不是他們想要的。
“哼,在我麵前玩這個,這些人還是太嫩了點。”
衛戈雖然手裏空空,沒什麽武器,架不住武藝高強,隨便出手就能要了對方的小命。
隻見他把那撐杆一頭取下來,手掌一搓,就變成了無數細針。
任那江風如何急,浪如何大,那細針隔著幾十裏的距離,穿過層層阻礙,毫無聲息的插進那黑色勁裝的脖頸處。
二人此時正在調試手裏的武器,做最後攻擊的準備,然後突然之間就像傻了一般站在那裏,一動也不動。
那墨鏡男子等了好半響也不見有動靜,忍不住回頭催促起來,“你們兩個要不要這麽沒用,弄這麽久搞什麽,黃花菜都要……”
終於,他總算發現二人的不對勁,再一次扯下墨鏡,盯著二人道:“你們在這裏搞什麽?表演給誰看呢,快動手啊!”
吼了一嗓子沒用,這人抬起手,就給這兩個同伴一人一巴掌,“給我動起來,動手啊!”
二人並不了他,事實上,他們對於外界的一切都是有感知的,但是就是有一種密秘的東西控製住了他們,讓他們沒有辦法支配自己的身體,從主變成了客,已然不能再做任何抉擇。
“混賬,早不呆晚不呆,急股眼兒上的時候,你倆個在這裏拖後腿。等我以後再找你們算賬,拿來把你。”
他一把奪過已經被組裝好的武器,也顧不上什麽校正,再磨嘰下去,破船離靠岸就已經很近了。
在這大江大河裏能解決的事,千萬不能帶到岸上去。
所以,墨鏡男子直接裝上子彈,對著破船就瞄準起來。
看其角度,他正看著那駕駛室,眼也不眨一下的樣子。
衛戈冷冷一笑,“小樣兒,魯班門前也想弄大斧,看本門主怎麽收拾你。”
他把剩下的細針悉數喂了這個人。
到此時,這個小快艇上的人全軍覆沒,再沒有人能威脅到這破船上的人。
那駕駛室的三人還不知道危機已經解除,隻遠遠的看到小快艇上的人還在瞄準他們,就一直在拚命開船,朝著岸上靠去。
也是他們本來就離著岸邊不遠,這一翻沒命的逃竄,尋常要花一個小時的路程,愣是被他們用40分鍾就辦到了。
等他們驚魂未定的停下船,往後麵看去,哪裏還有小快艇的身影,那快艇因為沒有人操控,速度賊快的在河麵上亂開,隨著水流早已經不知道開到哪些山去了。
三人劫後餘生的攤在岸上,過了很久後,這才想起來正事。
麻仔拿出電話,拔通了他們的雇主。
沒過多久,就見一輛低調而又顯奢華的豪車出現在碼頭,引來這裏許多船工的注目。
來者是一個比較氣派的中年人,身後跟著四個人高馬大的保鏢,看著很是高傲的樣子。
其中一個保鏢隨著麻仔三人上了船,在確認了那屍體,的確是他們要找的人以後,對那中年人點了點頭。
中年人倒也不為難他們三,直接把錢如數給了,然後,招呼保鏢把屍體背走。
錢拿到手後,這事兒原本也就結束了,不料,那中年男人在上車之前,對三人道:“看在你們還算盡心的份上,我提醒你們一句,拿著這個錢有多遠滾多遠,別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什麽?死?”
那原本拿著錢,覺得很香的心情,因為中年男人的這一番話,變得難受不已。
聯想到剛才在江心處的遭遇,三人猜想他們應該是碰到了什麽不該碰的人,現在被其給連累上。
原本還想大吃大喝的心,現在哪還有心思,看著衛戈二人下了船,三人神色惶惶的道:“二位,各自保重吧!咱們有緣再見。”
說完,三人也顧不上寒暄什麽,蒙頭遮麵的混入人群裏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