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衛戈相競爭的男人,就是之前和女顧客一起的眼鏡男,因為弄髒一件裙子,害得他們損失1000萬。

此時,這個男人的身邊竟然換了一個更年輕貌美的女人,這中間也才隔著一個小時而已。

而這輛車,也不是他買來給自己用的,而是為了討這個女人的歡心,砸下的重金。

看到衛戈和自己爭搶,他皮笑肉不笑的走上前,“這位先生,看你還有餘錢買車的樣子,怎麽著,我那欠款還清了嗎?”

他身旁的女人聞言,眼前一亮,“親愛的,這人欠你多少錢啊?”

眼鏡男扶了一下眼鏡,不以為意的道:“不多,也才一千萬而已,想必對於這位,不過是毛毛雨啦!我說對吧?”

衛戈笑了笑:“的確是毛毛雨,剛才已經付清了,不信的話,可以找你的律師詢問一下。”

正說著話呢,就聽眼鏡男的手機響了起來,打開一看,正好是律師打來的電話,他自然開門見山的問了這個問題,當聽到對方很是肯定的答複後,眼鏡男幸幸的放下手機。

“想不到先生財力如此雄厚,1000萬說還就還了,下一次可得看清了,別給我的女人找晦氣,那可就不是一千萬能解決的事。”

說完,眼鏡男對那賣車的工作人員吹了個口哨,指尖晃了晃一一張銀行卡,瀟灑不羈的道:“這車我要啦,趕緊刷!”

衛戈身後的三人扯了扯衛戈的衣角,“算了吧,這種東西,咱們也不是什麽必需品,沒必要和他們搶,讓給他們吧。”

“是啊是啊,咱們坐個普通點的就行,沒有也行,咱就走路,沒必要鋪張浪費。”

三人這一天都有種腳踩棉花的不踏實感,這天上地下的生活,差異性太大,搞得他們很是惶恐不安。

衛戈從善如流,“不搶,有的東西咱沒必要搶,自然有人想讓。嘿嘿……”

衛戈這話聽得眾人莫名其妙,然而接下來的一幕,很快就讓他們明白過來是怎麽回事。

隻見那賣車的工作人員,原本滿心歡喜的幫著眼鏡男子辦理好手續,等刷卡的時候,才發覺那竟然是一張空卡,裏麵一個數字沒有,就隻有零。

工作人員的笑臉有些繃不住了,很是為難的看著眼鏡男,“這位先生,你的卡有問題,刷不了,不知你還有沒有別的卡……”

“什麽?刷不了?怎麽可能,我剛才在寶麗來還刷了二十萬。”

眼鏡男不信邪的催促著,“肯定是你們的刷卡機有問題,重新換一個,趕緊給我刷。”

在眼鏡男的強勢要求下,工作人員不得不重新換了一個新的銀行pos機,為了驗證這個機子是不是正常的,還把自己的卡插了上去,做了個驗證給眼鏡男看。

眼鏡男不耐煩的繼續催催催,終於,他的卡插了上去,然而,還是那陌生得令人膽寒的界麵,裏麵一分錢也沒有,比人的臉還幹淨。

這一下,別說工作人員看他的神色不對,就是他身旁的女人也有些不得勁起來,“親愛的,你是不是拿錯卡啦,重新換一張試試。”

眼鏡男臉色很難看,卻也找不出問題在哪裏,隻能氣急敗壞的又取了一張卡插上去。

事實證明,他真的很衰,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那卡就是沒法正常運轉。隻能怪這裏的機子有問題,甚至於是網絡有問題,這才識別不出來。

工作人員和其爭論了很久,保證自己的機器網絡各方麵都是正常的,衛戈聽夠了他們的爭吵,扒開那眼鏡男道,

“沒錢就別在這裏擋路,影響別人買賣是一件不道德的事,麻煩你閃遠點!”

眼鏡男氣不打一出來,指著衛戈的鼻子,怒瞪著,“你……你再說一遍!”

那工作人員已經被眼鏡男給攪和得心力交猝,也不太想搭理這個看起來不中用的花瓶架子,對身後的保安招呼道,

“這位先生情緒太過激動,請他去茶室喝杯暖茶冷靜一下。”

保安自然是聽令行事,二話不說,也不管眼鏡男願不願意,一人拽著一隻胳膊,強行把人帶走。

那年輕貌美的女子跺了跺腳,似乎也意識到自己釣錯了金龜婿,差點被這家夥騙了去,恨恨地甩手離去,並沒有繼續跟著眼鏡男。

和眼鏡男子不同,衛戈的刷卡那就相當順利了,越野車成功的歸於名下。

在離去之前,他還特意跑到那茶室去,對著對方晃了晃自己新到手的鑰匙,“不好意思,這車我就笑納了,以後路上遇見的話,定要請你坐上一坐,拜拜!”

得瑟完了,也不給對方嗆回來的機會,衛戈十分開心的閃人。

一路上,彌童瞧他得意的樣子,捂著嘴偷笑,“哥哥,不用說,那人的卡被你動了手腳吧。”

不然也不會這樣,偏生在那個關鍵時候掉鏈子,這係統的能量也太大了吧。

衛戈摟過她吧唧一口,“嘿嘿,低調一點,哥啥也沒做,哥就是個傳說而已,別太崇拜我哦!”

“切!小樣子,越來越痞了!”

彌童沒好氣的擦了一下臉上口水,說實話,衛戈來到這地方後,就有些放飛自我起來,大概是故土讓他的性情得到釋放,變得隨意了一些,那些過往壓製在心頭的魔界印記,正在慢慢地消散。

這真的是一件很值得高興的事兒。

開上豪華轎車,衛戈往一個比較嘈雜的城中村駛去。

那裏是他十年前租住的一個臨時住所,這麽多年過去,想必房東早已經把地方出租了出去。

隻是抱著一點念想,還是想去看一看。

城中村的地形有些狹窄,車子開到一半就隻能下來走路。

這裏的發展好似停滯不前了一樣,還是多年前的那樣,充滿了熱鬧喧囂和嘈雜的味道。

走在這樣的地方,說實話,是一種很不舒服的體驗。地上泥水隨時飛濺,動不動就有孩子從某個旮旯角落裏鑽出來,橫衝直撞。

三個年輕人都是在海濱城市長大的,從來沒有走過這種狹窄逼仄的環境,那褲腿上很快就留下了黃色汙漬。

反觀衛戈二人,纖塵不染,一點煙火氣都沒沾染上,看得人羨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