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沒有一個是傻的,自然知道學習的重要性,想了想都表示要好好學習,以後緊緊跟在衛戈後麵做個小跟班。

錦炫表麵上說著不學不學,最後還是偷偷的在手機上瀏覽學習外語的知識。至於其他世界的語言,得等他們學會地靈世界通用外語後才能繼續教授。

老者看著剛才還沒正型的幾個年輕人,轉眼間就做起了好學生,很是感慨的道:“年輕人多學習一下,總歸是好的,不像我,年紀大了,已經沒有什麽追求,隻能圖個健康快樂,這一生也就死而無憾了吧。”

衛戈仔細看了他一眼,從係統給出的數據裏麵推斷出,“我看你這身子骨很是健康,各項特征比較平穩,長命百歲絕對沒有問題,放寬心吧!”

“嗬嗬……呈你吉言,但願吧!”

老者隻當這個是寬慰之語,也沒放在心上,幾十年後的事,在他看來現在說啥都不準。

飛機一路平穩的飛行,從起飛到降落需要六個小時,中途他們需要轉一趟飛機,手續還挺繁瑣的,好在係統裏有詳細的通關策略,讓衛戈省時省力,做起來得心應手,就好像是個經常出門打國際飛的的人。

這一點,就是老者這個每個月都要坐一次長途的人都沒有辦法這般有效率。

眾人平安的轉到下一趟飛機上後,繼續吃吃喝喝,該學習的時候學習,該玩樂的時候玩樂,所不同的是,頭等艙裏的人重新換了一批。

比較奇葩的是,那其中有四五個人,衛戈還都熟悉,竟然是那個在濱海城和他那三個徒弟過不去的人。康仔,華仔,麻仔這三人現在留在仙靈世界的唐門裏,學習基本修習術法,一個月後也才剛剛入門,感知到靈氣存在,還隻是半個修行人。

此時這些人突然出現,個個膀大腰圓,花臂紋身,立馬就讓這個頭等艙輕鬆愉快的氣氛消失無蹤。

那為首的黑衣人帶著幾個同伴,十分囂張的霸占了一個比較寬敞的地兒,把其餘的人都給攆到衛戈他們這邊來,那機上的人員也不敢上前去幹涉,隻要不是太過分,都當看不見。

眾人敢怒不敢言,隻得夾起尾巴縮在一旁。

衛戈原本也不想多惹事,隻要這群人不要招惹到自己,他可以既往不咎,就當做不認識就好。

可惜,他有饒人心,這些人卻有想死意,隻是安靜了片刻,就開始找事起來。

飛機起飛沒多久,就有空姐上前來服務,長得是有模特之姿,婀娜多姿且笑魘如花,的確是看了讓人心情很美好。

那為首的黑衣人在空姐經過的時候,壞壞的伸出大長腿,想要將其絆倒。

衛戈眉頭一皺,還沒來得及先發製人,就見到彌童已經出手。她直接把手裏的一顆堅果彈射出去,打在那空姐的膝蓋上。

空姐膝蓋吃痛,順間半跪下來,正好跪在那伸出來的腿上。

一聲響亮的“哢嚓”聲傳來,那小腿愣是被其硬生生的跪斷。

響亮的殺豬聲隨之而來,那黑衣人痛得嗷嗷大叫。

其餘幾個同伴原本是等著看空姐的熱鬧,不曾想,等來的是自家老大的,趕緊上前詢問道:“大哥,你沒事吧!”

為首之人忍著巨痛,甩手就給其一巴掌,“你特麽眼瞎看不見啊,骨頭斷了啊!”

幾人被打得沒了聲氣,都不敢多說什麽,生怕又惹怒了這人。

這人疼得滿頭大汗,那空姐意識到自己出了大事故,臉色都嚇白了,趕緊補救道:“先生,飛機上有急救藥箱,我這就給你取來,你先忍忍,等下就讓飛機在最近的城市下降,再送你去醫院,你看如何?”

“去你馬的,老資腿斷了,你也要陪我。”

此人抬起另外一隻好的腿,對著空姐的腿就要踹過去。

在這千均一發之際,那空姐突然後退,卻是彌童把其拽開,不讓她遭到這個男人的毒手。

這人沒有得逞,眼裏暴戾的情緒更加濃鬱幾分,即使麵對的是美人,也沒有好臉色,“什麽東西,也敢管本大爺的事。”

轉頭看著幾個幾伴,“你們幾個眼瞎啊,還不幫我教訓這兩個濺種。”

其中一個同伴壯著膽子提建議,“大哥,這是飛機上,事兒鬧大了對咱們不利,還是等飛機降落再說吧!”

“我要做什麽容得你在這裏嘰嘰歪歪?”這人狠辣無情的又給了同伴一巴掌,這才下令道:“給我幹死他們,這頭等艙裏不許有一個濺種留下。”

這是要把彌童和著衛戈他們也牽連進去的意思,此人之囂張跋扈,簡直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

空姐已經被嚇壞了,一個勁的求饒,哭的鼻涕眼淚直冒,原本精致的妝容糊得一塌糊塗,隻願讓這人熄火。

她越表現得卑微、恐懼,旁人就越發有恃無恐,在這為首黑衣人的強烈堅持下,那些同伴磨拳擦裝,準備把事兒鬧大。

這麽大的動靜,很快就把飛機上其餘的機組人員也招惹過來,紛紛勸慰著,甚至不惜許下巨大好處,隻願這些人心裏能舒坦一些,放過在場的人。

為首的黑衣人在腳痛之下,什麽也不願意妥協,他隻知道自己不好過,這種情緒必須有人買單,在場的人有一個算一個,全部都跑不掉。

說完,還把衣服撩起來,露出那帶著金屬光澤的武器,眼裏的威脅之意已經昭然若揭。

其餘的同伴也有樣學樣,紛紛“亮劍”,把那危險的槍口對準了在場的人。

這事兒已經沒有商量餘地,對方身上的武器不知道是如何通過安檢的,此時不是追究的時候,而是如何保命的問題。

在場的人被震懾住,沒有人敢再嘰嘰歪歪說一個不字,槍打出頭鳥,這可不是冒著玩的。

衛戈早已經受夠了這種下三濫行為,扒開眾人居高臨下的看著男人,“腿斷了,很疼是吧?”

為首黑衣人感覺到了一絲壓迫感,暴喝一聲,“呔!這裏沒你說話的份兒,給我滾遠點。”

“砰!”

濃濃的火藥味彌漫在空氣裏,有人嚇得暈了過去,有人甚至嚇得大小便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