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徒弟這一番作為,倒也給衛戈打開了唐門建設的新路,讓這個進程一下子提快了很多。
看著烏泱泱的一群人跟在兩徒弟身後,這些都是末來唐門的中間力量,隻是唐門地址選在哪裏,這可不好辦,地盤太小,不合適,地勢太偏,建設周期漫長,他也等不了,想了想,索性把地方選在那個孤兒村遺址。
那一塊土地一直是荒廢狀態,並沒有登記在誰的名下,當初就是拿來做善事的,現在利用這些豪門公子哥的能量,把地皮拿下是十拿九穩的事,剩下的就是把唐門這個建築建立起來。
除了清風寨是一磚一瓦建立起來的,其餘的衛戈一直都是靠著係統的獎勵獲得宗門建築模型,可以隨意收取存放,方便得不得了。
如今想要再來一個省點事兒,去係統商場裏逛了一圈,並沒有這個宗門建築可以兌換,這讓他遺憾不已。
這些新入門的弟子,完全是按照一時的興趣才加入到唐門裏麵來,其兩眼抓瞎啥也不懂,需要有專門的人來帶領,白祈他們兩個對於地靈世界了解了一些,還不算透徹,還是要用本地人來製服本地人,才比較有說服力。
所以,衛戈把之前送到仙靈世界靜修的三個弟子,也就是華仔、麻仔、康仔,他們三人都召喚回來,這些日子,他們三個都已經實現了脫胎換骨的大轉變,再也不是從前那個弱不禁風的普通人。
當然,為了協助他們三個,還配置了兩個長老,其中一個負責坐鎮,一個負責傳授武技,必要的時候,挖掘有潛力的修行苗子;一隊武力值爆表的護衛等等。
隻是簡單的搭上一個架子,等人員多起來後,再慢慢細分完善。
而現在,衛戈唯一做的,就是借用這商場裏的一個大型會議室,對在場的人,做了一個簡單的洗腦,讓他們知道過去的自已,認知是多麽的淺薄,這個世界並沒有他們看到的那般簡單。
整個演講少不了一些表演,甚至衛戈把一些最普通的道術都顯露了出來。
眾人滿意而歸,以加入到唐門為榮耀,這將改寫他們的一生,讓他們成為一個超凡脫俗的人。
期間,那個查爾陽也動了加入的心思,他可不想做普通的弟子,衛戈的強大早已經深植入心,要拜就要拜最強者。
衛戈因為查家老者的關係,對於這個色痞子倒也不好置之不理,反正這人已經知道他們太多的秘密,收在門下反而更安全,索性讓其做自已的弟子。
他和波仔他們三個又是不同,他是直係,直接厚臉皮的排在君不歸的後麵。
當眾人散去後,衛戈的心頭沉甸甸的,並沒有多少成立新宗門的喜悅。
“哥哥……何事愁眉不展?”
彌童總是能在第一時間,發覺衛戈的不對勁。
“說不上來什麽,剛才好像犯了一個禁忌。”
說到這裏,衛戈突然站了起來,“走,快離開這裏!”
眾人大驚之下,不敢怠慢,緊隨其身後。
沒有走尋常路,此時走哪裏都不合適,太慢,他不能牽連無辜之人。
直接從虛空中趕路,眾人於無聲無息間來到一個荒無人煙的郊外。
查爾陽像個傻子一樣被人拎過來,如果說,衛戈先前表演的道術,他可以用異能能解釋,那現在的禦劍飛行之術,已經顛破他的認知。
容不得他驚訝出聲,因為此時的天邊雷影迢迢,隨時都要劈將下來,每走一步心驚膽顫,好似走的是亡命之路,一步一步朝向死亡之地。
這還是局外之人的感受,衛戈身處最中間,其受到的壓力也是最強。在他肆無忌憚的露出修行者的身份時,冥冥之中的天威早已經鎖定了他,現在就是他接受到懲戒的時刻。
把眾人甩到一個山頭,衛戈獨身一人正好挨上一擊天打雷劈,氣勢如虹猶如山崩地裂,烏雲之黑重直接讓人間陷入永恒黑暗。
隻是霎那間,衛戈好似聽到了來自遙遠的洪鍾轟鳴,七魂六魄隨之紛紛幻滅,隻餘一魂還在人世間飄**。
九九天雷劫,隻是一擊,就讓他陷入死地,這地靈世界的雷劫之威遠勝任何一個世界的。
衛戈已經失去了意識,無法思考,諸天係統被迫中斷,他的軀體猶如斷線的風箏,在九天之上跌落。
風在耳邊呼啦啦的吹,露在外麵的皮膚刀割似的疼,才剛冒出來的血絲很快就會被疾風帶走。
衛戈睜大了兩隻眼睛,看著那不斷遠離的世界,沒有辦法接受自己就這麽嗝屁。
彌童和衛沅君也接受不了這個結果,二人想要去接住衛戈的軀體,然而天威惶惶,兩人隻是才剛踏進劫雷範圍,就被電飛了出去,摔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我的天,這也太凶險了吧,師傅他會死不?”
錦炫一張俏臉說不出的白,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白祈還算鎮定,卻也沒有抱希望,“這種事兒咱們摻和不進去,先看好師娘和師妹。”
兩人跑去把彌童和衛沅君找了回來,好在二人隻是昏迷過去,並沒有大礙,緩了一下就坐了起來。
而此時的衛戈,身體也終於跌落塵埃,狠狠砸向地麵。
這還不算完,剩下的八道劫雷一點也沒有偷工減料,全部劈打而去,愣是把那一方天地化成一個火海。
附近的山林受到波及,全部被化為山火,把這夜空照亮如紅日燃燒。
完了完了,芭比扣了……
所有人心裏隻有這樣的念頭。
一個沒有反抗餘地的軀體,麵對這山火還能活不成。
當最後一絲電芒消失在天地之間後,眾人烏泱泱的駕馭著飛劍,朝著山火飛去,滿天的熱浪逼退人,他們不得不召喚出水龍快速滅火,掃除一條安全通道來。
這個過程很緊急,已經沒有人能關注到查爾陽這個俗人,記得他待在原地,不停的跳腳呐喊。
“回來……把我帶上……別丟下我……”
任憑他聲嘶力竭,在這樣空曠的世界,也隻是石沉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