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俊郞男人如何抗拒,在衛戈這個主人的控製下,他就是一隻小爬蟲,能蹦噠多高!

一忽兒就被丟到一個荒無人煙的破爛世界,任由他在裏麵各種發狂。

在這個世界裏麵,衛戈就是主宰命運的神祇,能調動世界的力量,對其進行武力壓製。

那俊郞男人的修為縱使比衛戈高了幾萬倍,在這裏也隻能乖乖的受製,不管他想怎麽自殘,那都是不可能的,被世界力量牢牢地捆縛住,整個人都快憋炸了,還就是炸不了。

能怎麽辦?

硬生生的忍著唄。

忍不了真的死了的話,那衛戈也沒有辦法,反正那道界的去路已經問清楚,這個人的存在與否,都是可有可無的,救他完全是出於人道主人,不救,對於他來說,也不沾什麽因果,反正他現在就是一個普通人,又沒有修為,修士的那些禁忌對他並無約束力。

衛戈的這個想法說不出的冷酷,帶著一絲利已之心,而他本人還沒有自覺,隻以為尋常。

卡頓有些呆滯的坐在控製室裏麵,對於外麵發生的事,表達了深深的擔憂,這個男人已經不是從前的那個男人,他不再有趣,不再有憐憫之心,是什麽讓他變成了今天這個樣子?

想不明白讓她迷茫不已,這樣的男人,她還能對他有什麽期盼呢?

乖乖的做一個被係統控製的器靈管家就好,一切人族該有的情感對於她來說,都是多餘的,都是該被鏟除的。

所以……

卡頓眼裏最後的一點點溫情,也逐漸消失,從而掛了一抹冷漠的色彩。

此時的萬物生已經沒有任何價值,那老板跑到什麽地方去了,也不關衛戈的事,他的目的隻有一個,去道界。

那道界玉牌早已經滴血認主過,且從小在他的身上懸掛,早已經沾染上他的氣息,所以,此番使用起來,如臂指使,一點沒有耽誤,就在虛空中打開了一道隱形的門。

這門隻為他一個人所開,諸天萬界也隻有他一個人能走。

當他一步一步地踏上那階梯,向著那門行去時,他的身影走已經消失在星光世界。

沒有人察覺他的離去,正如他悄悄地來,這個世界從來不會因為少了誰,就失去運轉。

如果說,事情就這般發展下去的話,那將是個乏陳可述的事,真實情況是,萬物生的大門口,正蹲坐著一個酒鬼。

此人的眼睛一改往日的渾濁,變得透明晶亮,好似在發光。

“這個小家夥,是什麽來路,竟然能摸到道界裏麵去,明明身上一點修為痕跡都沒有,難道是我看錯?”

想到這裏,他突然站了起來,嘴角含笑的點點頭,“也罷,為了能喝到好酒,少不得有需要你的時候,可不能看著你傻乎乎的被人欺負。”

酒鬼從懷裏一掏,竟然也取出來一塊玉牌,這玉牌和衛戈手裏的上古玉牌一樣,也是個老貨,價值不菲的樣子。

在他的上空,也出現了一道磅礴大氣的光門,這是獨屬於他的道界之路,這世間,除了本人可以見到,可以走外,旁人斷然不能使用。

在衛戈的身影消失的同時,他的身影也跟著消失。

而在荒野之地的一個農家小宅院裏,原本正在和漂亮姑娘拜堂成親的普通男人,似乎查覺到虛空中的民樣,那跪著的身子,突然站了起來,手裏的紅綢連帶著,把跪地上的漂亮姑娘拉拽起來。

漂亮姑娘恨恨的道:“你做什麽?有病吧!”

普通男人抬手就給了其一巴掌,“閉嘴,大老爺們做事,不需要你一個女人多嘴。”

漂亮姑娘生平第一次被人打臉,還是一個一直苦追自已的男人,不知道他為何變得這般暴捩,竟然還會打女人。

“你……你竟然打我!”

漂亮姑娘一手捂住臉蛋,一手指著普通男人的鼻子,不可思議的大叫起來,“你不是你,你打女人!你……”

普通男人反手又是給了一巴掌,惡狠狠地道:“我給你臉了啊,讓你閉嘴還在這裏唧唧歪歪的,從今兒個起,我就是你的天,我說一不二,但有一個不是,仔細你的皮,看我怎麽收拾你。”

普通男人扯下褲腰帶,像纏八爪魚似的,把漂亮姑娘綁得死緊,一把丟向一旁的矮榻之上,“警告你,乖乖的在這裏等我回來,若是敢有異心,小心我打斷你的腿。”

普通男人推開房門,很快就消失在院子裏。

漂亮姑娘可不知道他去了哪裏,她隻知道,自己離開那安然居以後,好像是跳進了水坑裏麵。

這個普通男人從前看著,也是一個溫溫柔柔的男人,對誰都客氣禮貌,原來不過是個笑麵虎,一旦落到他的手裏,就意味著苦難的來臨。

漂亮姑娘不知道他在拜堂的重要時刻跑去幹什麽,她隻知道,這是她現在最後的逃跑時機,錯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那個店,無論如何,她也不會從了這樣一個垃圾。

打定主意後,她開始對付身上的褲腰帶。

這玩意兒不是普通的材質,竟然也是一件道器,雖然是低級的,但是用來捆漂亮姑娘已經綽綽有餘。

如果漂亮姑娘是個普通道界人家的子女,可能麵對這個道器,還真的無法可解。

可惜,普通男人太低估她了。

作為一個道界行使的女兒,她的本事並不比俊郞男人的差多少,虎父無犬子,或者說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漂亮姑娘那雙看似尋常的丹鳳眼,微微一眯,就有一道光,猶如閃電般的從裏麵射出,把那褲腰帶瞬間劈斷。

麻溜的起身抖落,漂亮姑娘沒有停留一秒的時間,直接奪門而出。

她沒有愚蠢的跑回安然居,此時那裏已經不安全,更沒有想過要去尋找俊郞男人。

在她看來,父親有道界行者的身份,這世界的人即使再恨他,也沒有人敢招惹他,對他大不敬。

所以,她的目標就隻有一個,那就是逃命,遠離這個普通男人越遠越好。

取出屬於自己的道界玉牌,漂亮姑娘毫不猶豫的衝向那虛空中大開的門。

而這番動靜太大,那普通男人正在虛空中趕路,也被這股氣息所驚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