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戈對於身周的事,一無所知,此時此刻的他,正忙著做一個很詭異的夢。
在夢裏麵,他被一個漂亮得能迷死人的妖精纏上,這人若是個沒見過的,那也就算了,偏偏她頂著的是小丫頭膨脹後的那張明媚動人的臉。
衛戈原本還有的警惕之心,在看到小丫頭後,哪裏還剩下啥,就隻剩下歡喜和激動,不知怎的,在夢裏,兩人就這般看對了眼,一個願勾搭,一個想尋歡,兩人就這麽不要臉的走到了一起。
對於衛戈的夢,待在意識海控製室裏的卡頓,就像被逼著看了一個狗血的愛情.動作片,那種鬱悶的心情,一度讓她快要得抑鬱症。
她很想不顧一切的把自已關進小黑屋裏麵,來個眼不見為淨,然而那係統一真在不停的警告著,那提示音吵得仁腦發疼。
“主人,你快醒醒,那不是你能碰的女人,快快放開好啊!不然你會死的。”
衛戈對於卡頓的苦口勸慰根本就是當耳邊風,他現在除了想要更進一步的探索美人帶給自己的刺激,其餘的都已經不重要。
卡頓久勸無果,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完了完了,那生命值一直在下除,再這麽下去,主人越來越沉迷這個女人,會被其吸幹而死,我還能為主人做點什麽?”
卡頓對於係統的認知是早全麵的,她唯一能倚仗的武器,就隻有這個,隻是沒有衛戈的授權命令,對於係統是沒有什麽調令的。
但是事無絕對,假如她能夠不顧一切的衝破這個限製,那麽就能利用係統解救出衛戈。
這是她唯一能做的,也是不得不去做的,她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衛戈去死。
“主人,這是我最後為你再死一次,假如可以,請不要再讓我重生了,你我既然無緣,就不該再捆綁在一起,願你往後餘生,所得皆歡喜!”
卡頓說完這句話後,眼角流出了一滴隻有人族才能有的眼淚。她早已經不是個沒有感情的係統管家,隻是一個為情深困的小女人,她愛衛戈,卻也隻能默默地陪伴在身邊。
如今,就連這樣的陪伴也做不了了。
絕望的笑了笑,她的眼裏已經沒有了一絲對生的眷念。
挑釁諸天係統是她的拿手好戲,隻是頃刻間,她的身上就閃爍著亮人的電芒,整個人被電得猶如風中即將飄零的落葉。
“主人……衛戈……”
無聲的呐喊了一聲,卡頓的身體發生了爆炸性的毀滅,強大的力量讓她在刹那間被汽化幹淨,那控製室裏的一切也被這強大的力量炸成了齏粉。
此時此刻,衛戈的意識海裏,不亞於發生了一場核暴,如此巨力之下,衛戈就是一個沉睡萬年的木頭,也要被震醒。
他突然驚醒了過來,氣喘籲籲的坐在那裏,心肝兒一直在跳。
沒有等他回過神來,就見自已才剛收下的奴仆,為了保護自已,慘死在麵前。
而殺死他的,是一群看著挺壞的強盜、土匪、海賊。
此時,這群人也發現了衛戈的存在,把他團團圍了起來。
“小子,遇上我們蛟龍幫的人,算你倒黴,下一次投胎還請看準一些,別再投錯羅。”
這些人冒似是好心的在提醒,那手裏的動作卻不見緩緩,照著衛戈的腦袋上就劈了下去。
“一群弱智,在大爺麵前也敢囂張,今兒個,你們誰也活不了。”
衛戈打算大開殺戒,利用新的道術,把在場的人統統送到輪回路上去。
用這個功法殺人,這捩氣值是不會增加的。
然而,當他習慣性的去點係統時,這才發現,那原本一直存在於意識海裏的“毒瘤”係統,突然之間消失不見,這樣的情景,隻在他麵臨危險的那一次,卡頓為了救他,然後犧牲了自已,。
然道……
“卡頓……爺的小棉襖……你走了嗎?”
這般關鍵的時刻,衛戈還在走神,那些個不良人的刀劍已經砍在其頭皮上,帶走了無數的碎發。
“鏘!!!”
衛戈的頭皮處傳來的聲音,把在場的人,都嚇得不輕。
那砍中人的一個壞人,下意識的看向自已的刀子,竟然被這一下蹦成了碎渣,掉落一地。
衛戈想不明白的事還挺多的,也容不得多想,起身抽出屠龍寶刀,把這些所謂的蛟龍統統送走。
沒有係統的幫助,那輪回訣使出來會有些生澀,不太熟練的感覺。
但是若在係統裏,直接點輪回訣的話,就不會有這樣的感覺。
在場的蛟龍幫人員足足有一百多個人,衛戈手起刀落之間,一個也沒有留下,統統死到了另外一個世界裏麵去,至於這些人在裏麵是什麽待遇,有什麽因果,都和他沒有關係。
輪回訣的強大,簡直是為他量身打造的。
收拾完這些人,衛戈想了想,還是決定弄一個深坑,把那奴仆給葬進去。
此人生前不管人品是如何,死了後都該清零,不再計較,為其收屍,也算功德一件吧!
至於其餘的人,衛戈並沒有什麽好心,就任由他們的屍體暴露在這片沙灘上,當一個特別大的海浪卷裹而來後,在場的人都被水流帶走,現場再一次恢複那幹淨細軟的沙灘。
這一場殺戮來得莫名其妙,走得更快。
衛戈靜靜地站在那礁石上,看著海的那一邊,不住的眺望著。
此時此刻,一種天地之大,無以為家的感覺,再一次襲來。
失去係統不可怕,這玩意兒的存在本身就讓衛戈有些排斥心理。
最可怕的是什麽?
他好像弄丟了一個人,那個人從原武世界一直陪著他,起初像個調皮的小姑娘,屢屢以氣他為樂。他也由最開始的對著幹,慢慢地接受她的存在,對她也是有過好感的。
隻是在一次又一次的死亡中,那感情就突然變得很淡起來,根本不受他的控製。
他不由得想起那些個離自已遠去的女人們,彌童,幹秦氏,謝宛瑩,不都是這樣嗎?
正彷徨無助之時,那心神一鬆,就給了邪魔可趁之機,一個充滿了魅惑的女人聲音,在其耳邊吹起了風,“公子,你是在等奴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