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露出來的鎖,樣式特別的奇怪,看著有些像一隻長了翅膀的魚,呈現漂亮的藍色。其魚鱗上的細節栩栩如生,眼珠子還亂晃,咋的一看,還以為是一隻真實的活魚。

但是其肚腹上是有一個鎖眼的存在,表明它真的是一個能看家護院的鎖頭,不是什麽裝飾物品。

衛戈把玩了好一會兒,都沒有辦法把鎖捅開,氣憤的把那魚鎖砸得咣咣作響。

諸天係統幹巴巴的發出了提示音,“此乃上古神鎖——飛魚麟甲鎖,水火不浸,刀槍不入,防護技能10分,沒有搭配的鑰匙,宿主是無法開啟的。”

“這麽厲害的東西,到底是誰發明的?”

別讓他找到,不然的話,定然要暴打一頓。

係統沉默了,並沒有繼續為衛戈解惑,它隻是一個發布任務的幹巴巴係統而已,直來直往,別的都沒有辦法思考,不然的話,還要一個器靈做什麽。

衛戈自然也知道無法從係統那裏得到什麽辦法,好好的一個器靈,被他給氣走了,現在所有的事,都需要他親力親為,哪怕是尋找一根鐵絲,也需要他在茫茫商城裏自已搜索,而無法做到從前那般的如臂指使。

衛戈現在要找的是一根細鐵絲,一塊柔軟的橡皮泥,用這個模擬出一把鑰匙來。

在這個過程中,他能借助係統的掃描功能,清晰的看見鎖孔裏麵的環境,很輕鬆的用那個細鐵絲在橡皮泥裏做出來一個模型,接下來就是找來一塊生鐵,直接在係統裏麵進行鍛造。

這個技術難度,不亞於造物主級別。

要知道,這海族的環境非常的糟糕,根本沒有鍛造的條件。所以,這上古神鎖,估計也是一個外來之物,偶然間被海族人所得,運用到了這上麵。

係統裏麵,鍛造技能早已經升級到宗師級別,在唐門裏麵,還有很多弟子分在煉器這個堂口。衛戈作為一個煉器大師,製作一把小小的鑰匙,根本費不了多大的勁。

也就等了個三五分鍾吧,就有一把長得奇形怪狀的鑰匙被要造出來。

其鑰匙頭也就算了,就是一個鐵圈圈,泛陳乏述,衛戈又不是要做工藝品,對其美觀就沒啥要求。

關鍵是那鑰匙的匙痕,竟然有凸起的地方,被打造得有些像那個飛魚的樣子,也有一對小翅膀。

當他把鑰匙插進鎖孔,再輕輕的轉上一轉,隻聽得“哢嚓”一聲,那鎖很順利的打開。

衛戈鬆了一口氣,把這個鎖準備隨意丟棄之時,就見這飛魚嘴裏突然傳來“哇~哇哇~~~”的哭音,好似一個小孩子在哭泣,把衛戈嚇得不輕,連忙退出去老遠。

“這是要幹什麽,鎖也成精了不成?”

好在這魚鎖隻是哭,沒攻擊人,衛戈倒也還算鎮定,不然的話,他保不齊要把這鎖給毀掉。

小心翼翼的靠近,這魚的眼裏正大顆大顆的掉著眼淚,看得令人有些於心不忍。

“喂!你哭什麽,我隻是進去看看,一會兒就出來,到時候你再鎖上便是,不會耽誤你什麽。”

衛戈也不知道這個話,這個小東西能不能聽得懂,一邊安撫著,一邊往門裏麵摸去。

眼角餘光撇到這魚鎖隻是持在那門上哭,衛戈雖然覺得怪怪的,還是覺得自已先把小公主找到再說。

然而,當他跨進這裏以後,眼前所見,就是一個水晶宮的感覺,白色的冰晶高聳入雲,比起那外麵的,簡直是不可同日而語。

衛戈站在這樣的冰川世界,隻覺得自己陝小如老鼠屎,突然闖進了一個不該闖進的生命禁區一樣。饒是他身上周圍的能量鎧甲夠厚,也有些經不住的感覺,渾身不住的打顫顫。

若是不想死在這裏,就必須速戰速決。

在無數個像小山一樣的冰雕裏麵穿梭著,衛戈一個又一個的辨認,終於,在一個高聳入雲的冰雕像之前,他停了下來。

沒有想到,小公主在這裏的形態已經不再是個幼童形象,而是戰鬥狀態,他站在其麵前,真的是太小太小,小到想要把人搬出去都辦不到。

“該死的海皇,讓我這般累,我宣布和這老家夥不共戴天,等我出去了,非要把那老家夥抓進來,讓他也感受一下。”

融化那麽大的一座冰雕需要多久的時間?

衛戈多麽希望,自已也能修練出海族這種特殊的本領,戰鬥的時候,身子能巨人化。

“唉……我真命苦哇!”

衛戈認命的當起了一個化冰人,把那火龍又連續召喚出來五條之多,圍著這個小分主的身軀纏繞起來。這已經是他的極限,再多些就會力有不逮之感。

如此忙碌一番,冰的厚度在減少,隻是拖的時間稍微長些,在外界的影響下,很快又恢複到原狀。也就是他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把人解凍,不然的話,所有的努力都是無用功。

衛戈想了想,果斷的收走五條火龍,而是選擇別的辦法。

那就是把這個小公主和地麵的連接切割開,到時候直接把人帶走。

隻要能離開這個冰海域,到時候想要怎麽解凍都不成問題。

他這裏忙得不可開交,很快這裏的動靜,就把海族人給招了來。

“我的天,竟然有人不怕死的衝了進去,他還活著吧?”

“那哭聲從哪裏傳來的?實在是神奇。”

“這個門必須盡快關上,不然的話,這裏的寒氣滲透出來,我們離得近的城池已經受到影響,影響了生活。”

“守護這裏的人幹嘛去了,為何不見?”

這裏每隔半年,就會派兩個護衛前來看守,如今看守不在,大門大開,讓人些十分不安。

不多大一會兒,就見到兩個頭帽衣服穿得不整齊的二個守護跑了出來,“啊啊啊……讓開讓開,都讓開點,誰缺德冒煙的把門打開,不知道這寒氣會傷人?”

他們罵罵咧咧的推開人群跑到大門口,一邊冷得哆嗦著,一邊把那還在哭的魚鎖放在手裏打量,“你這家夥,萬年也不見你動彈一下,現在哭啥呢,哭得這麽起勁。”

害得他們都想欺負這家夥,讓其繼續傷心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