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八歲,我很好色(新文試讀)

【我十八歲,我很好色】西西*陳識*許易

分手後,我最想從他手中拿回的是沒開包裝的安全套。

十八歲到二十五歲,我愛陳識。青春、愛情、身體都一一交付後,他也終於愛上我。

而結局,他卻成了我婚禮上的伴郎。

我們,在青春裏廝混,在愛情中瘋狂,在算計後成長,在長大時遺忘。

和愛情一樣,失戀這件事兒,也總會發生的讓人猝不及防。

那天我提前下班,剛從衣櫃裏拿出衣服準備換,就被迎麵走來的一個實習生一杯水潑了過來,當然,她不是故意的,可我看著手裏濕噠噠的衣服,有點兒絕望。看來今天隻能穿著上班時的製服回去了,已經十一月了,我在被改造成短裙樣式的浴衣外套上羽絨服就從店裏出去了。

剛出門,就聽到馬路對麵響起一記口哨,幾個年輕男孩子朝我揮手,“一起玩兒啊。”

我叫向西,是外院大二的學生,日語係,為了體驗生活或者鍛煉口語,半年前我就開始在學校附近的居酒屋打工了。我們學校在五大道,周圍都是以前租界留下的老房子很有格調,另一邊就是cbd,日企很多,居酒屋的老板和大多數的客人都是日本人,我們這些打工的小姑娘基本上是外院日語係的學生,而且被要求穿著改製過的日式浴衣上班,美其名曰給客人親切感,可穿著這樣走出去,一定會被人指指點點,像剛剛那張被搭訕的情況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還好我和同學陳湘合租的房子離居酒屋不遠,我把帽子戴上,掩耳盜鈴的無視露出來的腿,悶著頭往出租屋跑。

為了打工方便,我們租的房子也在五大道裏,是從前英租界的樣樓改造的,裏麵采光不太好,房子又舊,白天走進去都覺得有些暗,晚上在樓道裏就隻有一個白熾燈。

我扶著牆壁小心翼翼的上樓,剛開門進去,就聽到陳湘房間裏傳來奇怪的聲音,像是男人壓抑著的呼吸聲。我小心的走過去,腦子裏都是上班時聽人講的鬼故事,我閉上眼用力推開門,大喊,“陳湘你沒事吧?”

“你誰啊?”

我楞了一下,這個聲音我很熟悉。我眯縫著眼看他,果然,現在正站在陳湘房間裏的男生是陳識。

而陳湘,還倚著牆壁站著整理有些淩亂的衣領。

“你……”

我看看陳識,又看看陳湘,終於猜到我推開門之前屋裏的情況。我想跑,但兩條腿跟不上大腦的節奏。我對著陳識吞了吞口水,心跳加速。

陳識看了眼我身上的衣服,很不屑的冷哼一聲,然後從我身邊經過,走到客廳裏坐在沙發上。

陳識出去後陳湘就走過來把門關上了。

房間裏的暖氣很足,再加上我一路跑回來,身上出了點兒汗,我把羽絨服脫下來。陳湘看著我,“你怎麽穿這個就回來了?”

我一低頭,身上還是那件改製過的浴衣,腳上是白襪子和木屐,難道陳識剛剛看到我那種表情了。我無奈的和陳湘說,“衣服弄濕了,隻能穿這個回來。”

陳湘身上彌漫著濃鬱的酒氣,我湊過去在她身上聞了聞,皺著眉問,“你喝酒啦?”

陳湘點點頭,“你不是通宵上班嗎?怎麽這麽早就回了。”

“額……”我猶猶豫豫的,以為陳湘怪我打擾到她和陳識了,“其實我晚上有點發燒,所以店長讓我先回來了。”

陳湘鬆了一口氣,伸手在我頭上摸了摸,“出去我給你拿點藥。”

“好。”

在那之前,我已經把陳識還在沙發上坐著的那件事忘記了,一出門我就看到他正低頭玩手機,看到我,又是很不屑的扭過頭,四目相對的瞬間裏,我深刻的感覺到陳識對我的輕視。

陳湘讓我過去坐下,沙發本來就小,陳識直接挪到另一邊,把我當成病毒一樣躲開。

我挺無奈,自己做好,又擰開一瓶礦泉水,陳湘把藥遞過來,我特不情願的喝了兩片。

然後陳識說話了,而且是對我說的,“你什麽時候走啊?”

我啞口無言,隻能對著這個叫陳識的同誌點點頭,“走,我現在就走。”

大概是聽到了滿意的答案,這一晚上我終於見到陳識笑了,嘴角輕微的揚起,確實很好看。

而我被迷惑著,真的就站起來,拿好羽絨服準備出門。

“向西你去哪兒啊?”

陳湘這時候走出來,看都沒看陳識,直接拉住我的胳膊,把我的羽絨服搶過來扔到沙發上。

陳識皺著眉很無奈的躲開我的羽絨服,趁機又瞪了我一眼,十分不友好。我猜到他想說,你故意這麽磨磨蹭蹭。

上帝作證,我是發燒了,身體不舒服,所以才動作遲鈍。

客廳裏一片安靜,陳湘看著陳識,陳識看著我,我看著牆壁,眼前一片白。最後是陳湘扶著我走到沙發邊坐好,“我去煮薑湯,你現在這兒坐會兒。”

“我回房間。”我剛要站起來,又被陳湘按著坐下去。

陳湘剛進廚房,我就把羽絨服扯過來蓋在臉上,眼前一片黑,我安心多了,陳識再怎麽看我怎麽說我也都聽不到。

我不知道陳識是什麽時候走的,反正陳湘端著薑湯出來的時候,客廳裏就隻剩下我們兩個了,我往陳湘的房間裏看了看,她拍了下我的腦袋,“想什麽呢!”

我撇撇嘴,“我是不是打擾你們了啊?”

陳湘如釋重負的笑了下,“我還要謝你呢。”

“什麽?”我沒聽懂。

“沒事,快點喝,然後去睡覺,要是明天不舒服就別去上課了,我幫你請假。”

“好。”

後麵的那幾天,我確實不舒服,不過不是因為發燒,而是因為陳識。

我會認識陳識,當然是有原因的。他是音樂學院大四的學生,一年前我剛來學校報到的時候就見過他,後來外院的迎新晚會上,他也來唱歌了。

後來,音樂酒吧裏,海河邊,商場裏,好多次我都看到陳識在台上唱歌。其實我不是故意跟著他的,大概這城市就這麽小,久而久之我就記得他了,雖然他從來都不認識我。

我對陳識,應該是喜歡的吧。所以那天晚上看到的那一幕,對我還是有打擊的。

陳識這家夥,原來和我想的一點兒都不一樣啊。

而我連續幾天不正常的心不在焉的表現,也成功的吸引到陳湘的注意。每個禮拜三居酒屋不營業,我也休息,下課後陳湘就拉著我往外走。

“去哪兒啊?”我有點兒看不懂陳湘的套路。

“帶你玩兒唄,別問了。又不會賣了你。”

“哦。”我隻能跟著陳湘走。

陳湘帶我到了muse,muse也是五大道上一個比較有名的酒吧了,關鍵是,陳識就在那唱歌,陳湘肯定也知道。我還因為那晚的事覺得尷尬,說什麽都不想去,但是那天晚上酒吧有演出,外麵的人太多,我不情不願的被人潮擠進去。

陳湘四處望了望,然後拉著我到一個卡座裏坐下,我一抬頭,果然對麵的人是陳識。

陳識一看到我,上一秒還算明媚的表情瞬間變了味兒。

我也挺不高興的,即使上次我打擾了他,而且穿的有點兒……他也不至於這麽瞧不起我吧,如果沒有陳識這個鄙視的眼神也許我就找借口遛了,現在他卻想讓我走,我卻想留下了。

在陳識刺眼的目光下,我硬是安安靜靜的坐了十分鍾。陳湘一直在一邊捂著耳朵打電話,突然轉過身對我說,“他馬上就來了。”

“誰啊?”我問。

“你男朋友。”

我被剛喝進去的蘇打水嗆了一口,我什麽時候有男朋友了,我自己都不知道。

陳湘看著我笑笑,“等下你就知道了。”

我明白過來,陳湘這是帶著我出來聯誼,要給我介紹男朋友。我想起自己現在狼狽的樣子有點兒後悔,介紹男朋友也不是不行,但我需要準備啊。

現在……

陳識看出我臉上的沮喪,心情似乎又變好了,得意的笑了下,甚至笑出聲音。

我抬眼瞪他。

有一次的四目相對,陳識側過臉,我們倆的臉上,都有點兒不好意思。

又過了一會兒,陳湘給我介紹的“男朋友”終於來了,不過不是一個,而是兩個。

這,不應該是讓我從中選吧?

陳湘不悅的瞪了其中一個男生一眼,然後把另外一個拉到我麵前,“向西,這是許尼亞,咱們學校新聞係的。”

說完又指指我,“這個是向西,你日語係的學妹。”

我放下手裏的杯子,剛準備和許尼亞打招呼就感覺身邊多了個人影,我側過臉,剛才被陳湘瞪的那個男生已經在我旁邊坐下了,而且至今對著我伸出手,“司辰。”

“你好。”我尷尬的看看陳湘和許尼亞,又不得不和司辰握手。

其實,許尼亞我是知道的,他在我們學校也是校草級的風雲人物,而且他經常和陳識在一起唱歌,司辰也是,他們三個組了一個他對女生有求必硬。

我沒用錯字,就是那個意思。所以對比了一下,我覺得還是身邊的司辰靠譜點兒。

新文是一個發生在校園裏的故事~有青春~有熱血~主角是一個樂隊s~我最大的目標就是脫離狗血啊~所以這個故事更貼近生活一點,不再有那麽懸的情節了~但是自己還是很喜歡。

不過現在大綱還沒寫完,而且我要出去旅行啦。9月回來~所以新文應該九月之後發了~如果大家喜歡可以加新的讀者群群號474964845【僅限磨鐵讀者,進群備注磨鐵賬號】會在群裏劇透,發布前就能看到些噢~然後會征求寫建議啥的,

關於大家想看的番外,我現在實在沒啥思路啊,因為番外之前寫過了,林悅的話--你們想他再變心一次麽。可能我會再寫個關於林悅的小番外吧,會直接發在微博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