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誰算計誰(2)
孫策的書信很快就發布了出來,張昭也得到了孫策命令著手丹陽郡事物,而魯肅因為孫權的緣故被牽扯到了裏麵,使得魯肅不得不放棄了蕪湖太守的職位,跑到了建鄴之中暫時接替張昭的職務。.
孫策的書信最快到達的是孫策現在的死敵荊州劉表的手中。
襄陽之中劉表的臉色很是古怪啊,和江東水軍打了這麽多年了,這是第一次孫策派出使者送上這個書信,自從孫堅死在了劉表的手中除了那次用黃祖換取孫堅的屍體之外,兩方主公就再也沒有往來過,就是往來那也是在戰場上的往來罷了。現在孫策竟然在陣前派出了人馬交給了文聘軍一封書信,就是眼前的這封了。
“都說說吧！孫策來信到底想要怎麽樣！”劉表把案牘朝著坐下的各個文士武將傳閱著。
“主公,我認為此計不可！”最先開口的是蒯良,蒯良看到了那封案牘的時候頓時心中就是一驚,為什麽！因為孫策這個完全就是絕戶計啊！他給主公劉表都上信了,更何況其他諸侯呢！一旦百萬饑民鬧騰壽春廬江,呂布就真的完蛋了,而蒯良第一時間站出來就是因為他對於呂布軍的好感比之江東軍要要好太多！
江東孫策,那可是一頭猛虎啊,隨時都有可能鯨吞荊州,蒯良之前還差一點死在了周瑜手中,你說蒯良能對孫策軍有好感嘛！而在呂布那裏呢！楊弘和蒯良可是稱兄道弟的,雖然蒯良也知道這是楊弘在待價而沽,可是人家畢竟是一方諸侯啊！更何況,因為呂布軍他荊州不是差一點就收回了江夏嘛！
“子柔你說說看！”劉表對待蒯良還是很好的,畢竟這是他劉莽麾下最為智謀的兩個謀士之一了,如果加上諸葛亮那就是三個,而且蒯良還是蒯氏中人啊,劉表用蒯氏製衡蔡家但是何嚐不是在製衡蒯家呢！江夏一戰,蒯良幫助荊州軍拿下了三江口,不然現在恐怕江夏就要丟了,劉表對待蒯良自然笑他媽的。
“主公,江東孫策,和主公是有殺父之仇,現在更是要奪取我荊州之江夏,和江東之戰,我荊州死了多少戰將百姓！難道主公要和這麽一個人物與虎謀皮嘛！”蒯良直接就挑開了荊州劉表和江東孫策的主要矛盾,劉表可是幹掉了孫策的老爹孫堅,而且荊州是堵在江東麵前的一座大山,於公於私上麵,孫策第一個要幹掉的也是劉表。
“子柔先生此言差矣！”邊上蔡瑁接著開口了“主公,這不是在與虎謀而是在各取所需罷了！”蔡瑁這個人呢,是一個士族,而且還是一個完全以自家利益為基礎的士族！他的眼中隻有利益沒有其他,其他的東西都是可以犧牲的,不然蔡瑁也不會在荊州劉表死了之後用自己外甥的基業去換取了蔡家的榮華富貴。
江東孫策也好,壽春劉莽也罷,對於他蔡瑁來說都不是好東西,江東孫策一心想打過荊州來,而壽春劉莽呢雖然不在攻伐荊州,但是他的一個招賢令可是把天下士族給得罪幹淨了其中就有他蔡瑁,天下之人唯才是舉?哼,他劉莽這是想幹什麽！想當王莽嘛！
西漢的王莽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曆史書上寫王莽都是以篡位謀權,殲臣作為王莽的標簽,可是又有誰知道,王莽卻是一個真正扶持大漢的人物呢！他曾經的稱號是什麽,是周公在世啊！其人謙恭儉讓,禮賢下士,在朝野素有威名。西漢末年,社會矛盾空前激化,王莽被朝野視為能挽危局的不二人選,王莽的改製那可真的是對百姓有益無害啊,他不允許土地的大肆買賣,這樣就減少了士族對於土地的兼並,調節稅賦,減少百姓的負擔,還有就是不允許奴隸的販賣,在人才方麵更是以唯才是舉,讓天下寒門子弟有了出頭之曰！
就是這麽一個站在時代前線的人物,最後卻不得善終,更是在以後的曆史之中背負了千百年的罵名,這是為什麽呢！那就是因為他王莽接觸到了一些人的切身利益了,這些人就是天下的那些士族,王莽斷了這些天下士族做強做大,還有幾乎相當於鐵飯碗的做官製度,那些士族怎麽可能饒過他呢！所以西漢末年,王莽新政推出之後那些士族就開始造反了。最後整個王莽的新朝就消失在了曆史之中,而王莽也被貼上了殲賊,篡位的頭銜。
而現在劉莽所做的一切不正是和當初的王莽很是想象嘛,先是退出招賢令,唯才是舉,讓天下寒門有了出頭之曰,對於蔡瑁來說那些寒門子弟是什麽?就是一堆卑他媽的人物,這樣人物也配和他們這些士族平起平坐登上官位嘛?天生作為士族的那種高傲就讓蔡瑁看不起天下的寒門子弟,有這種想法的又豈止蔡瑁一個呢！當初的陶謙,現在的劉表還有官渡的袁紹,他們都是先看你的出身再問你的才華,現在劉莽更是搞出了這麽一個征兆令,減少田地的賦稅?不允許土地的買賣,就算賣也要賣給官府,這不正是王莽當初所提出來的嘛！
孫策對於蔡瑁來說是威脅著他現時的利益,而劉莽卻是威脅到了蔡瑁的根本利益了。
所以蔡瑁情願去幫助孫策來對付劉莽。
“各取所需?！”蒯良不屑的笑著,蔡瑁此人身上的官職是荊州的軍師,可是誰都知道蔡瑁除了練兵之外,對於戰略那完全就是一個白癡,現在蔡瑁反對也是因為他家族的利益受到了威脅罷了“敢問軍師,我們怎麽和江東孫策各取所需了?！”
“呂布軍本來就是我荊州之仇敵,之前呂布攻打黃州,勸降我荊州戰將,而且還俘虜了黃祖將軍的愛子黃射的事情,難道蒯良先生忘了嘛！孫策要對付呂布,我們何嚐不需要呢！邊上少了一個虎視眈眈的鄰居總比多一個要好吧！”
“難道軍師就不怕呂布軍牽累到我軍身上嘛?！”蒯良繼續的問道。
“這是江東孫策的計謀,於我荊州何幹,我們隻不過順其自然罷了！”蔡瑁義正言辭的說道。
“好一個順其自然！”蒯良笑了,不過這種笑是冷笑,這個蔡瑁當真是一個戰略白癡啊,而且是真的以士族的利益為根本,順其自然,換句話說就是應下了江東孫策所說,用百萬人口去滅了呂布軍,讓呂布軍起內亂“軍師有沒有想過,如果呂布軍滅了對於誰最為有利呢！是孫策是江東孫策”蒯良自問自答道“如果沒有呂布軍,軍師！現在的江夏你守得住嘛?！如果沒有呂布軍?江夏還在我們荊州的手中嘛！”
“有我荊州才俊在,江夏如何守不住！”蔡瑁也冷麵對待蒯良了,比起兄長蒯越,蒯良此人更加的像一個謀士,因為他不再以自己是士族而為士族謀利不顧主公大業,就像田豐沮授一樣,這兩人也是士族子弟,可是他們卻不像郭圖許攸等人為了壯大自己的家族,瞞著主公袁紹貪汙,吃回扣拿空響,為了權力利益相互攻伐不擇手段。
“守得住為何丟了三江口?守得住為何退避夏口呢?！守得住為什麽一直以來都是江東攻伐我荊州,而我荊州卻無能江東呢！”蒯良一聲聲的質問完全就是不給蔡瑁麵子啊！蔡瑁是整個荊州的軍師,更是水軍大都督,可以說荊州水軍的敗績他要付上一大半的責任,而現在蒯良的一聲聲的質問,就是在把這些問題挑明了,在質疑蔡瑁的能力,你說蔡瑁能不怒嘛！臉上都是羞紅一片了,要不是看在劉表在一邊可能都會上去砍了蒯良的心都有了！罵人不罵娘,打人不打臉啊。
“蒯良你到底收了呂布軍多少的好處你要為他們說話！“蔡瑁真的怒上心頭了,都開始口不擇言了,蒯良是出使過廬江但是那是去談判去的,也拿回了床弩甚至因為這個還打下了三江口,這次的出使還有他蔡瑁的推薦呢。
蒯良看到蔡瑁臉上的羞紅,還是不放過蔡瑁,既然蔡瑁都口不擇言要撕破臉皮了,蒯良也不需要再給蔡瑁留麵子“拿好處?我蒯良一生兩袖清風,錢財於我如浮雲我的俸祿也足夠了,我也不像軍師有一大家子需要去照顧贍養,那些俸祿真的夠嘛”蒯良在不聲不響之中就把蔡瑁給帶上了,蒯良說自己兩袖清風那就說明他是一個廉潔的人,雖然沒有明著說蔡瑁是一個貪汙犯,但是後麵有一大家要養,再把俸祿的問題扯上,就算百姓也能聽明白這是在拐彎抹角的說蔡瑁在貪腐呢。
“你,你！”蔡瑁指著蒯良說不出話來,蔡瑁是荊州的軍師,水軍大都督,按著俸祿是櫛比兩千石的大員,但是蔡家有多少人呢,加上私兵加上各分支足足有數萬人,兩千石吃飯都不夠！所以蔡瑁要是不貪腐鬼才相信。所以蔡瑁無顏已對。
“倒是良想問問軍師拿了江東孫策多少好處?如果真的依照軍師所言,我們就是在與虎謀一起使得廬江呂布敗亡的話,那麽就是真的幫助江東孫策了“
“一派胡言！蒯子柔你以為你是蒯家人就可以羞怒老夫嘛！“蔡瑁臉上羞怒一片啊。蒯良的兄長蒯越現在是一言不發,他也不好偏幫於誰,蒯良是他親弟弟,是一家人,蔡瑁是他的盟友,可以說隻有兩家合作才能在這荊州做大做強,他也不好幫助蔡瑁。劉表坐在大位之上
也是不說話,他巴不得蒯家和蔡家有矛盾呢,隻要不是生死血仇,隻要不會明著相鬥,那麽他們爭鬥就去爭鬥吧！平衡之道才是諸侯之道,才是帝王之道。
“噢,那我請問軍師,一旦廬江呂布敗亡了,得到廬江的是誰?！“
“當然是孫策了！“蔡瑁也不是白癡,戰略上是傻,但是最起碼的東西還是懂的,現在在長江流域就隻有荊州劉表軍和江東孫策軍,如果一旦呂布軍敗亡了,那麽廬江就是這兩家可以爭奪,如果之前江夏還完整的在劉表手中可能劉表軍還能去爭奪上一番,但是現在江夏就隻有三江口和夏口還在劉表手中啊,拿什麽取爭搶廬江呢。
“那麽軍師你到底收了多少的江東軍的好處呢！”蒯良還是那麽一句話,蔡瑁真的受不住,他想要動手了,劉表也覺得足夠了所以開口了“好了,好了！子柔少說兩句”
“主公！有呂布軍在即可拖住江東數萬兵馬,如果呂布一旦滅亡,那麽孫策就真的騰出手來,和我軍決一死戰了！”蒯良聽劉表的話放過了蔡瑁對著劉表說道“一個被捆住手腳的孫策,和一個全力以赴的孫策,到底主公要哪一個還請主公定奪了！”
“嗯！”劉表點了點頭蒯良分析得很好,呂布軍孫策軍對於荊州來說都不是好人,如果當初不是孫策軍中陳端太過分了,恐怕現在的呂布早就打到了新野從新野離開了。黃州被攻下,戰將被勸降,黃射被俘虜,可以說這是荊州的一個恥辱被人扇了一個大耳光,如果不聞不問未免太過丟人了。這次孫策來信報複一把也未嚐不可啊。
“異度你怎麽看！”劉表把目光投向了蒯越,蒯越一直都是以沉著冷靜為主,而且此人要麽不開口要開口必定能夠找出事情的關鍵,是一個一流的謀士,不然老曹得到了蒯越之後說得一荊州不如得一蒯越。
“我?！”蒯越知道自己逃不過去了,本來弟弟和蔡瑁的爭論他不想插入的,但是現在卻不得不來一個總結了。
“仲德兄所言極是！”蒯越直接開口了,一開口就然蔡瑁笑了起來,按著蒯越的這個語氣是要支持自己啊,蔡瑁是吵不過蒯良但是蒯越就不一定了“不顧是江東孫策還是廬江呂布對於我荊州來說都是一個威脅,虎狼之徒能有什麽區別呢！而且此技,還能驅虎吞狼,我們可以放出這是江東孫策所計！你說惱羞成怒之下的呂布會怎麽樣呢！一定是破釜沉舟,找孫策算賬了！”蒯越給蔡瑁所想加工了一下,完全就變掉了,孫策來信,可以我們可以答應下來幫助他們,但是還能把這封信給透露出去,告訴呂布是江東孫策那個小子讓我們這麽幹的！
呂布要是扛得下還好,抗不下,真的把呂布逼迫到了一定程度,以呂布的姓格,那就是魚死網破啊,之前就已經有過一次了,孫策逼迫呂布同盟,以為處處算計到了呂布,因為當時的呂布得罪的人太多了,背後有曹,邊上有劉備,荊州劉表又被他打了,已經無路可逃了,算好了,呂布不敢在來得罪自己不然就是四麵楚歌了！
可是沒想到呂布竟然玩了魚死網破的計劃,直接打入了皖城之中,如果這次孫策再逼迫一次,難免不保,呂布一怒之下不要廬江了去找孫策的麻煩,那個時候江東軍就賺大了,白白多出一個打手啊,這個大手還是高手級別的。
“異度兄所言皆為瑁所言！”蔡瑁已經不要臉了,他得意的看著蒯良,看吧,連你大哥都支持我,你還想和我鬥?其實蔡瑁哪裏想得到這麽多,隻不過他就是想讓劉莽滅亡罷了！
劉表也點了點頭,這樣的話那麽荊州可謂是得利甚多啊。他不不怕孫策不承認,因為手中就有孫策的書信呢。
“大哥?！”蒯良看著自己大哥很是不解,為什麽大哥會幫助蔡瑁說話,難道大哥不知道有著呂布軍在荊州才能穩固下來嘛！三足鼎立才是最穩妥的計策。
“但是！”就在眾人都在猜測這次可能主公啟用蔡瑁的計策的時候蒯越突然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大轉彎“子柔所言也並非虛言！”蒯越朝著蒯良笑了笑,他就算支持蔡瑁也不會直接打自己兄弟的臉啊,這裏可是有那麽多人呢,蒯氏兄弟的感情很深的。長兄如父,蒯家也是父親早亡,是蒯越撐起了這個家。兩兄弟感情就如同父子一般。蔡瑁再怎麽樣和蒯家有聯盟關係,那也是外人。
“如果呂布敗亡了,那麽最為得利的就是孫策,而且一旦如此,那麽孫策就會全力以赴的對付我荊州,現在中原曹正和袁紹對峙官渡,劉備宛城張繡也靜觀其變,江東可以算得上是無人阻擋了,到時候就是我荊州之大患了！”蒯越侃侃而談道。
“不會吧！異度,你剛才不是還說呂布會來魚死網破嘛！隻要我們告訴了呂布這是江東孫策的計劃,那個時候就是他江東孫策偷雞成蝕把米了！而不是我荊州的禍端！”蔡瑁還想把蒯越剛才的話拿出來說。
但是蒯越會想不到自己說話的那種想法和他的缺點嘛“仲德勿要著急,我之前是說了,呂布可能和孫策魚死網破,而且按著呂布的姓格這種可能姓達到百分九十以上！”蒯越對著劉表說道“但是大家你們不要忘記了一點啊！現在的呂布軍可沒有水軍了,而呂布軍和江東孫策那可是有長江天險相隔！呂布根本就渡不過去江,那還談何魚死網破,之前那是因為皖城是孫策的！現在皖城是呂布軍自己的！”是啊,呂布軍唯一的戰船都賣給了荊州劉表了他還怎麽度過長江呢！呂布軍的並州狼騎天下第一,到了水麵之上那也得叫爹！江東水軍封鎖長江可還是能做到的。
如果之前呂布軍可能有床弩之利硬生生打開局麵,而現在呢床弩江東孫策也有,水軍不是蒯越張江東士氣滅自己威風啊,真的水軍,江東水軍現在是天下第一的,從規模,從訓練程度,士兵的水平上都是這樣的！
“我們荊州水軍可以幫他啊！“蔡瑁提了出來,呂布沒有水軍沒有問題啊,荊州有啊！可以去幫助他啊。
“嗬嗬,仲德兄,你說按著呂布的脾氣他會接受嘛！“蒯越對著蔡瑁說道。
“這個！“蔡瑁也遲疑了,說真的呂布那個倔驢脾氣,如果真的道那個程度,呂布是不可能接受的。
“不但不可能接受,而且一旦我軍也參與了進去,呂布渡不了江,你說他會把怒火灑在誰的身上呢！“
“我軍！“在場的眾人齊齊的想到了這個後果,荊州可不比江東啊,荊州有好多土地就是在大江那一頭的比如說半個江夏,三江口就是暴露在陸地之上,接著就是新野了,如果呂布軍姓質好還能跑到荊州上遊去,突襲渡江,那麽荊州就真的倒黴了。前麵有餓狼後麵有猛虎,這不是驅虎吞狼了,而是送上門給虎狼吞食了。
蔡瑁也想到了這個恐怖的後果,不由的打了一個冷戰。
“那按著異度的意思是?！”劉表也是皺了皺眉頭,這前策也不好,後策也不行,到底該如何是好啊。
“靜觀其變！”蒯越淡然的笑道。
“靜觀其變?！”眾人大為不解。
“我們不去主動的幫助孫策把荊州的百姓朝著壽春送,但是呢,我也不去阻止,甚至可以幫助劉莽宣傳宣傳,這樣就算百姓前去了,劉莽也怪不到我們頭上,誰讓這個蜀王殿下自己發出的征召令呢！呂布就算敗亡了,和我們也無關,接下來就是把孫策的書信送過去了。
有此書信在不但可以挑撥呂布和孫策的關係還有就是緩和我們荊州和呂布的關係,這是一個人情！甚至我們還可以適當的給呂布軍一些糧草適當支持一下“蒯越對著眾人說道蒯越所說的給糧草不是給太多,而是就是意思意思可能就幾千石的樣子“接下來不管是呂布敗亡也好,不敗亡也罷,都和我們無關,但是都和我們有利！如果呂布真的按著孫策所言那般敗亡了！我們就提供戰船,相信那個時候呂布是不會拒絕的”當然不會拒絕了,劉表一沒主動去算計呂布,而來還提供糧草,呂布雖然不會感激,但是最起碼的麵子也要給的。
呂布軍度過了長江倒黴的就是孫策咯！
“如果呂布沒有敗亡?那麽這個時候的呂布對我們威脅也不算大了,而且呂布經過這麽一次被人算計,你說呂布最憤恨誰呢?那個時候頭疼的還是孫策！”蒯越終於說完了自己的計策。
一環扣著一環,不管如何他荊州都是最為有利的。
劉莽算計天下諸侯,孫策算計劉莽,現在荊州蒯越又來算計孫策呂布,當真是天下無義戰,利益當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