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青衫離開了揚州壽春,他根本就沒有停留下來,休息一份,而是馬不停蹄的直接朝著荊州而去了。

到了荊州之中潛入了蒯家的府邸之中。

他吧在揚州之中的一切都告訴了蒯良蒯越兩兄弟。

“劉莽兄長真的這麽說?”蒯然聽著那邊青衫的回複,直接就著急了“劉莽兄長怎麽能夠這樣,那無論怎麽說,那也是劉莽兄長的骨肉啊。”

那劉莽那麽無情的話語讓蒯然給當真了。

和蒯然不一樣,那邊的蒯越卻是淡然得多“這就是全部蜀王殿下要說得話嘛?”

“是的!”青衫點了點頭,他還把劉莽的動作都給描化了出來,甚至劉莽憤怒的聲音,還有最後的楊弘的勸解似乎也被他聽到了。

“不行,我要親自去一趟揚州!”蒯然坐不住了對著那邊的父親蒯越說道。

“回來,毛毛躁躁的!”蒯越對著自己的兒子怒斥道。

“二弟看樣子,這個揚州出兵是一定的了!”蒯越對著邊上的蒯良說道。

蒯良也是點了點頭“恩!”從蜀王劉莽一切的反應看來,他對荊州還是影響深刻的,不然不會那般的,所謂愛之越深痛之越切。

“隻是大兄,我們現在要擔憂的是,這個揚州到底何時出兵,那位要是生氣起來,我們可能保不住啊!”蒯良卻是皺眉了起來對著蒯越說道。

’是啊!“蒯越也是點了點頭,這件事情是紙裏包不住火的,一旦被那個人知道了,一怒之下要是喪失了理智。他蒯家也幫不了多少。畢竟這件事情上蜀王劉莽做得不厚道啊。

“隻能盡量了!”蒯越咬了咬牙齒,“如果不行,保小王子的性命!”蒯越已經準備選擇拋棄了,因為他知道荊州就要轉換日月了,要是小王子和那個人全都死了。搞不好,那個蜀王殿下一怒之下,荊州就要倒黴了。

他蒯家是荊州的士族,不管荊州換了什麽主人,他們蒯家都要不被影響。這就是一個契機,要是做得好的話。蒯家的地位會更進一步的。

蒯然聽得雲裏霧裏的,不明白自己的父親和二叔在說些什麽。

“哼,不學無術!整天就知道交一些狐朋狗友!“蒯越對著自己的兒子說道。”蜀王殿下也是狐朋狗友咯!?”蒯然嗆聲了自己的父親一口。

“你!”蒯越指著那邊的自己的兒子說不出話來。

“好了,大兄,然兒。你們兩個也真是的!”蒯良對著自己大兄家的這一對父子無話可說了。

兩個父子如同是歡喜冤家一般“大兄,然兒結交朋友也不是有錯,良師益友對然兒十分有好處的!”比如說蜀王殿下,如果不是蒯然搭上了揚州的線,可能現在的蒯家都不知道該怎麽辦。

“就是!”蒯然在那邊得意道,可是接下來蒯良就潑冷水了“然兒,你也是的,為人如此的簡單?你可是我蒯家的少家主。一點的城府都沒有,這讓以後我和你父親怎麽放心吧蒯家教給你!”

“哼,這個混小子!”蒯越也是怒哼了一聲。

“好了。青衫,你去吩咐下去,定然要保護好夫人和小王子,如果事情有變,必然一定要保住小王子!”蒯良對著邊上的青衫命令道。

“是!”青衫點了點頭,無聲無息的離開了。

“保住小王子。我蒯家就能夠昌盛百年!”

……

“那個人真的不願意見我嘛?”襄陽大牢之中,一個雖然身著囚服。可是卻絲毫遮蓋不出他的高貴的氣息。

“夫人,殿下不是不願意見您。而是時間未到啊!”青衫的人入了襄陽的大牢他們要保護蔡夫人不可能不讓蔡夫人知道的,所以他們的人給蔡夫人帶來了外麵的消息。

“時間未到?什麽叫做時間未到!”蔡夫人咬著嘴唇說道“他可以不見我,但是他不能不見孩子啊!這是他的骨肉啊!”美婦人的那蒼白的臉色之上浮現出了一種潮紅色,她原本應該生孩子的病態,臉色蒼白了一分,現在卻是漲紅了臉麵。

“夫人,這個,這個我們也不清楚!”邊上的青衫手下對著那邊的蔡夫人安慰道,蔡夫人要是有個好歹他們這裏一個都逃不掉,所以一個個的都對蔡夫人保持著尊重,讓蔡夫人不至於那麽的生氣。

“我知道了!”蔡夫人也是慢慢的平息了下來,她知道,那個人還在怪罪她,還在怪她當日的行徑,可是她那是迫不得已啊,這懷中的孩子是她的骨肉,那劉宗也是啊。

“我可不可以求你們一件事?”蔡夫人對著那邊的青衫的手下說道。

“夫人請講!”青衫的人對蔡夫人還是有求必應的,甚至產婆,都能夠從襄陽之中給接到襄陽大牢裏麵,可以看出了青衫的人對蔡夫人的投入。

甚至青衫的人還有蔡家的在幫忙,所以蔡夫人的要求都是答應的。

“如果,我說如果,如果我走不出這件囚牢了,我希望你們能夠把劉念帶走!”說著蔡夫人慈愛的看著手中的孩子對著那邊的青衫的手下說道。

“小王子!”青衫的人看著還在繈褓之中的小王子,重重的點了點頭,就算蔡夫人不說,他們也是要帶著小王子離開的,這是他們家主的要求,這也是為了能夠讓蒯家在接下來的在荊州的勢力洗牌之中,得到一個好的位置。

“多謝了!”蔡夫人臉上浮現出了笑容。

……

“該死!”襄陽一個府邸之上,上書了兩個大字,劉府,這個劉府,可不是劉表的州牧府,而是劉家的一個重要的人物。劉表的次子劉磐的府邸。

劉磐在府邸之上,打發怒火啊,大廳之中隻要擋在劉磐麵前的東西全都被劉磐給摔得稀巴爛。因為今天劉磐實在是怒了“欺人太甚,欺人太甚,黃家小兒。吾必然要斬殺汝!”

“軍師大人這是怎麽了?”大廳之外一個人問著邊上的劉磐的親衛。

“還能怎麽了!修將軍,你趕緊去勸勸主公吧!”邊上的親衛苦笑的說道。

“又是那個黃家小兒黃射?”這個修誠是劉磐現在的副手,可以算得上是劉磐的心腹了,從劉磐組建荊州鐵騎的時候就在了。

現在的劉磐可以說是荊州之中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物,他是荊州的軍師,可以說重拳掌握在手上。可是有一個人卻是讓劉磐時常吃癟啊,那就是黃家的大公子黃射了。

這個家夥不學無術,或者說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人物,可是他就是把劉磐給壓得死死的,隻要劉磐又什麽打算了。立刻這個黃射就能夠有一堆的主意來打斷劉磐,讓劉磐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比如這一次,劉磐要擴軍,因為中原的局勢越發的明了了,兩個霸主,一個是北方的曹操,一個就是南方的揚州蜀王劉莽了,劉磐想要擴軍以備萬一。因為荊州可是一塊肥肉啊,誰都想要得到荊州的富裕,劉磐想要擴軍除了為了自保意外。也是為了在戰後渾水摸魚啊。

這兩霸相爭必然有一亡的要是兩敗俱傷的話,那就是最好了,那麽他荊州就可以出兵中原了,到時候說不定這個天下還有他劉磐的一份呢。

可是劉磐想得是美好的,現實卻是骨幹的,那邊那個黃家大少爺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啊。敗事這個上麵,他黃射說是第二的還真的沒有敢稱呼自己是第一。

黃射直接就一句話徹底的把劉磐的夢想給堵死了“軍師想要造反呼?”

黃射這麽一句話。讓劉磐簡直就是氣不打一出來啊。

你還別說這個日了夠的黃射還真的會說話,因為那邊劉磐的手上已經有八萬兵馬了。加上一些個雜役都快十萬兵馬了,要是再擴軍可真的要威脅到劉表的統治了。

所以這邊黃射的意思那就是,如果你想要擴軍你想幹什麽?一個軍師手上捂著十萬大軍還要擴軍?就算以前的蔡瑁也沒有這般的猖狂啊。

還有就是如果你非要擴軍,好,你把兵權教出來,這個新建的兵馬的兵權不給你劉磐。

這劉磐頓時就不幹了,拚什麽我要擴軍最後這個兵權還要給你啊,這不是平白給你添加了嫁妝嘛。

現在頓時劉磐就糾結了,要是擴軍,那麽這個好處必然要落在黃射的手中,要是不擴軍的話,那麽和他一開始要的也不相符。

最後必然是他劉磐放棄了擴軍計劃。你說這個劉磐能夠不怒火直衝嘛。

所以這個劉磐才一回來就把整個大廳之中能夠摔的東西全都給他丟掉了。

“主公!”那邊修成硬著頭皮走上了前去,因為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告知劉磐啊,不得不上錢啊。

“恩?”劉磐頓時眉頭就是一皺眼睛一瞪“誰讓你進來的,滾,都給我滾!”劉磐說著就把一個茶壺直接朝著那邊的修成丟了過去。

“主公,末將有要事要通知主公啊!”修成對著那邊的劉磐解釋道。

“滾,我現在不想聽,給我滾!”劉磐根本就搭理劉磐。”主公,你聽我說!“”來人,給我把修成拖出去!“

很快修成就被那邊劉磐的親衛給拖住了“修成將軍對不起了!”幾個親衛對著修成歉意的說道。

“主公,主公,蔡夫人,蔡夫人生了!”修成對著那邊的劉磐吼道。

“生了就生了!”劉磐滿不在乎的說道,突然止住了,他瞪大啦眼睛看著那邊的修成”你說什麽?“

幾個親衛放下了修成,修成對著那邊的劉磐繼續說道”主公,蔡夫人,蔡夫人在襄陽大牢之中生了!“”不可能!“劉磐不相信這個消息。因為那邊的襄陽大牢不是他們的掌管的地方。蔡夫人不是早就被劉表派人送去了打胎藥了嘛。”這是真的,主公,千真萬確,我們的人呢親眼看到了蔡家的人把產婆給送近了襄陽大牢。產婆出來的時候,被我們拿下了,據產婆交待,的確是進入大牢之中為人接生了,還生下的是一個大胖小子。

聽著修成這般說辭。那麽劉磐不相信也得想想這個消息了。

劉磐皺了皺眉頭,如果蔡夫人又生了一個,在加上那個劉宗的話,他劉磐的地位越發的尷尬了,畢竟他劉磐不是劉表親生的啊,要是一旦劉家的繼承人不是他劉磐的話。那麽就完蛋了。”主公,這可是一個機會啊!‘邊上的修成對著劉磐興奮得言語道。

“機會?”劉磐有點不明白這個修成的話語的意思。

“是啊,機會,是能夠讓主公成為這個荊州繼承人的機會啊!”修成對著自己的主公說道。

“怎麽說!”劉磐對修成說得東西產生了興趣。

“主公,你認為這個蔡夫人生下的孩子是荊州牧大人的嘛?”修成笑眯眯的看著劉磐說道。

劉磐眉頭一皺。眼睛眯了起來,他被他的父親召喚會襄陽來,接觸襄陽這個權利忠心的原因之一就是那件事,蔡夫人出軌了,不但出軌了,似乎還懷孕了。

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是黃射,說到底,劉磐還要感謝黃射呢。

黃射要知道牽扯出這麽一個劉磐出來。他一定也不願意這麽做吧,不過這個世界之上沒有後悔藥賣了。

“如果這個孩子不是荊州牧大人的,你說州牧大人會怎麽樣呢?”修成笑著問著自己的主公。

“暴怒!”能夠這麽樣呢。是個男人都會承受不住這樣的羞怒的,被戴了綠帽子還喜當爹了,劉表不能幹掉劉莽還是能夠幹掉劉莽的話,早就去做了。

之前這個孩子沒有出生的時候就這樣了,要是知道了這個孽種活下來了,還出生了。可以想象那邊的劉表會氣成什麽樣子。

“州牧大人氣憤蔡夫人,慢慢的就能夠從蔡夫人的身上牽扯到那邊的那邊的小公子劉宗的身上。一旦州牧大人怒火中燒了,主公你認為會發生什麽樣子的事情呢?”修成笑眯眯的看著自己的主公說道。

人都是多疑的動物啊。一旦劉表知道蔡夫人把那個孽種生下來了,那麽真的是會牽連到那邊的劉宗的,他會懷疑劉宗是不是他生的,進而甚至可能殺了蔡夫人,殺了蔡夫人之後,劉表不可能再選擇劉宗作為繼承人的,因為這樣一來的話,他不怕劉宗在他死後報仇嘛。

大公子劉琦早就喪失了繼承權了,現在小公子劉宗也要被牽累到了,那麽剩下的就隻有他劉磐一人了。

劉磐的目光頓時就亮了起來,如果他劉磐得到了這個唯一的繼承權的話,那麽還會怕黃射那個跳梁小醜嘛?

最後這個荊州都是他劉磐的,他劉磐想要擴軍多少就擴軍多少,等著他劉磐繼承了大位,想這麽收拾那黃射就這麽收拾那黃射。

“修成,如果事情成了,你就是我荊州的大功臣,你放心,我坐上了那個位置,這個荊州軍師的位置就是你的!”劉磐絲毫不寧瑟的許諾著好處啊。

這個修成的臉上也滿是紅光啊,荊州軍師啊,這可是一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啊,是多麽的榮耀啊,頓時修成就對劉磐死忠了起來。

“來啊!給我把蔡夫人生了,生的卻是一個孽種的消息給我散播出去!要越快越好,要讓知道的人越多越好!哈哈哈哈!“劉磐大笑了起來,”小人在此提前恭喜州牧大人!“修成對著劉磐拍著馬屁。

很快這樣的傳言就在整個荊州之中傳得沸沸揚揚了。

所有的老百姓逢人就會神秘兮兮的說一句,你知道嘛?蔡夫人生了,如果有人疑惑的問了一句又生了,這個劉表大人精力十足寶刀未老嘛。

那麽這個先開口說話的人呢就會神秘密西西的給這個問的人一副哪裏的話,告訴你一個秘密哦,你別告訴別人啊。

在得到了這個人鄭重其事的承若之後,那個孩子不是劉表大人的,那個孩子是蜀王殿下的。

又或者是那個孩子是孽種,再慢慢的轉換都有神話的版本了。

什麽蔡夫人在睡覺的時候突然夢到天上的天神下凡,告訴蔡夫人你要懷上一子,那就是神的兒子,難後蔡夫人就立刻從妙龍少女,變成了懷胎十月,再難後就是出生了。

有人還給編成了故事來講,什麽赤龍之子啊,又是什麽一出生就是一個肉球,蔡夫人是拚著疼痛這才劈開了這個肉球把那個孩子給報了出來。

反正就是一句話,這個孩子不是荊州牧劉表大人了,荊州牧劉表大人,他喜當爹了。

這個不是秘密的秘密頓時就成為了整個荊州的茶餘飯後的笑談了,古人本來就沒有多少的娛樂,那些個樂館之類的都是屬於上層建築,和這些個老百姓們無關的,再說了,男人們喜歡的樂館裏的美女,女人們卻不這麽想了,他們閑著沒事自然就要嚼舌根了,女人嘛,這個嗓門慢慢就變大了。

這就是謠言的魅力啊。三人成虎,這不是說著玩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