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八章兩害
這個時候去荊州？荊州牧劉表是死在了黃射的手中，現在是劉表的兒子表麵之上做得傀儡，黃射又出兵益州了，眼看著荊州就要拱手讓人給劉備了。
而劉備是揚州劉莽放過去的，因為劉備入豫州的時候根本就不像是有人阻攔。
活著的，劉宗，黃射，劉備，劉莽。
一環扣著一環，讓曹操書房裏德三人苦思冥想。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程昱言語了起來，這個揚州劉莽不可能如此簡單的，長江水軍大營的動作必然是為了荊州，不可能是拉出來溜溜的。
黃射利用了劉宗作為傀儡，劉備鶴占雀巢要拿下黃射的益州，最後有可能都會成為劉莽的嫁妝罷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算計的話，那麽這個揚州劉莽也實在是太可怕了。
“可是以揚州的實力真的想要拿下荊州，也沒用必要這般算計啊？”那邊的程昱不明白了，現在的揚州早就今非昔比的，當年劉表和江東聯手也沒有能夠贏得了揚州，現在劉表死了，那黃射才整壓製了修成本應該是荊州休養生息的時候，他黃射的威望還沒用達到，讓荊州上下一心的地步。
那個時候應該是揚州最方便進攻的時候啊，而不是拖延了許久，讓劉備入了荊州。
這不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嗎！
“這一切恐怕都在於蔡家吧！”荀攸開口言語了起來。
“蔡家？”程昱和曹操兩人全都一愣。
蔡家早在劉表還活著的時候，就曾經聯係過許都，那個時候蔡家對曹操那簡直就是諂媚，曹操也很客氣，因為他知道想要拿下荊州，這個蔡瑁的蔡家必然是一個突破點。
曹操治理天下，主要還是靠著士族，除非是她曹操必須要除掉的，其他的士族，曹操都是隻除首惡，其他的士族整個大體還是留下了的。
所以曹操得到了天下大部分士族的心。靠著士族來治理天下。
這個蔡家同樣也是這個想法，不管是誰治理荊州，總歸是要士族來幫忙的，他蔡瑁先搞提早的站隊，想要等著曹操拿下荊州的時候不影響他們的蔡家的地位。
可是在之後蔡家似乎就和曹操斷了聯係了。
“主公，這個揚州劉莽，似乎有那麽一點特殊的愛好！“荀攸半露半言語道。”特殊的愛好？“曹操疑惑了，這個揚州劉莽又什麽特殊的愛好？
“那蔡瑁的妹妹蔡夫人，為揚州劉莽生下了一個子嗣！”荀攸童鞋滿足了追根究底的曹操和程昱的**。
“蔡瑁的妹妹？蔡瑁可是有兩個妹妹？”曹操問道，因為他曹操知道蔡瑁的其中一個妹妹是劉表的妻子，聽說長得碧玉羞花，他曹操早有耳聞了，在回複蔡瑁的書信裏麵也不免的加上了對那位蔡夫人的敬仰之色。可惜聽說劉表把蔡夫人給殺了。
“隻有一個！”荀攸搖了搖頭道。
“這麽說！”程昱和曹操想到了什麽。
“當日蔡夫人和那個揚州劉莽的事情被劉表發現之後，劉表並沒有殺掉蔡夫人，蔡夫人也懷孕了，孩子也沒用打掉，最後給生了出來。
蔡夫人，劉表的妻子！別人的妻子！
程昱終於知道為何荀攸要拐彎抹角的說那揚州的劉莽愛好獨特了，因為這不正是他們主公曹操也是喜歡的嗎。
曹操每下一座城池，打贏了一個敵人1，你就會發現，那敵人的妻妾第二天早上必然會出現在曹操的床底之上。
曹操最嚴重的一次那就是宛城張繡了，那一戰之中他曹操得意忘形了，還有那個皮條客曹安民，最後帶來的結果，那就是他曹操真正的慘敗，大軍敗亡，自己的大兒子戰死，還有他的最信任的戰將典韋也戰死了。
這一切都是因為他曹操的那個特殊的愛好啊。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荀攸這才小心翼翼的說道，為的就是不觸怒那邊的曹操。他曹操這個愛好可是差一點要了自己的小命，兒子死了，大老婆現在還沒搭理他。
可是他沒想到的是，這個曹操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隻見曹操哈哈一笑。”這個劉莽，劉漢揚那也是一個妙人啊！“
這主公自己都不在意了，邊上兩人自然也安心了。
曹操哈哈一笑，他這算是找到自己的同類了，誌同道合，現在的曹操越發的欣賞那邊的作為敵人的劉莽了。”這個漢王劉莽可能就是因為這個蔡夫人，這才不直接對荊州動手！“荀攸猜測道，此人不愧是王佐之才，靠著一些個情報就已經把那邊劉莽的所想猜測出了七七八八了。”蔡夫人可不單單隻為漢王劉莽留下了子嗣，還有就是劉表，現任的荊州牧劉宗！可能揚州就是因為這個州牧是劉宗，有著蔡夫人的恩情，這才下不去手吧！“”婦人之仁！“曹操搖了搖頭對著那邊的程昱荀攸說道。
程昱不以為然，他曹操剛才可也是因為郭嘉郭奉孝想要放棄那麽一次機會。”如果劉備奪取了黃射的地盤的話，那麽恐怕，我們的漢王殿下就有借口出兵荊州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啊。”這劉備也不回坐以待斃啊！有著長江天險，這個揚州大軍想要入荊州也不是一時半會能夠搞定的！要是等著那邊伊籍再成功的控製了黃射手中的兵馬幸運的話拿下了益州，那麽劉備的翅膀可真的就硬了。程昱疑惑的問道。
“長天雖然險要，但是不要忘記了，還可以走南陽郡入荊州！”荀攸對著曹操和程昱解釋道。
“南陽郡？這麽可能？蔡家和蒯家會讓劉莽的大軍過去嗎？那不是引狼入室嗎！“程昱否定道，因為劉莽的一些歌揚州的新政的的確確的是掌握了許多百姓的心，但是同樣他也傷了很多士族的心。
其中兩個最為關鍵，其一就是招賢令，唯才是舉，這不是打破了士族當官的鐵飯碗嗎？你都把我的飯碗砸了，那些個士族會有好臉色給你嗎？還有就是土地國有化了，所有的士族百姓按著人頭算土地，不得所以買賣，賣也隻能賣給官府，這更是斷了那些個地主的根子啊。
你要知道，小農經濟，士族就是大地主，你吧我們家土地給收了，不就是抄家了嘛？
那些個現在在揚州治理範圍之下的士族隻不過是迫不得以罷了，形勢比人強。
所以在孫策要投降揚州的時候，張昭選擇了叛變，可惜運氣不好，沒能幹掉孫策。
這蔡家和蒯家身為荊州最大的世家之一，要是把揚州軍帶入了南陽郡，這請神容易送神難了。‘這個滅了劉備之後，這個蔡家蒯家可也要並入揚州了。就算劉莽是蔡瑁的妹夫，相信蔡瑁也不會輕易這麽做，那可是士族的根基啊。”蔡家不知道，不過蒯家的的確確有這個可能！“荀攸把漢王劉莽在荊州的一舉一動說了出來，蒯然和劉莽可是有著兄弟之義呢。
那漢王劉莽能夠逃出重重包圍的荊州，這裏麵還真的免不了有蒯家的聲影。
“這隨軍出征，一人即可，這蔡瑁和蒯越為何要娶湊熱鬧呢！”曹操現在算是明白了。
真正的贏家是我們的漢王殿下啊。
用劉備這個攪屎棍去攪局，為自己入駐荊州作為鋪墊啊，運氣好，連帶著益州一起收入麾下。
“他劉莽休想！主公請速速出兵，動用那枚棋子，定然打那揚州劉莽一個措手不及！讓他偷雞不成蝕把米！“那邊的程昱對著曹操抱拳道。”棋子？“荀攸眼珠子轉了起來，他如何不知道有這枚棋子，要知道一般來說曹操還真的沒有隱瞞過他荀攸什麽，可是現在，荀攸的心中也不由暗淡了一點。
看著程昱胸有成竹的樣子，荀攸知道這個棋子必然成分不小，或許會對接下來的戰局產生重大的影響。
荀攸沒有多言，他知道適可而止的意思，也知道他恐怕是被荀彧給牽累了，不過荀攸的臉上還是一如既往的淡定。”不！“曹操卻是阻止了那邊的程昱。
“恩？”程昱愣了一下。
“那個棋子暫且不用，還沒有到時候！”曹操搖了搖頭對著那邊的程昱說道。
“主公，您還在擔憂奉孝的安危嗎？大可不必，隻要我們拿下了揚州，攻下了壽春，主公你自然可以在壽春之中和奉孝把酒言歡啊！”程昱在一旁勸說著曹操。
程昱以為曹操那是在擔憂郭嘉，但是實際上主要的原因卻不是這個，程昱之前也說了，既然郭嘉能夠給出這個棋子，必然會給自家留下後路，這個浪子，雖然平日裏放浪形骸，但是還是很靠譜的，君子不利於危牆之下。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曹操對郭嘉還是很放心的。
而曹操之所以不用那顆棋子，而是在他看來，漢王劉莽比之劉備要好對付得多了。
因為一個是小人，一個是偽君子。
小人有仇必報，實在！喜怒哀樂都是擺在臉麵之上的，而偽君子就像是一條毒蛇，表麵和你笑眯眯的，背後可能就能夠給你捅刀子。
現在的劉莽就是這個真小人，而那邊的劉備就是那個偽君子。
曹操另可和那邊的真小人對決，也不願意和那個偽君子作戰。
或者說，曹操對劉備的厭惡要深深得大於劉莽。
“主公，放棄這次機會一旦那揚州劉莽拿下了荊州益州可就可以和我們平衡對抗了啊！到時候就如虎添翼了，我等要拿下這個天下必然十分艱難啊！”程昱還在勸說曹操別放棄這麽一個大好的機會。
一旦放棄了，讓揚州軍拿下了益州和荊州，那個實力可真的就是平白增加了一倍了，按著荊州的底蘊益州的糧草，揚州軍就算擴軍一倍都是有可能的。
“中德啊，你有聽說過一句話嗎！兩害相較取其輕！劉莽者，小人也，得誌於微末之間，雖有龐大勢力，但是根基不穩，更何況他早就已經得罪了這天下士族了！哪怕我曹操不抵抗，那些個士族也回退出張操，劉操出來抵抗我們的漢王殿下的。”曹操一眼就看穿了事情的本質。
現在的揚州劉莽走的是商本位，重視商人鼓勵發展商業，讓揚州在從小農經濟想著資本經濟發展。
這樣帶來的結局就是要把那些個大地主消滅掉，轉而變成大工廠主，商行主，由對內壓榨變成對外擴張，以前的那些個士族隻是知道自己家的那一畝三分地，其他的不管不問。隻知道買地，買人，種田種地壓榨那些個百姓，可是現在不同了，他們的土地被沒收了，歸屬了官府，官府大力扶持他們去行商。
商人有買賣的商人，也有做產品的商人。想要賺錢，賺大錢，那麽就要更便宜的原料，就要更加少的成本，他們自然會找有便宜原料的地方，在揚州境內，他們不敢過分，可是對外就不一樣了。
更好的市場，更好的傾銷地方，比如說交州，荊州，這些個地方他的產品比不上揚州的，自然就成為了商品傾銷地。
那些個本地商人商品賣不出去，自然要虧本倒閉，最後他們的原材料價格必然要降低，再大肆的收購這些個便宜的原材料，再做成成品，賣出去，形成一個惡性循環，這樣一來，當地的市場就隻能被揚州的那些個大工廠主壓在底下了。
一聽說揚州要把大地主都消滅了，那些個傳承幾十年甚至幾百年的世家士族們自然不幹了，憑什麽，我們祖輩上下買得田地都要被你收去了。
所以抵製劉莽，這些個士族比她曹操還要上心。
而那邊劉備不同了，劉備和曹操一樣走得就是依靠士族的路線。要是曹操輸給了劉莽，可能會有張操劉操，來對付劉莽。
要是曹操輸給了劉備，那麽那些個士族同樣會像擁戴自己一樣擁戴劉備的。
所以兩邊比較起來，劉備的威脅是最大的，曹操的眼睛之中已經放出了光芒。
劉備不死他寢食難安啊！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