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把他圍起來,老子要砍死他!”葉無極歇斯底裏的嘶吼道。

他從小到大,就從來沒有挨過打。

這是首次被人踹翻在地。

狗腿子如瘋了般圍起陳書航和蘇玲瓏,雙目陰鷙無比。

有人扶起來葉無極,他風風火火地走來,冷聲盡是殺機地說道:“你他媽一個廢物贅婿,敢打老子?你知不知道你會麵臨什麽下場?”

“不知道,沒有任何人能在我身邊動我老婆。”陳書航淡淡地回答道。

“閉嘴!你惹多少禍了?”蘇玲瓏厲聲打斷他。

“葉少,這事是我們的不對,你放過他,一千萬我可以給。”蘇玲瓏滿臉誠懇歉意地看向葉無極,如此說道。

葉無極臉色冰冷至極,嗤笑一聲說道:“打了我?這事情就想這樣過去。別說一千萬,哪怕你給我一個億,也絕不可能!”

“這廢物贅婿,我必須廢了他。等我廢完了他,再玩你三年,賣到國外窯子裏去。我會讓你們後半生都在悔恨中度過。”

葉無極冷冷地說道。

“你知道你再說什麽嗎?”陳書航本來一直沉默,聽見葉無極說要玩弄蘇玲瓏三年的時候,突然聲音多了幾分冰冷地詢問道。

“怎麽?難不成你認為自己一個廢物贅婿,能阻攔我吧?我不僅要把你老婆玩三年,等我玩膩了,那她就是個人盡可夫的妓女,我就是讓你知道,你這種在我眼裏天生就是螻蟻。”

“你在乎的東西,對我來說隻不過是唾手可得的玩具而已。”

葉無極冷冷地說道。

陳書航深吸了口氣,侮辱他,他可以忍受。說他窩囊,他也可以忍受。因為這是自己的原因,這幾年他沒有出門工作,他在蘇家待著混吃等死,當然得承受這種流言蜚語。

可侮辱蘇玲瓏不行。

那年大雪,沒有那個小女孩,陳書航早已凍死、餓死、死在街頭上、死的無聲無息。

那幾年多的是人吃不起飯,不會有人在乎一個流浪的孤兒餓死在街頭。

本來剛出大學打算發憤圖強努力的陳書航,在得知蘇玲瓏便是當年那小女孩的那一刻,便在心中下定決心,哪怕什麽都不幹,哪怕承受非議,他也要保護住當年救下自己性命的女孩。

哪怕是付出生命的代價也在所不辭,又何懼幾句流言蜚語的非議。出去掙錢,憑他那點工資,不管是對蘇家還是蘇玲瓏來說,都太渺小、太薄弱。

陳書航打算貼身守護著蘇玲瓏,不讓她是受到任何傷害。

葉無極侮辱蘇玲瓏,是在侮辱他的命!

陳書航不是沒有底線,他有!他有再清晰不過的底限,蘇玲瓏就是他的底限。

誰碰蘇玲瓏,陳書航就跟誰拚命。

哪怕對方是在臨江市成名已久的紈絝惡少葉無極,這也不可以。

“怎麽不說話了?你還真是個懦夫,說話啊?剛剛那一副維護你老婆的樣子去哪裏了?看來我還真是沒說錯,就算是嫁給一條狗,也比嫁給你強。”

葉無極冷笑著,無情嘲諷道。

陳書航攥緊了拳頭,不在沉默中死去,就在沉默中死亡。

他爆發了。

哪怕在所有人看來他都是個懦弱窩囊的老實人,哪怕所有人都認為他沒膽子跟葉無極作對。

陳書航一把環住葉無極的腰,練了醫術開始,他的體魄比正常人都要強大。

以腰肢發力,幾乎是帶動了渾身的力氣,緊咬著牙關。一股硬憋出來的怒火衝向天靈蓋。

“啪!”

他使出了百分力氣,葉無極當場便被掀翻。

“你說我可以,說我老婆,哪怕你是天王老子,我也要弄死你!”陳書航騎在葉無極身上,掄圓了手臂,重重地一拳砸在他臉上。

鼻血飛濺。

葉無極臉色蒼白而又慌亂,他尖銳地叫嚷道:“你敢打我?你個廢物竟然敢打我?!”

“趕緊放開葉少,你在找死你知道嗎?”夏小柔臉色慌亂了起來,徹頭徹尾的震撼,嘴唇都發青。

“如果葉少出事,我們全都是死路一條,你千萬不要衝動。”

夏小柔身體都顫抖,葉無極的老爸絕不是個感性的男人。理性的可怕。如果葉無極在這裏出事,他老爸一定會向在場的所有人尋仇,到時候大家的下場都得是死路一條。

她還年輕,她不想死。

“還愣著幹什麽?幹這小子,如果葉少出什麽事情,咱們都得完蛋!”狗腿子臉色慌亂地說道。

“陳書航,你千萬別衝動。”蘇玲瓏的聲音響起。

盡管陳書航剛剛阻攔在自己麵前的樣子很帥氣,可如果真把葉無極得罪死了。那就是天大的禍事。

張巧娜也慌忙阻止道:“陳書航,你快放開她。”

也就是這時,已有人一腳踹在陳書航的身上。一陣劇烈的酸疼,讓陳書航渾身都很不舒服。

拳腳如同雨點般打過來,身上陣陣的劇烈疼痛,這種感覺極不好受。

可陳書航還是緊咬牙關,狠狠的掐著葉無極的脖子,冷聲說道:“罵我老婆,我就弄死你!”

葉無極呼吸困難,臉色既難看又鐵青,雙眸竟是濃濃的畏懼,看陳書航的神色如同看一個瘋子般,他雙腿不停顫抖。

可惜。

陳書航一個人的力量終究是有限的,左右有人打他。還有人掰著他的雙手,盡管學完醫術他的力氣大了一些,可始終是普通人,絕不可能以一人之力比得過這一群人。

幾人終究是將陳書航架了起來,他雙眼疲憊,眼皮子已經即將打架。

葉無極被鬆開,如同溺水之人上岸般,大口的呼吸著。他臉上盡是劫後餘生的惶恐,喃喃罵道:“這個瘋子,我一定要弄死他!弄死他!”

葉無極緩了幾秒便直起身子,雙眼如餓狼般,憤恨地看著他,冷笑道:“陳書航,你不是窩囊,你是個純粹的瘋子。可你這種瘋子,永遠體會不到階級差距有多龐大,以我的身份,弄死你就像是碾死一隻螞蟻一樣。”

“給我先打斷他的雙腿雙腳,我要把他扔進黃浦江,享受和我剛剛一樣的感覺。”葉無極冷冷地說道。

“少爺,屬下來遲。”耳邊,一個魁梧壯漢的聲音突然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