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
陳書航睡夢中,忽得被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吵醒。
聯係人是個陌生號碼。
“你是誰?”陳書航謹慎問道。
“你老婆在我手上。”對方平淡無比的說道。
陳書航心中警惕,先是當成騙局,旋即又怔了征說道:“你是認真地?”
“你千萬不要過來!”蘇玲瓏的聲音,如此說道。
“啪!”耳光響起的聲音。
“啊!”蘇玲瓏慘叫一聲。
陳書航臉色難看了起來,咬牙說道:“你想做什麽?放過我老婆!不然我一定會弄死你!”
“我叫做葉白。記住我的名字,葉無極是我的兒子,你殺了他。”手機那頭,聲音滄桑而又洪亮。
“有什麽事情,你衝著我來!別動我老婆!你兒子是我殺的,跟我老婆沒關係!”陳書航歇斯底裏地喊道。
他不想讓蘇玲瓏出任何事情!
這些年他守護著蘇玲瓏,就是想保護她的健康和安全。
“我知道,所以她隻是個引子,我的目的是你,我會把地址以短信的形式發給你,三十分鍾內如果你沒有趕到。我就按照我兒子生前的遺願,找十幾個人玩完她,再扔到國外去。”
葉白聲音冰冷而又淡漠無情。
“你敢!我老婆要是出什麽事情,我一定會把你千刀萬剮!”陳書航心中無盡的殺氣,他是真怒了!
這葉白是在找死!
“記住,你隻能一個人來,多帶一個人,我會讓她死。”葉白補充了一句,對陳書航的威脅充耳不聞。
“陳書航,你千萬不要過來。以你的能力還對付不了他們,我們都會死的!”蘇玲瓏歇斯底裏地大喊道。
“啪!”
“我討厭聒噪的女人。”葉白一巴掌扇在了蘇玲瓏臉上。
蘇玲瓏頭發散亂,被綁著扔在這密室的**,她咬牙切齒地說罵道:“蘇洋,你這個賤人!有你這種親人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恥辱!”
她最恨的是此時親人的背叛,幫助外人綁架她。給外人當狗對付蘇家人。本來她以為蘇龍和蘇洋至少是有底線的。
現在。
蘇玲瓏徹底對這群親人失望,這次的她**裸、血淋淋的看清楚這群人的麵孔。
“喊吧,叫吧。誰也救不了你,你最好的歸宿就是被人玩爛賣到國外。”蘇洋陰沉冷漠地說道。
“我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沒有良心,蘇家生你一場,養你一場。你不知感恩戴德也就算了,倉庫和工廠也全被你拿走,你一介女流之輩,憑什麽擁有這些東西?”蘇洋臉色冰冷道。
“呸!”
“你這個惡心的蛀蟲!”蘇玲瓏緊咬銀牙。
她厲聲嗬斥道:“倉庫和工廠,這都是我一手拉扯大的,你想討要回去,這是明搶!我的聘禮也被你們搶了一次。”
“現在我就算是死,也不可能讓你們占一點便宜。”
蘇洋臉色冰冷,淡漠地說道:“我會讓你生不如死!想死?這對你來說太奢侈,陳書航和你,都會死在這一處狹窄的密室裏。”
蘇玲瓏臉頰滑下來淚水,無比地痛苦。
“這份合同,你隻有三分鍾時間選擇簽不簽,三分鍾後,他會做什麽,我也不敢保證。”
蘇洋拿出一份合同,又指了指旁邊。
隻見一個笑容猥瑣,打著赤膊的大漢,渾身橫肉顫抖。
“你!你簡直是畜生都不如!”蘇玲瓏氣極,冷聲罵道。
“可惜,要怪就怪你自己沒本事,嫁給了一個廢物,要是你嫁給大柱國的胞弟,這世界上沒有一個人敢招惹你。”蘇洋冷冷地笑道。
“你隻有三分鍾。”他說。
……
“開到最快,越快越好。”林青青統領駕駛著直升機,陳書航鏗鏘有力地說道。
這地方距離蘇家也不是很遠。
三分鍾!
“一定要趕到,她不能出事!”陳書航攥緊了拳頭說道。
“我明白,少爺!我會以最快的速度趕路。”林統領無比尊崇地回答道。
直升機絕塵而去。
“這裏,就是這裏,林統領,你就在外麵等著。”陳書航瘋了似得衝了進去,隻見這地下室外麵有一個智能門。
隻要有人進來,就會錄入麵容。
幸好!
如果陳書航讓林統領跟著他,被裏麵的人發現蘇玲瓏肯定會死。
走入地下室,
陰風陣陣颼颼作響,令他渾身都很不舒服,沒有一點安全感。
這時候,陳書航聽見了尖叫聲。
“啊!”這是蘇玲瓏的聲音,陳書航臉色一下子冷了起來。
隻見蘇玲瓏被綁在**,一個猥瑣的壯漢正搓著手掌朝他笑,蘇洋冷眼望著蘇玲瓏,肩膀上扛著一個攝像頭。
“蘇玲瓏,我勸你還是簽下這份合同,不然我讓全臨江市都看到你的**視頻!”蘇洋冷冷威脅道。
“你做夢!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這個畜生拿到半毛錢利益。”蘇玲瓏咬牙切齒,一直堅定地說道。
“這是你說的,上。”蘇洋冷哼一聲,壯漢正要撲上去。
蘇玲瓏臉色蒼白了起來。
陳書航大聲嗬斥道:“放開她,我已經到了!”
蘇洋一轉身,臉上露出一抹得意地笑容:“好啊!你這個廢物贅婿也來了,今天我們新賬舊賬一起算!”
陳書航臉色難看無比,他以為是外人綁架了蘇玲瓏。
怎也想不到,居然是血脈親人在眾目睽睽之下綁架了蘇玲瓏,為一個外人做事。
“我和你沒有想算計的仇怨,讓葉白滾出來!”陳書航不想理會一個沒有人性的畜生,隻是冷冷地說道。
“你在找死。”蘇洋臉色難看無比,他臉色有幾分癲狂地吼道:“陳書航,天王老子今天都救不了你!吃我們蘇家的,喝我們蘇家的,還敢找人對我們蘇家人動手,嫁給你這種廢物贅婿,就是她最大的錯。”
陳書航冷笑以對道:“我吃的是玲瓏的,喝的也是玲瓏的。你們這群小人,貪功攬福也就算了,還算計玲瓏,先想搶她的聘禮,現在又想掠奪她的工廠和倉庫,有你們這群畜生都不如的親人,才是玲瓏最大的可悲。”
蘇洋陰沉著臉色冷聲說道:“蘇玲瓏本就是我們蘇家的人,生她養她一場,她這麽報答是理所應當。”
陳書航正打算爭辯。
“砰!”一股巨力傳來,有人踩在他背後。
陳書航身體失重,癱在地上。
葉白叼著雪茄,麵無表情,手上拖著長長的棒球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