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元朗淡淡地說道:“麗莎小姐,我再重複一遍,是董事長發話。我才勉為其難讓你進入公司。”
麗莎一甩紅發,歇斯底裏地大喊道:“這不可能!我跟你嘴裏的董事長根本就不認識,也從來沒見過麵,他怎麽可能讓我加入玄天集團?”
邵元朗淡淡地說道:“好一個狗眼看人低,庸俗無比的女人。你嘴裏不認識的董事長,現在就在你麵前。”
“什麽?!”麗莎滿眼不可置信地喃喃道。
“你說的董事長……是誰?”
“這位,就是我們玄天集團的董事長,陳總。他讓你進來,你卻不知感恩戴德,還在這裏大放厥詞。”
邵元朗冷冷一笑,指著陳書航說道。
“殊不知,你這種在外國飄了幾年的拜金女,如果不是我們董事長親自開口,我根本不可能放你踏入玄天集團一步。”
陳書航淡淡地說道:“跟她說這些幹什麽,讓她滾吧。”
“怎麽可能!這絕對是假的!玄天集團是看我是個呼吸過燈塔國空氣的精英才讓我進入的,你這個副總一定是假的,是陳書航請過來欺騙人的!”
“他一個蘇家的廢物贅婿,怎麽可能是名動臨江市的玄天集團董事長,如果是的話,以他的性格早就鋪天蓋地的吹牛了!”
麗莎聲音尖銳地大喊道。
“庸俗的女人,隻有你這種沒見過世麵的蠢貨,才會認為我們董事長嘴裏的實話是吹牛,快滾吧!我們玄天集團不歡迎你這種無知的貨色。”
邵元朗冰冷無比地說道。
“我不走!這一切絕對是假的,你們兩個是合著夥來騙我,休想忽悠我走出臨江市。你們一定是陳書航請來的演員,一定是李耳讓你們這麽做的。”
麗莎喃喃自語,一臉地激動狂喊道。
可這一切隻是她的幻象,沒有人理會她。幾個身材健壯的保安徑直走來,一人拽著她一邊胳膊,如拖拽著一個廉價的貨物般,直接將她拖拽出了玄天集團。
“仍遠一點,不要礙了我們董事長的眼!”邵元朗冷冷地說道。
陳書航則是自始至終都沒有看這個拜金的女人一眼,麗莎隻是想拿李耳當跳板,認識更上層的人物。
可她卻沒有這種眼界。
德不配位,必有災殃。
“少爺,我已解決。”邵元朗冷聲說道。
“邵總,你去休息吧。”陳書航見他繃著精神得謹慎樣子,忍不住補充道。
“少爺,為你服務是我的快樂和榮幸,我不累!”邵元朗厲聲說道。
陳書航便也不再多說。
耳邊傳來一個聲音笑道:“誰惹小陳生氣啊?我幫你懲罰她,絕對不隻是扔出去這麽簡單。”
這當然是竹蒹葭的聲音,也隻有她會這麽熱情的叫陳書航小陳。
其他的人,不是叫廢物贅婿,就是叫少爺。
“沒事竹姐,隻是一個拜金女而已。”陳書航笑了笑說道,又問道:“竹姐,這次你來找我,有什麽事情?”
陳書航這話一出口。
竹蒹葭眉頭頓時緊蹩起來,如臨大敵般,她很嚴肅地說道:“小陳,這次竹姐要求你一件事情,雖然很過分,可實在是沒辦法。隻要你能答應竹姐,做什麽都行。”
陳書航聽見她這麽嚴肅,一時也有些慌亂,他安慰說道:“竹姐,有什麽事情你說,隻要是我能做到的,一定都幫你。”
竹蒹葭跟他認識這麽久,一直是個護短的大姐姐形象。
陳書航能幫的忙,當然會幫。
他向來都是滴水之恩,湧泉相報。
竹蒹葭有些為難地說道:“這件事情,還得怪安依依那丫頭沒聽你的,上次你說他爺爺活不過三天,這丫頭不相信。”
“現在這三天過去,今天他爺爺就重病癱在了病**,連呼吸都有些困難。這是實在沒辦法了,所以隻能請小陳你過去,看看能不能救下她爺爺。”
“她上次說的話太刺耳,所以這事情本來我不想幫她說話。隻是她媽死的時候托付我照顧好她,我實在是不忍心。”
“小陳,這個忙你能幫嗎?能幫的話竹姐謝謝你,不能幫竹姐也理解你。”
陳書航一怔。
本以為竹蒹葭是為了什麽事情求他,結果是安依依他爺爺的病。
陳書航也不隱瞞,單刀直入道:“竹姐,其他事情你求我無所謂,治病救人的事情,談不上一個求字。”
“當時我學醫術的時候,教會我的師父就說了。一定不能見死不救,一定要無愧本心。”
“當時看見安依依爺爺重病的時候,我就立馬想救他。隻是後來被她打擾,一直也就沒機會。現在如果有機會,哪怕你不求我,我也會救她。”
竹蒹葭臉上一抹濃重地欣喜,她激動地說道:“那太好了!小陳,你簡直是扁鵲再世,教你醫術的老人也一定是一位大家出身,有仁有德的老人。”
“前者我不敢自誇,後者倒確實是如此。”陳書航腦海中浮現老人那氣喘籲籲,卻還認真叮囑陳書航一定要無愧於心、懸壺濟世。
這種老人,值得敬佩。
“那快走吧,安依依就在外麵等著,她實在是沒臉來向你道歉,所以隻能派我前來。”
竹蒹葭如此說道。
“小女孩,性子執拗一些也很正常,帶我去看看,我能治療的病,我都會去盡力做。”
陳書航如此說道。
走出門打眼一看,隻見安依依雙頰有些通紅,她走近了一些,抬著頭不看陳書航,隻是嘟囔地說道:“我承認,你說得對,確實不是一個庸醫,我爺爺現在重病了,你真能治他麽?”
陳書航見這小丫頭還是一副半信半疑的樣子,就知道竹蒹葭說的話半真半假。
這小丫頭多半是沒什麽歉意的,怕是認為自己說的三天內必死,隻是誤打誤撞撞對了。
隻不過這會是懷揣著對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思,來讓自己治病試試。
陳書航便直接問道:“如果我治好了,怎麽辦?”
安依依挺了挺胸說道:“隻要你能治好我爺爺,你說讓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
“好!如果我治好了你爺爺,你就來給我當一個月的丫鬟,端茶遞水,我讓你做什麽,你就得做什麽。”
陳書航無比平靜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