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章 這不是galgame

澤越血脈究竟是否很的有這樣的魔力,一驗便知。

涼宮春日以體檢的名義,給全校學生進行抽血,並傳送給霧島翔子和琴美,交由他們檢驗。

“難怪會確定桃花劫必然會發生……”泉此方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檢驗結果很快出來,誠如泉此方猜測所言,澤越血脈確實擁有一種特殊的力量,能夠刺激異性荷爾蒙分泌,而當兩個異性澤越血脈在一起的時候,則會相互刺激,接觸越多,刺激越厲害。

“好像對我們無效?”黑貓仔細回憶,在麵對伊藤誠的時候,她沒有產生任何異常的感覺。

“這隻是非常低端的血脈力量而已,你們實力強大,而我也有春日的庇護,自然不會受其影響。”泉此方看著檢驗結果,神色疑惑,學校裏擁有澤越血脈的人,多的超乎她的想象,遠不是遊戲中表麵上的那寥寥幾人,傳說中的渣神澤越止的輝煌戰績,可見一斑。

而且還有一個人的檢驗結果,也比較令她意外——桂言葉。

桂言葉沒有澤越血脈,此是意外之一。可是,從桂言葉的血檢中,發現她竟然也有免疫澤越血脈影響的力量。

或許她是的人?

想到宮永咲曾經召喚過桂言葉的那一幕,泉此方若有所思。

不過,桂言葉是否是的人,跟她們的任務內容無關,泉此方將此放在一旁。她們此前的一切布置,基本前功盡棄,因為就算沒有了清浦刹那、桂言葉、西園寺世界,學校裏還有一大堆擁有澤越血脈的女人,根本驅之不盡。

就算sos團能找來與人數對應的黃毛。可是麵對澤越血脈卻也無能為力——這不是攻略技巧的問題,而是外掛問題。

解決澤越血脈才是關鍵!

“如果隻是澤越血脈的原因,那就簡單多了。換具身體不就行了?”黑貓說道,上一場遊戲中。春日就給鬱紀換了身體。

泉此方搖搖頭:“換不了,我一開始也想到這個辦法,問過琴美,可是琴美告訴我,這個澤越血脈,體魂相融,靈肉一體,無法分離。你可以當做是他們沒有靈魂。身體沒了,那就徹底死了。”

“竟是這樣。”黑貓驚訝道,原來給他們任務真正的難點是在這裏。

“不能給我們也加入澤越血脈嗎?”阿爾托莉雅忽然問道,倘若都擁有了澤越血脈,雙方就站在了同一水平線上,接下來就看各自手段了。

然而,涼宮春日搖了搖頭:“阿虛不在。”

“琴美隻能解析出這個血脈中的力量,而要真正徹底地解析澤越血脈,除了阿虛,sos團沒人能做到。而且……阿虛不在。就算春日能兌換澤越血脈,此時也兌換不了。”泉此方無奈道。

“那豈不是無解了嗎?”聽了泉此方的分析,春原陽平也聽明白了。澤越血脈讓所有的攻略化為泡影,任你手段高明他自帶外掛;同時靈肉一體,又導致無法給他們換身體,無法切斷澤越血脈的影響,也沒辦法給他們也換上澤越血脈。

這讓他們怎麽愉快的玩遊戲?

泉此方也感到棘手:“或許,從澤越止的身上,可以找到線索吧。”伊藤誠等人身上流淌的隻是一部分澤越血脈的力量,而其力量的根源,則是澤越止。或許從他的身上,能找到澤越血脈力量的根源、原理以及破解之法。

涼宮春日讓羅盤娘追蹤澤越止。可是羅盤娘竟然追蹤不到。

“怕是幹擾吧。”泉此方說道,可以用自己的手段來阻止她們。遮蔽澤越止的蹤跡也無可厚非。這招超常規的手段無法使用,於是泉此方立刻轉為常規手段——如果遇見什麽事情解決不了,就找大萌神。

這一次無需隱藏,是雙方正大光明的一場遊戲,不擔心被發現,因此長門有希無所顧忌,直接全力入侵世界底層,從這個世界的數據庫搜索澤越止。

長門有希無聲無息,仿佛一個沒有靈魂的玩偶一樣,涼宮春日等人守在旁邊。泉此方對阿爾托莉雅說道:“怕是要花不少時間,你先回去吧,遊戲規則限製無法攻擊我們,不需要戰鬥,所以也不用你來守著,你注意一下桂言葉。總感覺有點奇怪……”

桂家豪宅。

桂言葉捧著手機正在發呆,透過窗戶,看到阿爾托莉雅回來,喜形於色,立刻站起來,在桂心起哄的笑聲中,紅著臉,一副初戀的小女兒姿態,出門去迎接阿爾托莉雅。

如往常一樣,一家人有說有笑,吃飯、寫作業、看電視,然後休息。

不過,在桂言葉和桂心休息之後,桂真奈美卻叫住了阿爾托莉雅。

“伯母,有什麽事嗎?”阿爾托莉雅看向真奈美,今天真奈美沒有向之前那麽多活,非常沉默,看似是恢複了以往冷淡母親的模樣,可是阿爾托莉雅卻察覺到了一絲不同。

“你是誰?”桂真奈美眼神冰冷。

“……”阿爾托莉雅沉默,不知道桂真奈美發現了什麽,謊言與她心不符,於是她沒有說什麽,以沉默應對。

“我查過,你的身份都是假的。”

“你到底是誰?”

“你跟他到底有什麽關係?”

“你接近我們到底是為了什麽?”

桂真奈美一連問了三個問題,一聲比一聲厲,冰冷的目光再不複之前的溫柔,冷的將空間仿佛凍結,這才是一個堅強的單親媽媽,並且領導一個公司的女強人該有的風采。

若是普通人被她這樣的氣勢相對,恐怕氣勢早已為她所懾,忐忑不安。然而,她的對象是阿爾托莉雅,再強的氣勢,也終究隻是凡人。

因為以為會很快結束,因此幾個人偽造的身份很簡單,隻是沒想到桂真奈美竟然會專門查她的身份。

“抱歉,夫人,我確實略有隱瞞,不過我對你們毫無惡意……你說的‘他’是誰?”阿爾托莉雅歉意的回答到,然後反問了一句,心中感覺“那人”應該就是桂言葉的父親了,她將自己當成“那人”的兒子之類的了嗎?

阿爾托莉雅疑惑的表情不似作假,桂真奈美秀梅微蹙——她能感覺到阿爾托莉雅並非惡意,否則阿爾托莉雅麵對的就不是她,而是警察了。

隻是她心中想借機詐阿爾托莉雅,窺測“他”跟那個人的關係。

桂真奈美說了一個名字,阿爾托莉雅搖搖頭。

桂真奈美失落地歎了口氣,看向窗外,月如霜,難道的是錯覺?

“明天,我希望你離開我家,並且再也不準接觸言葉。”桂真奈美對阿爾托莉雅下了逐客令。

“好的,夫人。”阿爾托莉雅點點頭,桂言葉的事情也讓阿爾托莉雅非常苦惱,不知道最後如何告訴她,有桂真奈美這句話,正合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