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薄衫
第一百二十二天#文婷
課間，QC從洗手間回來，到了門口，見到一個女孩在朝著教室裏看，她很快就認出了她，於是走上前去，揮手致意說：“嗨！文婷，你怎麽來了？是來找王東的嗎？”
文婷隻是嘴角翹起了一點微笑，“恩，你幫我叫他出來吧。”
QC含笑答應：“好。”然後走進教室。
我正在研究一個題目，QC來到座位上，對我說：“王東，文婷找你。”
我順著她的指示，向教室門外看去，果然見到文婷站在門外。我離開座位，走到教室外，“文婷，你怎麽來了？”文婷也是一個矮個子女生，甚至比QC和佳還要矮一點點，但不仔細比較，興許不易發現。
她穿著一件淡藍色襯衣，深藍色牛仔褲，藍黑色平底鞋，似乎女生都喜歡穿平底鞋。瓜子臉型，普遍的馬尾辮，下嘴唇靠左邊一點下有一顆小黑痣，留海全部被梳理到了頭上，帶著發箍，額前垂絲的秀發一點也沒有，露出了整個光亮的額頭，媚兒較粗，雙眼皮下眼睛挺有神，皮膚還算比較白，隻是臉蛋上零星分布著一些細小的黑痣。
她麵無表情地說：“你如今心裏隻有QC了？那還能記得我們？我不過是來找你一下，你就要問我為什麽來了？難道我不能來找你麽？”
“我隻是問問，你怎不會無故來找我的，為什麽要這樣說呢？”
“你如今是重點班的，又是學校裏的優秀學生，我們這些差班的學生可攀不上你了不是？”
“你這是怎麽了？我可從來沒有這個意思。”
她斜視了我兩眼，才說：“沒別的意思。你們昨天是不是考了物理？”
“是啊！”
“卷子發了吧？”
“發了，怎麽了？”
“把卷子拿來給我！”
我覺得她說話甚是奇怪，不是來借我試卷看看的，倒像是來命令我把卷子給她似的，我也不和她計較，就進了教室，找了卷子，QC瞧了瞧我兩眼，我出去將卷子給了文婷。
文婷說：“你倒是自在，到了重點班就把我們給忘了！”
“這話是怎麽說？我把誰忘了？”
“當然是把我、沫、家華忘了呀！”
“這話是怎麽說的呀？我怎的九忘了你們了？”
“哼，不和你說了。”說完甩個身，便走了。
我費解地望著她走去的背影，不過她在三班，也就是我們隔壁，有時候在陽台時還是常碰見她的，她倒是卻說我忘了她，真不知是怎麽回事。
回到教室，QC問我：“文婷找你做什麽？”
“她說要我們昨天考試的物理試卷看看，我就給他了。”她便不再問。
第一百二十三天#夏日薄衫
天氣自然是越來越熱了，六月的來臨，揭示著高二的尾聲也隨之到來。
QC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衣，坐在我麵前，我瞧著她的後背，那件白色的衣衫似乎有了半透明的效果，使得我可以清晰地看見她內衣的輪廓，一件淡粉色胸衣。
在這個班級裏，身體發育極好的女孩子並沒有幾個，大多的女孩子看起來胸部都是平平的，QC便是這麽一個，姍姍就不必說了，她們與瑤比起來，那可是沒得比的。
雖然QC並沒那樣好的身段，但是我瞧著她那背影，也還總是想入非非，上課的時間裏，哪裏敢去盯著她的後背看，隻要看了便沒有心思聽課了，可是不看，我心裏又是那樣的想看，忍不住，也管不了自己的眼睛了，緊緊地盯著看，不時地還咽一下口水，心頭一陣震**，可是隨即又想到對QC這樣一個可愛羞澀的女孩子有這般齷齪的想法，不免內心自責，生出無盡的愧疚感，此刻隻好低頭，暗自懺悔。
QC不明白我為何埋著頭，不敢抬起來。下課時，她轉過頭來向我說道：“王東，你怎麽了？”
被她這麽問，我心裏一陣觸動，緩緩抬起頭來，臉兒熱熱的，支支吾吾的說：“沒，沒怎麽。”我都差點不敢盯著她看了，因為一要看她，不免就想著要往她胸脯上看去。
她見我這般扭捏之態，甚是好奇，繼續問：“沒怎麽？你說話為什麽這麽怪？而且表情那樣的不自然？是不是有什麽心事了？”
我連忙說：“沒事，我真的沒事。”
“既然沒事，你告訴我，為什麽會趴在桌子上？”
業蘭，還有的我同桌都在一旁，我哪裏敢說出事實來呢？隻說：“這個……我現在不能說，等中午，我們去閱覽室裏，我再告訴你。”
還沒等QC說話，業蘭轉過頭來搶著說：“你們在說什麽？什麽悄悄話還要去閱覽室裏說？不能讓我聽麽？”
“這事還真不能讓你知道，我隻能告訴QC，任何人我都不能說。”
業蘭似是有些生氣地說：“師父！你太把我當外人了！”
我忙說：“好徒弟，我真不是把你當外人，隻是這種事情是我和QC之間的那種私事，你明白嗎？怎好告訴你呢？”
業蘭會心一笑，瞧瞧我，然後湊到QC的耳邊說了一些瞧瞧話，樂得QC瞧著我不停地發笑，而我又不敢盯著她看，隻好做出一副不在意的樣子。
說完，業蘭接著說：“哦！師父，原來你動了小心思了，我可是知道了。”
“啊？什麽小心思？我不懂你在說什麽。”
“你再裝！男孩子不就那點心思麽？誰不知道。”
我生怕這樣說下去就露餡了，趕緊連聲說：“是是是，被你看穿了，隻求你別再取笑我就是了。”
“不取笑你！你放心吧，我們都懂得是不是？”
我苦笑著應和，而QC卻在那裏一陣甜甜地微笑。
中午，到了閱覽室，她主動問我：“上午在教室裏你說要在閱覽室裏告訴我的，現在可以說了。”
我瞧了瞧前後左右，我們來得早，並沒有太多的人，才有些心安了，然後才說：“我要是說出來，你可別說我什麽。”
“你不說出來，我哪裏知道會說你什麽。”
“可是我覺得這種事情說出來，我的臉可就丟盡了。”
她好奇地問：“哦？這麽嚴重啊？到底是什麽事？你說給我聽，難道還怕丟臉不成？”
“這事就是你，我才不敢說，因為是關於你的。”
“關於我的？那我就更要知道了，到底什麽關於我的事，竟然能讓你丟盡了臉？快說。”
“那我可真的說了，要是說了，你可別怪我？”
“你說，我聽完了再決定怪不怪你，要是你不說，我現在就怪你！”
“好吧，好吧，我……我就說了吧。”我卯足了勇氣，示意她靠近一些說悄悄話，她便湊近了。我說：“之所以趴在桌子上，是不想抬頭看見你的後背。”
“為什麽呀？”她一臉茫然。
我又說：“因為你的後背太**人了。”
“我的後背怎麽就**人了？”她更是茫然了。
我看了看她，生怕說了出來，她要生我氣，便說：“還是不說了吧。”
她卻硬是要我說，“你快說，到底怎麽回事？”
我隻好說：“因為你這件衣服看起來太透明了，我都可以看清楚你的內衣呢！”
她登時看了看自己的胸部，恍然大悟，睜了一雙似瞪非瞪的眼，紅了一張似氣非氣的臉，攥了一隻似拳非拳的手，往我的身上打去，並說：“好啊！這麽快你就想打我的壞主意了！真是壞死了！”
我忙說：“我早告訴你不要說了嗎！你不要生氣，我絕對沒有要輕薄你的意思，你不信，我可以發誓的，要是我有半點心思，就讓你把我打死！”
她見我說的信誓旦旦，立即噗地一聲笑了起來，我見她笑了，知道她不會再生氣了，於是接著說：“你怪我了吧？”
“下次可還敢這麽說了？”
“不敢了，再也不說了。”
我又看了看她的胸脯，她立即警覺到，“你在看什麽呢？”
我連忙移開視線，搖了搖頭，敲打自己的頭兩下，並說著：“該死！該死！”
她見我這般，又是噗地一聲笑了出來，然後嬌羞地說：“好了！好了！你想看，我也阻攔不了你。”
我又靠近她一些說：“不是我想看，隻是你這件衣服著實有些通明了些，我坐在你後麵，哪裏能看不到，躲也躲不掉，一時看得入神，就想入非非了。”
她又攥起拳頭在我的腿上打了一下，“你還說！”
“哦！不說了，不說了。”我立即扭頭不去看她，看書去了。
過了一會，她說：“叫你不說那些輕薄的話，也沒叫你就不說話了，你怎的一點都不敢看我了似的？”
“不是我不和你說話，也不是我不敢看你，隻是一看你就想要去看你那裏，怕你生氣。”說著就已經把視線移動到她胸部了，還用手指頭指著。
登時她又怒了，啪的一聲，一巴掌打了我的手一下，好生響亮，幾乎整個閱覽室都聽得見了，霎時間，我們就知道闖禍了，我們都驚呆地環視周圍，除了認識我們的那些同學在暗自發笑外，所有的同學都驚呆地瞧著我們。
管理員阿姨更是走到了我們的跟前，她說：“再發出聲音，你們就出去！”雖然她和我有些兒交情，但是這時候她一點也不含糊地警告我，我隻好半笑著低頭向她認錯。
QC羞得把頭低下，我們兩個靠近，趴著桌子，低下頭在桌子外，依然還是相互望著對方，笑個不停。也不知道她的臉上紅彤彤的是因為害羞還是笑的，但是我知道我的臉上紅熱的原因是因為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