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雅姐還是拖鞋了,其實她就算一直不同意我也沒別的辦法,隻能重新找人負責這邊的事情。甚至我都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實在不行就讓宋延興幫我挖挖人啥的,但事實證明,雅姐還是愛我的。
後來雅姐還問我呢,說美國那邊的事情怎麽辦?你不是要把公司弄到華爾街去了嗎?如果我在俄羅斯這邊,可就沒時間處理那邊的事情了。我跟雅姐說沒事兒,美國那邊還有宋延興呢,他會幫我的。
晚上那會兒瓦列安娜又來了一次,給雅姐安排了別的房間,讓她去休息了。她這一天確實挺累,坐了一白天飛機,晚上又忙活了半夜,跟我說話的時候雅姐就有點心不在焉,一個勁的打哈欠。
後來瓦列安娜給雅姐送到了房間,她又回來了,跟我說趙先生,形式上的東西算是走完了,不過明天是需要簽一份合同的。我問她什麽合同?她說就是關於建立公司的合同,以及一些保密合同,畢竟咱們現在做的,說不好聽的也是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我說那倒是沒問題,你明天把合同拿來給我看一眼吧,我感覺沒問題了咱們就簽。她說行,其實合同大部分都是對你有好處的,就是給你提供貸款,以及免稅的事情。
我說那我也得看看,畢竟咱們是第一次合作,看看合同我心裏也有底。
瓦列安娜也同意了,後來她又問我,那關於軍火的事情,是你自己運輸,還是我們幫著運過去?我說我自己運輸如何,你們幫著運輸又如何?
她就說如果是您自己運輸,那我完全可以做主白送給您,但如果您需要我們幫著運輸,就需要支付一定費用了。畢竟這個東西也是國防部負責的,我這邊想幫你,可國防部那邊不會免費為我們服務。
她還說如果走陸路,那就需要費一番周折了,因為必須要經過中國。如果是走水路,還需要國防部批複的
文件,還要和沿岸的國家事先協商,總之辦起來挺麻煩。
我說那你就直接告訴我多少錢吧,直接幫我運過去,我是不願意費那個周折的,再說你們以國家的名義也好辦事兒。她說行,那我就回去把具體的金額問好,明天簽合同的時候順便告訴您。
跟瓦列安娜聊了一會兒,心情還是不錯的,屬於一下子解決了兩個心病。而且克格勃這邊的軍火跟白送也沒什麽區別,槍械什麽的倒是不算太值錢,但火炮那些東西就值錢了啊,就連直升機那東西我都幫紮裏弄了兩架過去,這東西就算有錢那老小子都不一定能買得到。
那時候我就在琢磨,以這一批軍火的價值,應該管紮裏要多少貨合適呢?要知道,比利最近一段時間可是如饑似渴啊,催我要貨都催好幾次了。
她走了之後我就躺在**休息了,明天簽合同的時間定在了下午,倒是可以安安穩穩的睡個好覺。不過還沒睡多久我就被電話吵醒了,拿起來一看,是阿武打過來的。
那時候我還處於朦朧狀態,肉體醒了靈魂還沒醒的程度,揉了揉眼睛,站在床邊,看見天才剛蒙蒙亮。精神了一下,我才把電話接起來,問阿武怎麽了?查出什麽端倪了麽?
“具體的細節,比如誰死誰沒死,這個我倒是沒查出來。但有一個挺有意思的事情,我想我有必要給你提個醒,你知道你炸的那幾個人裏,有一個姓江的麽?”
我被阿武說愣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蘿拉上飛機之後跟我說過,當時房間裏除了周學和呂藝濤,確實是有個姓江的。所以我就跟阿武說知道,怎麽了?他什麽來路啊?
“什麽來路?他身後的那個家族,比起周家絲毫不逞多讓,在政治上,反而比周家的影響力還要大一些。不過你可以放心,他們家裏沒有訓練什麽殺手,所以不會派人來暗殺你的。”
阿武說完這話我蒙了好半天,然後問他,你是說我又得罪了一個人?或者說一個家族?阿武說恭喜你,應該是這樣的。我說臥槽,你這還恭喜我?我現在敵人已經夠多了,現在又多了這麽一個江少,還玩不玩了?
“我倒不這麽想,至少在炸彈爆炸的時候,那個姓江的人是在和周學一起吃飯的,這就證明他八成是敵人,至少不是朋友。再者說,以我現在掌握的情況,至少沒人知道這個爆炸事件是你弄出來的,所以江家就算憤怒,也沒有為難你的理由,這點你可以放心。”
我不知道阿武這話算不算是安慰,但我心裏很清楚,周學的敵人並不多,至少沒幾個人敢對他下手,所以如果他出了什麽事兒,第一時間絕對會想到我。所以我歎了口氣,跟阿武說但願吧,主要我現在想知道他們的情況到底如何了,周學死還是沒死,關於那個姓江的,我現在不想,也沒有這個精力去考慮。
“我已經派了影子過去,三天之內一定會有結果,總之我已經提醒你了,接下來應該怎麽做,你還是提前想好吧。”
說完,阿武就給電話掛了,我抱著手機站在原地好半天,心想著我運氣咋就這麽差呢?就想弄死周學,如果運氣好的話,給呂藝濤順帶著炸死也行,可好端端的咋又跑出來一個姓江的?老天爺這不是和我開玩笑嗎?
本來想睡個好覺的,結果聽完阿武這個消息,一直翻來複去到天大亮了我也沒有睡著。後來琢磨琢磨,還是給比利打了個電話,問他,你把唐山弄回美國了麽?
“早就接過來了,一直關押在駐地,沒有動他,等著你過來處理。怎麽了,趙,打電話來就為了這件事麽?”
比利問我,我嘿嘿一笑,然後問比利,你給我那美國綠卡,是不是就相當於獲得了美國的永久居留權啊?不能住著住著,就直接給我遣返回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