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紈絝之鬥

劉長風接到張建仁電話的時候正在自己的會所陪著幾個京城來的權貴把酒言歡,四周美人環繞好不快活,但是對方在電話裏的急切和低聲下氣的語氣他還是能感受得到。

雖然平時他一向以他們圈子大哥自詡,但是下麵的人其實並不怎麽服氣,原因無他,大家都是心比天高的二代,即使平時都是遊手好閑整天無所事事,但也磨滅不了他們心中的驕傲。

想要讓他們對自己服服帖帖,劉長風發現現在就是個機會,而且正好今天京城來了幾個同為二代的紈絝,雖然他們在京城不一定有多大的能量,但是唬唬蓉城圈子裏的人,應該沒多大的問題。

看著沉迷於自己會所美色之間的幾人,劉長風嘴角翹起一個不易察覺的弧度,原本摟著懷裏女人細腰的手也不自覺攀上了嬌乳,或許是為自己的借勢感到興奮,手上不自覺用力過度,懷裏的女人被他捏的呻.吟出聲,分不清是痛苦還是舒服。

作為一個有抱負有理想的富二代,劉長風一向眼高於頂,他的眼睛並不局限於一個小小蓉城,早在幾年前他就已經開始刻意結交京城的權貴,為自己以後一飛衝天做準備。他知道作為整個國家的政治文化中心,那裏才是男人展現風采的舞台,何況那裏還有自己的目標所在,想起那個女人,他嘴角的笑意更濃,而懷裏的女人已經被他揉捏的嬌喘籲籲。

“長風,你該不會打算就在我們麵前來一出盤腸大戰吧。”

房間正中間一個衣著得體的男子一手摟著一個嬌豔女子,一手搖著高腳杯裏麵的紅酒,似笑非笑的看著劉長風。

他叫徐子淩,人稱京城四少之一,從這個名稱也可以看出人家在京城的地位,但是他為人低調,很少有關於他的新聞出現在雜誌報刊,不同於一些和明星糾纏不清被曝光的二代,他很愛惜自己的羽毛,往往誌向遠大之輩,年輕時候都喜歡潛龍在淵,待到時機一到便翱翔於九天之上,俯視曾經那些不可一世的紈絝子弟。

“如果徐少不介意,小弟便獻醜一回。”劉長風很好的掩飾了自己剛才的出神,笑著回道,手上佯裝要去撕開懷裏女人的禮服,而懷裏的女人也擺出一副任君采摘的態度,那嫵媚的神情分明就是求之不得。

“哈哈哈。。。”徐子淩一陣大笑,劉長風的態度他很喜歡,雖然對方不會真的表演一出活春宮讓他們幾人欣賞,但是對方話裏話外的恭敬態度讓他很受用。

“長風的技術子淩哥你就不用質疑了,早在天上人間就見識過幾回了。”房間角落戴著黑框眼鏡的斯文青年出聲,在場五個男人,唯有他沒有對身邊的女人動手動腳,似乎顯得有點特立獨行,但是這並沒有引起其餘幾人的不滿,反而顯得很正常。

“阮照這話在理,長風的禦女技術我遠在京城也略有耳聞,想來傳言不虛。”此時說話的絝少比起剛才說話的阮照就誇張多了,雙手摟著兩個女人忙活不停,嘴上還專門有個女人為他遞上鮮紅如血的紅酒。

“肖瀟,我勸你還是最好遠離女色,你看你現在那副樣子,活像剛從牢裏放出來的色中餓鬼。”一直笑看一切沉默的男子輕輕開口,話裏的取笑意味也不讓人羞惱,反而心生親近。

“曾揚你別說我,你自己能好到哪去?!”肖瀟並不領情,白了對方一眼,雙手依然我行我素在懷裏女人身上盡情遊走。

“人家曾揚是快結婚的人了,現在難得有機會出來一趟,將來要是娶了那個母老虎怕是沒得機會出來和我們瀟灑了。”阮照喝著紅酒輕笑,似乎想到了曾揚娶一個母老虎回家被收拾的服服帖帖的模樣。

果然,聽了他的打趣,曾揚露出了一副苦瓜臉,唯有搖頭歎氣,也不知道是在為自己今後的性福生活惋惜,還是在為娶個母老虎回家擔心。

“小揚和楊玉婉的婚事定下來了?”徐子淩有點好奇的看著曾揚,作為他們圈子裏的大哥,他居然不知道這回事,是不是有點失職。

曾揚點了點頭,道:“這事我本來不想給大夥說的,還想著有掙紮的餘地,哪想阮照這大嘴巴不知道在哪裏聽說了,現在給我揭了出來,晦氣。。”

曾揚說完仰頭把杯子裏的紅酒一飲而盡,似乎這門親事真不是他願意的,其餘幾人眼見他鬱悶不已,一時也不知道如何開口,他們這些二代平時看似風光,但是在婚姻大事上卻不如平常人家來的隨便,他們的婚事是真的唯有聽任父母安排,而他們注定也是家族聯姻的犧牲品,生在這種家庭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

父母之命,媒灼之約。

劉長風眼見有點冷場,作為東道主他有義務讓幾位京城來客盛意而來,滿意而歸。

“其實我覺得楊玉婉除了個性張揚一點,人還是長得蠻不錯的,跟著你們我也見了幾次,曾揚是沒辦法,要不就委屈一下,反正這種事忍忍就過了,到時候婚後大家還是各玩各的。”

劉長風語氣故作輕鬆的安慰著曾揚,但是連他自己都知道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先不說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光是楊玉婉在京城的跋扈名聲也並不遜於徐子淩和另外三位京城權貴的京城四少。

“唉,不談這個了,說起就影響大家的心情,喝酒喝酒。”曾揚搖搖頭,拿起剛被身邊女人倒滿的酒一飲而盡,放下杯子,對著劉長風,道:“長發剛才接的電話是不是有事?”

“沒事,就一朋友在外遇到點麻煩。”劉長風看似隨意的說道,眼睛深處的光芒卻是一閃而逝。

“哦,在蓉城這塊地頭還有不把你放在眼裏的?” 肖瀟好奇道。

“嗬嗬,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蓉城並不見得比京城簡單。”徐子淩放下手上的高腳杯,語氣輕淡,但眉宇間似乎有種睥睨天下的氣勢。

“子淩哥說的有道理,要不我們今天就去見識見識蓉城的大少們,看看強龍是否能壓地頭蛇。”踩人永遠是二代們最樂意做的事情,就像征服一個個高不可攀的女人一樣,踩有些來頭的二代,更容易讓他們滿足。

對於渴望有一合適的對手給他們踩,就像窮苦人家渴望有錢一樣,是來的那麽強烈,那麽濃鬱。

聽了阮照的話,劉長風心底一喜,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借他們的威勢增長自己在蓉城一帶的威風,有徐子淩出馬,京城四少的名頭雖不見的在京城能有多大影響,但是放在蓉城這種省府城市用處就大了。

“你和肖瀟去見識吧,我和子淩哥去辦點事。”曾揚對徐子淩點了點頭,兩人會心一笑,顯然之間早有了默契。

曾揚的話讓原本驚喜的劉長風有點失望,不過轉念一想有兩人已經足夠了,他們這是去幫場子又不是打群架,有個招牌就行。

“肖瀟有興趣?”劉長風臉上掛著一絲溫和的笑,讓人心裏生不出拒絕的念頭。

“固所願也,不敢請爾!”

如果認為所有二代都是些酒囊飯袋,那就大錯特錯了,出身在不一樣的環境,他們在父輩影響下耳聽目染,在一些領域有著異於一般人的敏銳直覺。

簫藍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她並沒有因為富有的家庭就成為一個花瓶,反而因為從小自立,讓她身上有著一種堅強的氣質,而作為永正集團的唯一合法繼承人,她天生就是一名上位者。老天不但賦予了她超凡脫俗的容貌,更給了她一個億萬人都不能企及的家庭,在爸媽的影響下,她獨立自強,自我錘煉出來了一種上位者的氣勢,從我們無法無天的成A麵對生氣的簫藍都要畏懼三分就可以就看出她的不一般了。

。。。。

這邊得到劉長風肯定答複的張建仁,誌得意滿的掛了電話,有長風哥出馬,今天的麵子是不會丟了,而且說不定還真能踩了麵前這些比自己還能裝逼的二代。

“賤人你叫的人呢?”章五記不知道張建仁的幫手是誰,他也不想知道是誰,他隻知道自己等了好久,已經等的不耐煩了。

二代之間所謂的踩人,不外乎就是仗著自己的家世和影響力,要是不如人,低個頭認個錯大家就此揭過,要是死鴨子嘴硬不但討不了好,反而還會被人看輕。

這個年代,能屈能伸的才是英雄,對手強大到自己無能為力依然咬牙挺直脊梁不服輸的那純屬傻逼。

對於章五記嘴裏的賤人,張建仁覺得尤為刺耳,這個綽號自從記事以來已經沒人敢叫了,至少當著自己麵沒人敢叫,現在對方叫的這麽肆無忌憚,由不得他不惱怒。

但是看到對方勞斯萊斯上走下來的大隊人馬,他又覺得當務之急還是隱忍為上,韓信當年還受過**之辱呢,自己這又能算的了什麽?

“要願意等就等,不願意等大不了我們就來場龍爭虎鬥。”

“切,龍爭虎鬥?”章五記不值一哂,“就憑你那幾個人,我們成A哥一個人就搞掂了。”

“。。。”

成A翻了翻白眼,這廝把自己的形象也弄的太高大了,看著四周闊少射來的崇拜目光,他很擔心要是待會兒真讓自己以一敵八會不會死的很慘。

一旁章五記沒心沒肺的竊笑,他很想一腳踹在對方的屁股上。

“操,就沒見過這麽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