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別動我,我不做太監!”
淨身房內,陳曉被五花大綁在一塊木**,旁邊站著個手持粗糙長刃的老太監,正陰暗的衝著他笑。
“別怕,咱家手裏出去的太監成百上千,手法專業,忍一下就過去了。”
人還沒動手呢,淨身房便傳來陳曉撕心裂肺的慘叫。
他命苦啊。
別人穿越,都是金手指、係統傍身,怎麽輪到自己,就直接變成太監?
他的大寶貝還沒開過光,領先時代的智慧還沒來得及施展,就要石沉大海了?
說來原身也是個沒出息的,直接被嚇死,人一盆冷水澆下來,把他的魂招來了。
不過轉念一想,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
這事一定還有反轉!
可從腦子裏搜尋記憶,他就是個沒有依靠,沒有背景的孤兒,皇宮之地誰能救他?
反轉個錘子!
想到這裏,陳曉絕望哀嚎之聲更甚。
老太監寵溺一笑,自說自話:“那麽年輕,宮裏肯定會喜歡的。”
“那位?”
不等陳曉揣度,他才覺頭暈目眩,很快便沒了意識。
也在這時,門被推開,另一個中年太監湊了過來:“都到位了?”
“嗯,外麵反應如何?”
“別提了,光聽這小子的尖叫,有不爭氣的直接當場嚇尿,定不會有人懷疑。”
“既然處理好了,趕緊送過去吧,那位還等著呢。”
——
“不要!”
陳曉猛然驚醒,第一件事便是扣褲襠,反複確認根基還在之後,又驚又喜,長舒了口氣:“看來是場噩夢,就是真實了些。”
淡淡的香氣飄入鼻尖,他才發現自己竟身處一處古香古色的宮殿。
所聞到的香氣,便是旁邊香爐飄散而來。
又聽水花碰撞聲,陳曉抓著腦袋,循聲看去,隔著薄紗屏風,一曼妙身姿映入眼簾。
咕嚕~
雖不見其貌,可場麵過於**,那個男人遭得住?
“不對,君子非禮勿視!”
他猛的甩甩腦袋,覺得自己的行為太過無恥。
雖然變成太監是假,可他穿越是真,身居皇宮也是真。隻是不知自己昏睡時究竟出了什麽變故,此殿又是何人所居。
反正看地方,絕不是什麽宮女太監的住處。
小心為妙,走為上策!
趁著對方還沒發現他,陳曉爬起來,貓著腳步準備悄然離開。
“你打算去哪啊?”一陣風陡然從他身邊襲過,猛的扼住他的脖子,將陳曉死死抵在牆上,聲音寒涼刺骨。
陳曉不禁打了個寒戰,片刻恍惚後才迷茫道:“你是,皇帝?”
柳清月青絲垂髫,龍袍加身,美的雌雄難辨,但其身上隱約透露的帝王威壓,卻讓人不寒而栗。
他突然想起昏迷前老太監提起的話,想必這就是他所說的“那人”。
如果是皇帝要他,自己能以完璧之身從淨身房到這也就說得通。
隻是,皇帝要他做什麽?
他不禁想起了一個傳聞:大炎國皇帝不近女色,從不過問後宮四大美人。
這十有八九是有特殊癖好!
自己被綁到這裏,就是最好的證明。
雖然皇帝俊美的像個女人,可本質上他是個男的,還是個鋼鐵大直男,他做不到啊!
陳曉尷尬的笑了笑:“陛下,其實我……不行!”
“您要不放我出宮,外麵我有點人脈,給您找幾個厲害對口的。”
話音剛落,柳清月緊抿嘴唇,猛的將他甩在地上。
原本白皙的肌膚,也不受控製的變得紅溫,好似在極力隱忍著什麽。
隻聽她喃喃碎語:“來不及了……”
她搖晃身軀,三兩步走到陳曉麵前,死死的盯著陳曉。
陳曉再度欲哭無淚。
逃過了變“太監”的風險,如今居然要被一個“男的”給強。
什麽天降大任?簡直造孽啊!
柳清月呼吸急促,與他肢體接觸時,滾燙的肌膚令陳曉為之一驚。
這還是正常人的體溫嗎!
柳清月的動作太過放肆張揚,抖落了肩上的輕紗,半處高聳雪山映入眼簾。
又如當頭一棒,令陳曉瞠目結舌。
皇帝居然是女的!
女帝好啊,誰說封建社會不好的?自己這就批判性感受一下!
“乖乖,這種事還是我主動吧!”
陳曉從心如死灰再到熱血沸騰,一個翻身上馬,化被動為主動。
在對方驚愕的目光中,陳曉猶如饕餮,一點點將麵前的“美味”吃幹抹淨。
外麵風雲變幻,直至落霞染紅天色,裏麵才結束了一場酣暢淋漓的大戰。
柳清月身體的滾燙和不適感,在這翻雲覆雨的過程中,已經得到了緩解。
隻是令她沒想到,口口聲聲說自己“不行”的陳曉,竟然如此凶猛,叫她渾身好一番酸痛難耐。
陳曉殷勤的上前:“陛下,我來幫你更衣~”
誰說老天對他殘忍的?剛穿越就在女帝這派上大用場,簡直就是起飛!
哪怕日後隻是個見不得光的男寵,日子肯定也差不了。
就算以後她有其他男寵,也絕不會影響自己的地位,這就是男人的自信!
這軟飯,也是吃上了。
陳曉心情不錯,替柳清月穿好衣服,又自顧自的穿衣。
“剛才辛苦你了。”
“不辛苦,能服侍好陛下,是我的榮幸!”陳曉嘿嘿的笑。
毫無察覺,柳清月朝旁邊的架子走去,取下上麵的天子劍。
咣當!
鋥亮的寶劍脫鞘而出,女帝身形一閃,毫無征兆的劍鋒落在他麵前:“現已伺候完畢,你便帶著這份榮幸下地獄吧!”
她本是修煉《聖女心經》,因憂心子嗣之事分神才不慎走火入魔。
偏偏這門功法,若走火入魔必須采用陰陽調和。
否則,她堂堂女帝,又如何會委身於一個“太監”?
不是,這怎麽和他想的不一樣!
陳曉傻眼了,見對方殺意顯露,趕忙道:“陛下難道不想堵住龍陽之癖的謠傳,堵住朝臣逼迫催生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