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張鎖心又覺得自己有些自私。
可是她確實是有些吃不消,因為陳曉實在是太厲害了。
想來想去,她靈機一動,突然開口詢問:“陳郎,你覺得雲裏怎麽樣?”
陳曉當場呆住,這種情況下突然問這種話,很顯然是別有用意呀。
他卻並沒有挑明,而是試探的回答道:“雲裏這丫頭乖巧懂事,自然是不錯的。”
“既然如此,那就讓她和人家一起來伺候你吧!”
陳曉略顯錯愕,心中自然是求之不得。
畢竟自己這個人的優點,主打一個來者不拒。
再加上雲裏已經二十五六,仍然孤寡一人,秉承著憐香惜玉的原則,他也很樂意好好滋潤嬌慣她一番。
之前說的教她練功,就是在為這個計劃做準備,偏偏正主開口了,而且還這麽坦然直率……
“這,是不是不合適?”
雖然心裏挺激動的,但這種歡喜也要對人表現,可不能讓張手心察覺自己心裏的小九九。
張鎖心搖晃著他的胳膊,認真開口:“隻要你覺得可以,就沒什麽不合適的。”
“她原本就是我的貼身侍女,亦有著通房的責任。”
“若是我不能夠讓陳朗盡情的釋放自己,通房丫頭本就該代勞,這都是規矩。”
“我與她雖是主仆關係,可自幼一起長大,做什麽事都在一塊,算得上是情同姐妹,更是很了解她的小心思。”
“那丫頭啊,表麵上雖然什麽都不說,你可心裏卻惦記著你呢。”
“她自小跟著我到現在也已二十五歲,別人家這個年齡的女子,估計都養育了兩三個孩子。
以前也想過為她指戶人家,可是她不願我一人在深宮孤獨受苦,願意蹉跎歲月與我常相伴,我又怎能真的忍心讓她做個寂寞的老女人?”
她給出的這些理由,也確實合情合理,讓人毫無反駁的餘地。
陳曉本就對雲裏有一些想法,既然張鎖心主動開口,那他便順水推舟。
咳嗽了兩聲,陳曉略作深沉:“心兒,你雖是考慮周全,但男女之事也非強求可行。”
“我更沒有強人所難的想法,不如你有空問個準信,如果她願意,我便收了她。”
“反正你們兩人情同姐妹,晚上睡覺的時候,一起伺候……既能體現深厚的情感,我真一身力氣也有地方使。”
說著,他刮了一下張鎖心的鼻梁,腦子裏不禁想起那種**曖昧的場麵。
姐妹齊上陣,自己天生下凡一挑二,簡直不要太刺激了!
被陳曉略微挑逗,張鎖心身子微顫,又止不住的麵紅心跳。
輕輕依偎在他胸口,連聲嬌嗔的說著討厭。
想到雲裏,陳曉又想到一件事:“對了,心兒你可對練武感興趣?”
畢竟是以武為尊的時代,無論男女,但凡有些修煉天賦的,都會被家族作為重點培養對象。
雖然這話問的有些突然,張鎖心還是老實巴交的搖頭:“小時候老師頗感興趣,羨慕習武者飛簷走壁,行俠仗義。”
“隻是入宮之後,也就沒那些精力,心思全部都用來……”
後麵的“討好先帝”,她咽了下去,畢竟現在陳曉才是自己心目中最重要的男人。
她好奇詢問道:“之前你也問過雲裏,現在莫不是也想叫我?”
陳曉淺淺一笑:“不愧是我的女人,你就是聰明。”
他掏出一本功法:“這本功法叫做合歡訣,你要是有興趣可以和雲裏一起練習。”
大炎以武立國,也十分崇尚武學。
就算是尋常老百姓,也會以鍛煉身體增強體魄。
所以他斷定,張鎖心是不會拒絕自己的。
她拿著那本功法看了又看,也覺得挺新鮮的。
這本功法,是陳曉利用情緒值在係統裏兌換的,可以說是超出這個世界之外的東西。
隨意翻看兩眼,畢竟是有些武功底子,張鎖心還是能夠看出其中一些玄妙之處,不禁欣喜道:“陳郎,這本功法倒是頗有深意,你從何得來?”
陳曉被問住了。
市麵上有公法秘籍的售賣,隻不過也是很基礎的東西。
就說好東西怎麽可能那大街呢?
陳曉抓抓腦袋,還得編個名正言順的理由,想了半天,也沒啥頭緒便開口:“這個……要不你猜猜?”
張鎖心略作思量,陡然開口:“難不成是陳郎自己創作的?”
“陳朗武功高強,這功法有極為玄妙陌生,絕非什麽尋常之物。”
情雖然是猜測,可她看著陳曉的眼神已經充滿崇拜,仿佛認定了心中的猜想。
陳曉尷尬的抓抓腦袋,雖然這種行為有些無恥之人,不過也確實因為自己,才有這本功法的問世。
他隨口笑了笑:“心兒真是聰明啊,這是我根據自己修煉心得所著。
雖算不上上上成功法,但是修煉得當,自身的實力也能夠水漲船高。”
“以我身份特殊,情意雖在卻不能時常相伴,就擔心我不在的日子,沒有人保護你。
你一定要好好修煉,有保護自己的能力,我才能放心的為我們的未來做謀劃。”
但是這些話,就把張鎖心給迷得神魂顛倒。
陳曉簡直是上天賜給她的福氣,不僅長得好看,武功又厲害,還會吟詩寫詞,自行編撰功法。
關鍵是,他對自己也十分關切喜歡。
跟著這樣的人,哪怕不能時刻在一起,隻要一想到自己是他的女人,心裏的空虛也能瞬間被填滿,全部都縈繞著幸福感。
就這樣,在張鎖心癡迷的目光中,陳曉看著外麵已經開始泛起魚肚的天色。
他開口:“天快亮了,我也該走了,下次再來看你。”
“啊,居然都快天亮了,我竟毫無察覺……”
沒有陳曉的日子度日如年,而有他的時間卻時光飛逝,還真是奇妙啊。
雖然很不舍,可張鎖心是個懂事女人。
天亮了陳曉就不方便離開,若是被人發現,他肯定沒有好果子吃。
想到這裏,她也沒有阻撓的意思,隻是對著他的臉頰來了個離別吻。
“陳郎,下次可要早早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