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地上,江左背著蘇琪往住處走去。

“明明是你咬我,為什麽變成我背你?”

江左看著前方說道。

這個時候他還沒有走到川河小鎮,倒不是說離的很遠,主要是江左繞路了。

很久沒有背著蘇琪了,想背的久一些。

所以毫不猶豫的,繞路了,至於蘇琪能不能看出來。

看出來又怎麽樣?

蘇琪趴在江左的背上,道:“你老婆懷孕了,現在有點累,讓你背怎麽了嗎?”

說到這裏,蘇琪就把頭靠在江左的肩膀上道:“是不是你覺得我重了?”

“沒有。”江左毫不猶豫地說道。

開什麽玩笑,這個時候能說重嗎?

說重蘇琪也隻是賴到他們孩子身上,絕對不會承認的。

蘇琪在江左身上嗅了下道:“你受傷了。”

你知道我受傷了還讓我背?

心裏吐槽了下,江左開口道:“皮外傷,睡一覺就好了。”

這個是真的,而且背蘇琪別說是皮外傷了,就是重傷他照樣背的很開心,畢竟現在開心的都繞路了。

隻是重傷蘇琪肯定不會讓他背。

蘇琪道:“那今晚我陪你睡,是不是賺了?”

江左嗬嗬一笑,道:“賺了。”

蘇琪也不在意江左的諷刺,隻是把頭湊到江左肩膀前道:“轉過來下。”

聽到蘇琪的聲音,江左下意識把臉轉了過去,然後剛剛好嘴巴碰到了蘇琪的側臉。

蘇琪笑了下道:“獎勵你的。”

說完就又把頭埋在江左的背上。

江左愣了下,然後笑了下。

雖然沒有什麽誠意吧,但是挺好的。

之後江左就繼續往前走了,隻是很快蘇琪就突然驚呼道:“啊,我想起來了,豆腐老板做了好多吃的,現在肯定被師姐全吃了,我們虧了。”

江左頭也不回道:“吃的而已,又不是沒有機會吃了。”

“不一樣啊,這次很齊全的,下次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吃到。”

“那就自己做啊。”

“你吃啊?”

“我吃啊。”

“那行,我們吃大餐,明天去采購。”

“行。”

江左的背著蘇琪的身影慢慢往消失在雪地上,留下的隻有厚厚的腳印。

……

鍾易陽這個時候已經把東西送到柳依依這了。

他一直站在一邊思考。

剛剛他們已經收到消息了,邊界已經徹底沒事了,天碑神戰人族贏了。

雖然沒有看到最後的情況,但是確實沒有感受到那種異樣的氣息。

因此很多人都選擇了相信。

畢竟他們對天碑神戰太過陌生了。

很多人甚至沒有把這次天碑神戰當回事。

他們很難理解天碑神戰究竟多危險,唯一知道的是他們人族一個人就打崩了天碑神戰。

當然,他們也沒有機會再知道了。

別說已經沒有天碑神戰,就算有,他們也活不了那麽長。

柳依依看著鍾易陽道:“你在發什麽呆?”

鍾易陽看向柳依依,一時間又愣住了。

柳依依看了看自己,發現沒什麽不對,直接揮手道:“你看什麽啊?”

“啊?”鍾易陽立即搖頭:“沒有,隻是在想一件事。”

柳依依好奇道:“什麽事?以前也沒見你這麽發呆想事。”

鍾易陽猶豫了下,不過還是問道:“柳姐打算結婚?”

柳依依愣了下,道:“對啊,我不得把古夢國度大門繼承出去嘛。”

“那……”鍾易陽還打算問的時候,大門突然傳進了一縷劍意。

直接打斷了鍾易陽的話。

當鍾易陽看過去的時候,直接縮了下頭,感覺背後涼涼的。

然後立即恭敬道:“柳前輩。”

“你怎麽在這裏?”柳寒冷冷地說道。

他已經回來了,畢竟邊界已經徹底沒事了。

一個個都不知道該幹嘛。

破曉他們打完一句話不說直接走了,讓他們有些無奈,畢竟沒人讓他們解散。

好在傳出了勝利的事。

不過這勝利真兒戲,一點大點的感覺都沒有。

不過他們終究是散了,各回各家了。

所以他就回來了。

一回來他就看到自己夫人在外麵**秋千,一打聽他差點就一劍劈了進來。

居然是鍾易陽那小子在跟他女兒獨處,絕對不能忍。

就是吃飯也不行。

然後他就進來了。

鍾易陽道:“那晚輩先告辭了。”

開玩笑,這種大前輩真的惹不起啊,還是下次再跟柳姐說清楚吧。

現在先走為上。

最近不知道怎麽回事,柳前輩越看他越不順眼了。

他能夠感覺出來。

然後柳寒沒有說話,意思很明顯,你可以走了。

對此,鍾易陽理解的很清楚,跟柳依依打了招呼就退出去了。

柳依依她娘倒是笑道:“下次趁著依依她爹不在再來。”

柳寒:“……”

等鍾易陽離開了,柳依依才不滿道:“老爹,你幹嘛那麽凶。”

柳寒坐在桌邊拿起筷子吃了兩口道:“那小子到底哪裏好了?”

然後道:“咦,這菜做的不錯,你娘廚藝進步這麽大?”

柳依依道:“鍾易陽做的。”

柳寒:“……”

隨後柳依依的娘也坐下來道:“收悟道茶的時候,也沒見你這麽大脾氣。”

柳寒:“……”

是的,柳寒收了悟道茶,沒有拒絕,主要是拒絕不了啊。

但是還是看那小子不爽。

……

魔修地界。

丹雪魔女這個時候一直陪著自己的師父。

她師父都昏迷三天了,她有些擔心,好在氣息什麽都很正常,所以她還算冷靜。

不過看到魔修默言在邊界蹦躂,她就想過去把那家夥打殘。

可惜師父這放不下,隻能以後再去打了。

這個時候,丹雪魔女終於看到她師父睜開眼睛了。

隨後立即興奮道:“師父,你醒了?”

魔修南萱睜著眼,她的記憶有些模糊,但是很快她就想起來了。

隨即立即坐起來問丹雪魔女,道:“是誰下的手?”

雖然心裏有些猜測,但是她還是想問問。

丹雪魔女支支吾吾道:“是,是默言的師父,不過他什麽都沒有做。”

魔修南萱目光一冷:“什麽都沒有做?”

丹雪魔女嚇了一跳,師父果然生氣了。

在這樣目光的注視下,丹雪魔女隻能道:“抱,抱了下師父。”

然後丹雪魔女本以為師父會迸發出殺意,可是讓她不解的時候,沒有殺意,寒意都沒有了。

師父不在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