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不世之功就在眼前了,尼羅那幫黑鬼已經快餓死了,我們一鼓作氣把他們給做了,封侯拜爵不在話下。”

利安德爾看著全副武裝的白馬鐵騎們,意氣風發的吼道。

吼~~~,也被利安德爾所描述的未來搞得熱血沸騰,白馬鐵騎們興奮地怒吼著。

要知道他們為什麽會來鳥不拉屎,野狗不理的木須堡,還不是在家裏繼承公爵無望,隻有通過軍功來封侯拜爵,現在竟然有著那麽好的機會,他們怎麽會願意放棄。

看著這些天被血和鐵所磨礪出來殺氣騰騰猶如噬人的老虎一樣的白馬鐵騎,利安德爾內心頓時雄心萬丈,原本威風凜凜的白馬鐵騎回來了。

要知道白馬鐵騎可是原本與弑龍騎齊名的,竟然弑龍騎可以弑龍,那麽自己大名鼎鼎,血統高貴的自己又怎麽會連小小的尼羅都消滅不了。

埃爾維斯此時挺著胸膛來到了利安德爾的身邊,利安德爾問道,“怎麽樣,都準備好了?”

“按照大人你的吩咐,我都準備好了。”

“確定麽?”

利安德爾有些狐疑的看著埃爾維斯問道。

“雖然不能說是一模一樣,不過八九不離十,效果肯定可以。”

利安德爾點點頭,咧開嘴興奮的說道,“那就行,隻要有效果就行。”

利安德爾隨即翻身上馬,掏出自己的長槍,興奮的吼道,“我們,出發。”

吼~,馬嘶長鳴,白馬鐵騎雄赳赳氣昂昂的出發去去滔天功勞。

此時尼羅軍營,一所不起眼的帳篷。

拉美西斯就在這件帳篷裏,拉美西斯顯得十分的悠然自得,自顧自的泡著茶。

齊丹急匆匆的走了進來,拉美西斯瞟了一眼,道,“冷靜,齊丹,不要那麽的急匆匆的,氣急隻會壞事。”

“是,殿下。”

齊丹當即單膝跪地承認錯誤。

拉美西斯輕輕地一笑,道,“外麵的老鼠動了。”

“如殿下所料,白老鼠們都動起來了,看來今晚也許就會聞味而來。”

齊丹眼神欽佩的看著拉美西斯。

拉美西斯輕輕地點點頭道,“首領去了麽?”

“按照您的吩咐一早去了,按照情況此時應該已經到了木須堡下了。”

拉美西斯抿了口茶,感歎道,“這茶不錯。”

齊丹眼神有些猶豫的看著拉美西斯,拉美西斯道,“怎麽了,有問題就問好了,一些事情問清楚,省的到時候出現錯誤就不好了。”

齊丹點頭,答道,“是這樣的,殿下,您不擔心隆美爾哪裏麽。”

“擔心,有什麽好擔心的,他隆美爾才多少兵,還要管著木須堡,如果他敢來,我就敢把他永遠的留下來。”

拉美西斯的雙眸中寒光一閃而逝。

深夜,尼羅營地外。

利安德爾等白馬鐵騎總算是來到了營地外等待著,埃爾維斯來到利安德爾的身邊道,“大人都準備好了,現在開始麽?”

利安德爾抬起頭看了看今晚的月色,捉摸了會兒答道,“恩,開始吧。”

“好勒。”

埃爾維斯興奮的答了一聲,跑下去了。

不多時,尼羅營地的四周還是響起了古尼羅人熟悉的音樂,隨著音樂的推進,歌聲也紛紛響起。

處於陣地邊緣地區的營帳內,聽到這四不像的尼羅音樂,拉美西斯嘴角輕輕一笑,道,“原來還知道使用計謀,看來我是真的有些小看那幫小白鼠了。”

齊丹一直守衛在拉美西斯的身邊,聽到外麵的聲音,不由擔憂的問道,“殿下,我們現在怎麽辦。”

“不需要怎麽辦,等著就行,齊丹你也離開吧,到時候也能夠增加戰力。”

“可是殿下你怎麽辦。”

拉美西斯輕輕地搖了搖頭,抽出腰間的權杖,道,“齊丹,我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麽弱不禁風,而且這處於戰場的外圍不會有事的,去給我把白鼠鐵騎的老鼠頭給帶回來吧,這是命令。”

聽到拉美西斯都這樣說了,齊丹當即單膝跪地,保證道,“屬下一定會殿下帶回對方首領的項上人頭。”

四不像的古尼羅音樂響了好一會兒,營地內響起了抽泣的哭聲。

利安德爾露出得意的笑容,翻身上馬,一手舉著火把,一手提著長槍,吼道,“我的兄弟們,封侯拜爵就在此時,衝啊~”說著一馬當先的向著營地衝了過去,白馬鐵騎隨著利安德爾興奮的衝下了山坡撲向尼羅軍營。

白馬鐵騎們一起將營地門口的鹿角給挑開,集體撞開了營地們衝入營地之中。

白馬鐵騎將手中的火把扔到了帳篷上,很快就燃起了熊熊大火,隨風四處亂竄,肆無忌憚地吞噬著一切,猩紅的焰火照亮著白馬鐵騎們瘋狂的麵容。

利安德爾看著周圍熊熊焰火,臉上說不盡的得意,腦海裏已經開始幻想自己回盧瓦爾封侯拜爵,最終爬上俄巴迪亞的頭上,盡情的折磨著俄巴迪亞,想象著他俄巴迪亞淒苦的樣子,利安德爾的嘴角上揚的更加的厲害。

“不好了,不好了。”

埃爾維斯慌慌張張的騎著跑來到利安德爾身邊,“大人,不好了。”

“什麽不好了,老子好得很。”

利安德爾一巴掌打在埃爾維斯的後腦勺不滿的罵道。

“真的不好了,大人,帳篷裏麵根本沒有人。”

埃爾維斯捂著自己的後腦勺著急的說道。

“什麽!”

著急的利安德爾當即衝進了附近的一所帳篷,帳篷內空無一人,瞬間利安德爾的眼睛就紅了。

於此同時營地外突然響起了喊殺聲,一群尼羅士兵不知道從哪裏殺了出來,將白馬鐵騎殺得措手不及。

其中尼羅領頭人,手握一副戰錘,一錘一個,直接把騎在馬上的白馬鐵騎的腦袋當即就炸了開來,倒在地上不再動彈。

不一會兒尼羅領頭人的身體頓時被鮮血染成血人,在白馬鐵騎的目光中領頭人猶如地獄來的惡魔一般。

利安德爾再也沒有出發時的意氣風發,被血人嚇得是屎尿齊流,當即掉頭想要逃離這個地獄。

剛剛來到營地門口就看到一抹紅色的軍服,還有軍服後麵的大旗,一條紅色的巨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