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已經徹底死了。”
骨朱眉宇間彌漫著濃濃無奈。
付嬌嬌不解:“你在說什麽胡話?明明就活生生的在我們麵前。”
再者說,自己等人本來就是亡靈,怎麽可能會死?
“哎……”
骨朱長長歎出口氣,開始說了起來。
當得知原委和細節之後,付嬌嬌低下頭,似乎是在思索著什麽。
“那個白衣女子也和你一起來了?”林鴻則是從他的話中總結出重點。
“沒錯,但是我不知道她現在在什麽地方。”
骨朱點了點頭。
林鴻猶豫少許,而後問道:“你知道那家夥的實力怎麽樣嗎?”
“不知道,我隻知道非常強,另外,我獲得了一些強大的能力,但還是打不過她。”
骨朱長長歎出口氣。
“你和她交過手?”林鴻試探著問。
“怎麽敢,她的速度太快了,快到我根本沒有自信和她打。”
骨朱抱起肩膀。
林鴻長長歎出口氣:“從現在開始,你就待在這裏,跟我們走,知道嗎?”
“可是……白衣女子那邊怎麽辦?”
骨朱有所猶豫,微微低下頭我,眉宇間彌漫著恐懼。
他知道,自己如果走的話會有非常嚴重的後果。
林鴻皺眉:“你管人家幹什麽。”
“她說,我若是離開她超過三個小時,就會自爆身亡。”
骨朱開口說道。
“都是假的。”林鴻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啊?您是怎麽知道的?”
骨朱明顯並不相信,眉宇間彌漫著困惑。
林鴻輕笑:“你別管我怎麽知道的,總之,她是在騙你,懂嗎?”
“可是……”
骨朱有些猶豫。
若萬一真丟了性命該怎麽辦?
他一咬牙,鄭重道:“主人,我這條命是你重新賦予的,所以,我聽您的!”
“這才對,別忘記,你就隻是你主人的一條狗~”
付嬌嬌麵帶玩味。
“對。”骨朱點了點頭。
“對什麽對,從你見過我真實相貌那一刻起,就已經是自己人了。”
林鴻一陣無語,隨即繼續趕路。
他轉而問:“你有從白衣女子那裏,打聽到有關於命運之神的什麽消息嗎?”
“我怎麽敢啊,避之不及,更別說問她什麽問題。”
骨朱微微低下頭,似乎是有些尷尬。
“沒什麽,害怕,人之常情而已。”林鴻輕輕笑著說道。
“也是……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會問的。”
骨朱應聲。
……
……
“哦吼~”
另一邊,白衣女子雙手高舉,蹦蹦跳跳。
她皮膚白皙,突然察覺到什麽,回頭看去:“出來。”
“咳咳咳,這不是讓人聞風喪膽的死亡之女嗎?”
朱文康的又一個分身從不遠處的一塊石頭後麵鑽了出來。
白衣女子聞言,長長的睫毛微顫:“我不喜歡那個名字,別用那個名字叫我。”
“有什麽不好的嗎?絕對的死亡……死亡之女。”
朱文康嘿嘿笑著。
“我說過,我不喜歡那個名字。”白衣女子冷眼看過去。
她各自很矮,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小學生,此刻的眼神,讓人冰冷刺骨。
“我……我是有事情才來找您的。”
朱文康連忙說道。
他知道,玩過火了,繼續下去這個分身會被殺掉。
白衣女子聞言:“我為什麽要在意你這一個小妖怪的事情?”
“有關,你新收的男人,我想,是因為他擁有那個鑰匙吧?或者說,他自己已經成為了鑰匙。”
朱文康整理了一下情緒,而後說的很認真。
“你怎麽知道的?”白衣女子手深出,手指白皙,手指甲瘋漲。
“這你別管,反正我就是知道,現在鑰匙已經偷偷溜走,建議你趕緊去追。”
朱文康說完之後就想要開溜。
誰料,白衣女子直接將他抓在手裏:“吾可不喜歡被當成槍使,你有什麽目的?”
“我沒有什麽目的啊,就是單純的想和仙子交好。”
朱文康連忙道,這麽多年的副城主沒白當,說起話來頭頭是道。
白衣女子隱隱的笑了:“好吧,我就信你這一回。”
“呼……”
朱文康鬆了口氣。
“但是,你之前讓我不開心了,一碼歸一碼,你得死。”白衣女子說完後手頭微微用力。
慘叫聲傳出,朱文康的這道分身被捏成了碎末。
“手都弄髒了,早知外麵變化這麽大,就應該提前抓個導遊。”
白衣女子長長歎出口氣。
她轉而看向別處:“也不知道那家夥找到什麽沒有,那扇……需要鑰匙才能打開的門。”
“等等,剛才那家夥是不是說‘鑰匙’被帶走了?!”
白衣女子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尋找。
“疼……”
正在和林鴻等人趕路的骨朱突然噴出一口鮮血。
“怎麽了?”奧夫連忙走過來。
“是那個女人,她正在警告我不要離她太遠。”
骨朱臉色蒼白,繼續這樣下去,怕不是會沒命。
林鴻沉吟少許後在心裏問:“你確定帶著他走沒問題?”
“放心吧,係統這點事情還是可以確定的,這次的疼痛隻是那白衣女子在他體內留下的小手段而已,無傷大雅。”
心魔不由開口說道。
林鴻點頭,而後麵露輕笑:“還能站起來嗎?”
“能……好像好一些了。”
骨朱勉強站起身,臉色慘白,像是一張白紙。
“別擔心,這隻是留在你體內的小手段,嚇唬你而已。”林鴻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是這樣嗎……”
骨朱懵懂點頭。
眾人隨後繼續趕路。
極遠處,正在到處尋找骨朱的白衣女子緊緊握著拳頭:“怎麽回事,為什麽會聯係不上?”
這次出行來這裏。
主要是找‘門’,卻沒想門還沒找到,鑰匙卻丟了。
“該死,等我找到他,一定要好好教訓一頓。”
白衣女子眉宇間閃過凶光。
“阿嚏……主人,我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正在趕路的骨朱不由說道。
“怎麽了?別自己嚇自己。”
林鴻不由開口說道。
骨朱歎出口氣:“嗯……”
“你們是不是知道一些什麽?”
林鴻突然看向身後跟著的朱文康和魔頭,要說現場最有嫌疑的,莫過於他們兩個。
“少栽贓陷害,跟我們沒有關係!”朱文康當即說道。
“是嗎?”
林鴻抱起肩膀,眉宇間彌漫著嘲弄。
被發現了?
此時,朱文康的內心很疑惑,踹踹不安。
林鴻輕笑:“我無所不知……你真的還打算要繼續演下去嗎?”
“快跑!”
朱文康一咬牙,帶著魔頭就要跑。
“東皇鍾!”林鴻輕聲低喃。
一口鍾憑空出現,將他們罩在裏麵。
“我錯了,快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啊。”
朱文康在裏麵嘶吼,被東皇鍾這種鎮邪神器籠罩住,滋味可不好受。
林鴻輕笑:“那就得看你們的表現了。”
“發生什麽事了?”
魔頭一臉懵,至始至終,都沒搞明白怎麽回事。
林鴻見狀,在心裏嘀咕:“這家夥難道是被冤枉的?”
其實,方才他隻是感覺朱文康的表現有些不對勁,所以試探一下。
卻沒想真的試探了出來……
“看樣子是的,先審問朱文康吧。”
心魔不由得說道。
林鴻點頭,慢慢走過去,然後才收起東皇鍾。
“我錯了,我不該把這邊的事情告訴死亡之女。”朱文康連忙說道。
“死亡之女?那是誰?”
林鴻皺眉,有些疑惑。
朱文康聞言:“不是吧,你就連死亡之女是誰都不知道?”
林鴻詫異的同時,突然發現付嬌嬌等人麵帶凝重與驚恐,像是聽到了什麽絕對恐怖的存在。
“誰能給我解釋來聽聽?”
林鴻試探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