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失笑,“媽,我跟寶寶,到底誰才是您的孩子?“
薄媽媽還當真認真的想了起來,嫌棄道,“我希望寶寶是我女兒,你是我女婿,可是吧,這也不能我說了算。
想到我兒子就你這樣,也實在是沒什麽想法。”
這嫌棄的語氣,後怕的反應,實在是,讓人腦仁疼。
鑒定完畢,薄言絕對百分百懷疑,自己是撿來的。
祁又年在臨近下午的時候,才見到餘染,薄言原本不願意把空間讓給兩人的。
用他的話來說,他們已經快要結婚了,是一家人,沒有什麽是他不能聽的。
在說了,餘染的任何秘密,他都知道,還有什麽是不能知道的?
但是餘染堅持,他怨念的盯著餘染半響,這才妥協。
餘染好笑的看著他,湊上去在他唇角吻了下,“乖,就一會兒,嗯?”
薄言麵色稍微好看了一些,湊上去自己的右臉,“這邊也要。”
餘染:“……”
雖然覺得自家的未來老公有些幼稚,但是餘染依然湊上去親吻了一下。
被無端塞了一嘴狗糧的祁又年:“……”
這兩位,怕是沒把我當個人。
待他一走,祁又年忍俊不禁,這還是眾人眼中的薄大影帝嗎?完全不可思議。
“薄言知道了?”
祁又年在城堡裏待了一天,對城堡的服務表示百分百滿意,萬萬沒想到,自己也有體會這種超級富豪生活的一天。
雖然現在問這個問題,似乎不太合適,但祁又年覺得,很有必要問,這決定以後做事風格的進度。
餘染點頭,“知道了。”
隨後,她想到薄言跟自己說的事情,也跟祁又年說了一遍,“如果你這邊有什麽疑慮和線索的話,回去也幫我查一查關於我妹妹的下落。”
祁又年皺眉,“怪不得,我總覺得違和,你們明明是姐妹,卻一點相似之處都沒有,放心,我知道。”
餘染也想到當初自己的初心,有些自責,“也不知道真正的白染在哪裏,如果……”
祁又年打斷她,“你先別多想,會平安的。”
“嗯。”
“你的水土不服,看上去似乎好了很多,薄言也知道了?你告訴他你是傅餘染,他什麽反應?”
餘染笑笑,直視他的眼睛,“他說有些遺憾,沒有早些認識我,或許會更早喜歡我很多年。”
祁又年差點被茶水嗆住,“你信了?”
“信啊,他不會騙我,你不是也說過,薄言跟印晁不是一種人嗎?我願意相信他。”
“也是,都能讓你鬆口結婚了,人能差到哪兒去?”
餘染笑……
跟祁又年待在一起,總是很輕鬆,盡管兩人之間,隻是知己。
……
另一邊,薄言剛回到主廳,也透過管家知道了醫生回複的電話,他回書房直接給醫生去了一個電話,醫生在電話裏將餘染這種情況,結合他經手過的病例做了詳細的分析,得出了較為可觀的結論。
他也跟薄言說,這是一個需要長期去實施的一個辦法,所以需要時間跟精力,先治療兩個療程來看。
薄言讓他執行。
掛上電話,他有些擔憂。
往後拍戲,小姑娘免不掉要到國外,每一次都這麽難受的話,他如何放心?
謝城這段時間都在處理這邊的公事,他想了想,發了一條信息給他。
【以後餘染的工作,你也密切關注,減少我的工作量,最好隔年一次。】
謝城很快回複【為什麽?】
【薄言:如果可以,讓我休息兩年,餘染這邊出了一點狀況,我不放心。】
謝城過了好一會兒,才回複過來【兩年,你算計過你的損失嗎?】
【薄言:錢我不缺,我缺的是跟她在一起的時間,且隻是暫時休息兩年,認真算起來,也沒有任何問題。】
【謝城:好,我知道了,我盡量去協調,因為前兩年你的工作安排到了往後推兩年你,現在臨時改變,我不知道協商起來困不困難。】
【薄言:盡力而為。】
……
薄言再次下樓的時候,就看到自家小姑娘半靠在沙發上闔上眼睛,祁又年的身影已經消失,管家站在她身後,見薄言下樓來,他行了一個禮。
薄言問,“夫人什麽時候睡著的?為什麽不叫我?”
管家壓低聲音,“客人離開後,夫人就覺得疲憊,叮囑我不要去打擾您,說就在這裏小睡一會兒。”
薄言點點頭,從管家手裏拿過薄毯,小心翼翼的彎下身去,將餘染裹在毯子裏,抱起來,抱起來的瞬間,餘染緩慢的睜開了眼睛,迷迷糊糊的看著薄言,“七哥?你的事情辦完了?”
小姑娘說話的聲音有些軟糯,還迷糊,像是沒睡醒,薄言聲線溫和的安撫她,“乖,靠著我繼續睡,嗯?”
“好。”
餘染圈著他的脖子,靠在他懷裏閉上眼睛繼續睡過去,不諳世事的樣子,讓他失笑。
“七少,晚餐準備在七點嗎?”
薄言看了一眼大廳裏的掛鍾,搖頭,“吩咐廚房熬點粥,六點半送到我房間裏,晚上夫人的朋友回來,你詢問一下她們吃什麽,然後準備。”
“是。”
餘染至少要緩上兩天,人才會舒服,前兩天內都會仄仄的,沒什麽精神,薄言寸步不離的守著她,深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讓她磕著碰著。
如此小心翼翼的薄大影帝,讓安楠三人都歎為觀止。
祁念無比感性的說道,“要是誰對我這麽好,我就嫁給他。”
陪了她們兩天的司徒玦聞言,一抹暗色在眸底閃過,唇角噙著似有若無的淺笑,也不知道在想什麽,或者說,算計什麽。
盯著祁念的後腦勺,微微眯起眼睛。
柏樂瑤卻搖頭,“世上哪兒有這麽多的好男人啊,我覺得沒有人比我爸跟我哥哥對我更好了。”
安楠無語,“你們兩人的話題,永遠這麽……清奇,長大真是不容易。”
柏樂瑤點點頭,“我真的特別不容易,我爸爸說,我生下來的時候,才四斤多一點點,差點沒活下來,所以太不容易了。”
安楠:“……”
姑娘,其實這個典故,是不用跟我解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