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執害羞的躲在薄言脖頸中,小腦袋一拱一拱的,“爸爸,執執最愛爸爸跟媽媽了。”

薄言愉悅的笑,胸膛顫抖,五官柔和,拍著執執的後背,無限溫柔,“爸爸媽媽也愛寶貝。”

執執羞澀,“爸爸,我不害怕別人說我。”

“真的?”

執執堅定的點頭,“奶奶跟執執說過,爸爸媽媽的工作特殊,有人會不懷好意的要曝光執執,執執不害怕曝光,爸爸,如果執執笨笨的,爸爸不要嫌棄執執好不好?”

“傻瓜,怎麽會呢?你可是爸爸媽媽的寶貝啊。”

你媽媽那麽辛苦生下你,怎麽會嫌棄你呢?

疼你都來不及。

執執有些睡意,在薄言懷裏聲線跟奶貓似的討人歡心,“爸爸,執執長大後會保護你跟媽媽的。”

“小笨蛋。”

薄言寵溺的在兒子腦袋上親吻了一下,安撫他熟睡的小臉,眼底一片柔情。

哄睡執執,餘染正好洗完澡來找人,因為平時,薄言很快就回了房間,她洗澡出來,基本能看到薄言,今天自己吹幹了頭發,都不見人,她就出來找人了。

推開執執的房間,就看到某人正好從**下來,動作溫柔,眼神溫和。

餘染斜倚在執執房間門口,薄言轉身就看到了她,腳步微頓,眉梢挑起,幾個跨步上去,將人攬在懷中,小心翼翼合上執執的房門,將人帶出去。

“怎麽過來了?”

餘染打趣,“我以為你今晚要在這裏就寢了。”

薄言在她腰間捏了一下,“雖然跟兒子睡也不錯,但是我更想跟我老婆睡,執執之前睡不著,我再跟執執聊天,執執感覺長大了好多。”

“你跟執執聊了什麽?”

“聊如果被曝光的事情。”

餘染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執執什麽意見?”

“執執說,會保護我們兩人。”

餘染:“……”

心底有點感動,也有點說不出來的酸脹,一般家庭裏,執執這個年紀,就是在上幼兒園,然後跟著小朋友追逐嬉鬧。

但是成為了他們的孩子,那麽承受的東西,就要比別人多很多,餘染挺心疼執執的,“七哥,你真的不打算要二胎?要一個跟我差不多好看的女兒怎麽樣?”

薄言臉色微微有些變化,眼神暗處全是猩紅,“寶寶,我隻想要生孩子的過程。”

興致勃勃的餘染簡直被一盆冷水兜頭淋下,頓時不知如何是好,“七哥……”

“寶寶,我現在不想要二胎,你知道我不想……”

……

秦氏在薄言跟薄夫人走一圈的當晚,相安無事,第二天也是相安無事,第三天,就在秦家一家人的心快要落地的時候,股市重創,秦氏的股票幾乎跌停。

而且前後不過十小時的時間。

司曜一個電話打到薄言手機上,“你讓高燦弄秦氏幹什麽?”

高燦存在的意義,難道是為了解決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簡直大材小用。

薄言接電話的手,正在趕往帝央的路上,他工作已經恢複,最近要拍一個代言,是某奢侈品全球代言人。

沒有多想接工作,但是薄媽媽每次都說他吃軟飯,他是無所謂了,但是家裏的人都覺得,他出來工作是正確的,每天在家裏,其實也是跟執執玩,執執都要上幼兒園了,他不上班說不過去。

這才有了今天這一出。

執執要上幼兒園了嗎?

薄言麵對這直白的質問,心底很是不爽,“我就奇了怪了,用一下高燦怎麽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跟高燦有什麽。”

“臥槽,薄言,你說話要負責的,信不信我飛回國弄死你?”

薄言嗤笑,“這件事,你別管,想知道具體情況,自己去問高燦,我在開車,不跟你說了。”

“你等等。”司曜忙道,“你跟秦氏過不去,是因為秦氏偷拍了執執?”

“也不全是。”薄言眯起眼睛,雖然心底吐槽自己也不是好人,但是這一次,確實是做了好事,“秦氏內部的資金,早就挪用空庫,秦氏準備籠網民,俗稱割韭菜。

對了抱歉,曜老大,你算是半個老外,你知道割韭菜這個網紅詞匯嗎?”

司曜:“……”你在羞辱我的智商嗎?

“我知道。”

司曜感覺自己被深深的諷刺了,怒吼了一聲,火爆脾氣說來就來。

薄言揉了揉自己的耳朵,不悅,“知道就知道,這麽大聲幹什麽?你聲線也不好聽,所以,我這是在拯救蒼生,大家應該感激我才是。”

“哼,你這叫戳破別人的美夢,夢想鏟除機,你還好意思說?”

薄言不可思議,“曜老大,你的三觀,歪到太平洋去了吧!你覺得秦氏是對的?”

“對或者不對,我不能斷言。”

薄言沉默,一會兒之後,他才緩慢的開口,“這世界上,關於我的任何事,我都可以忍讓三分,或者讓人占點便宜,我沒意見;

消費我,可以,消費我兒子跟我媳婦不行,你知道我的,底線即逆鱗。

秦氏這一次,觸碰了我的逆鱗,雖然最終沒有成功,但是動機一直都不純;

所以我現在的手法,已經算嚴重了嗎?曜老大,你可不要雙標,想想你的曾經,你別比我還過分。

高燦當初被你指示查過什麽,你別跟我說你失憶了,我也不會信。”

司曜,“……”

深呼吸,不生氣,跟這種嘴巴惡毒的家夥,有什麽好計較的?

“成,這件事我不管,但是希望你不要在陰溝裏翻船,我這個電話主要是告訴你,秦家還有在外的大魚呢,你這算不算打草驚蛇?”

薄言:“……我就知道,你給我打電話,實際上沒有任何的好事,因為你這個人刻板無趣,除了看熱鬧,常年不會接到你一個電話,現在告訴我這些,你打算給我解決嗎?”

司曜,“你做夢呢?”

“這到沒有。”薄言失笑,“好了好了,不說了,謝謝啊曜老大。”

司曜,“你自己做事也小心一些,反正秦雨蒙還沒回過,我聽說,秦雨蒙才是秦家最厲害的,你還是做人留一線,事後好相見,否則你有得被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