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南初有些不安的心立刻就被安撫了下來,當即揚起了笑臉。
自己也不差啊,名校,智商高,長得好看。
哼!
“這還差不多。”程南初有些傲嬌的開口。
宴澤城這才覺得,眼前果然是個還沒長大的小姑娘,仔細想想程南初到現在,還差幾天才到20歲呢。
自己這也算是老牛吃嫩草!
“小南,你們怎麽會在這?”
程南初正準備撒嬌,就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抬頭一看,居然是宋師姐和溫師兄他們,看著裝扮更是像剛從實驗室出來。
“還真是你們啊,隔得遠還以為看錯了呢。”宋師姐有些詫異的開口。
一群人原本很熱鬧,看到宴澤城的時候,卻是個個都瞪大了雙眼,這人與這地方,真是格格不入呢。
“宴少居然會在這裏?新聞找你找的都快瘋掉了吧。”溫如深也有些詫異的,他自然也是看到了新聞。
宴澤城不置可否,指了指裏麵電視上正在播放的新聞:“我看到了啊。”
“宴氏集團今日爆發醜聞,總裁至今還不曾露麵。”
“根據知情可靠消息,宴氏集團董事長,現在已經在醫院,後續報道我們會持續跟進……”
“……”
“沒想到,溫師兄也看財經新聞啊。”宴澤城冷笑著開口問道。
“偶爾關注一下,畢竟小南不懂這些,怕她吃虧。”溫如深警告地開口。
“師兄你們是剛從實驗室出來嗎?”程南初看周圍已經沒有了桌子,覺得氣氛尷尬,連忙出來打圓場。
宋師姐也是這樣覺得,連連點頭:“對啊,這批數據忙了好久,今天剛結束就想著出來吃個飯,沒想到碰見你們。”
他們自然也是看到了那個新聞的,所有的人都有些尷尬,但是瞧宴澤城和程南初神色如常,他們又放下心來。
“宴少不介意一起吧?”溫如深輕聲開口。
宴澤城還未答話,就見程南初悄悄地握住他的手,示意他不要跟溫如深起衝突,現在還不知道師兄背後的到底是什麽人呢。
“一起,一起。”
幾個師兄也瞧出來不對勁的地方,連忙搬來了桌子,立刻兩個人的小桌子就拚湊了起來。
隻有溫如深看著兩個人的小動作,神色沉了沉。
“南初,你們怎麽會在這裏啊?”宋師姐不由地好奇地問道。
“自然是安全啦,你能想到我們會在這?”程南初俏皮地開口。
宋師姐有些尷尬,她總不好意思當著宴澤城的麵問。
新聞鬧得很大,宴氏集團又是本市的龍頭企業,生活中方方麵麵都涉及。
因為宴澤城的低調,從不在新聞雜誌露臉,所有人都想不到,被記者找的人,居然在A大的校門口吃路邊攤。
“好了,我們都累了一天了,趕緊吃飯。”程南初招呼地開口。
看程南初這樣護著宴澤城的樣子,溫如深握緊了手中的筷子:“宴家的事情鬧成這樣,宴少準備如何處理?可不要連累了小南。”
“經濟上的事情,想必溫師兄也不懂,就不要操心了。”宴澤城冷眼看著溫如深。
第一次見麵,他就看溫如深不順眼了。
男人最了解男人,真以為看不出來他對程南初有意思嗎?
溫如深知道宴澤城的敵意從何而來,但是他更擔心程南初,看那照片上的少年,分明就是一個瘋子,明顯的不正常。
長大以後,不過是更擅長偽裝了而已。
程南初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看到上麵的電話,程南初將手機遞給了宴澤城。
是陸遙打來的。
宴澤城卻是將電話掛斷,微笑著看著程南初:“吃飽了嗎?去結賬回去了。”
溫如深聽著這話,心裏如同針紮一樣,程南初他們同居,自己是知道的,可是親眼瞧見,卻仍舊喘不上氣來。
“你不想得到心愛的姑娘嗎?真的這麽甘心?”
惡魔的話語曆曆在目,溫如深握緊了拳頭,才壓抑住內心的想法。
“師兄,你沒事吧?”程南初擔心的問道。
溫如深笑著搖了搖頭:“宴少此舉,可要多加小心啊。”
“放心。手機沒電了,下次我請回來。”宴澤城拉住程南初的手,對眾人緩聲開口。
這頓飯有宴澤城在,幾乎沒人咽得下去,連忙擺手:“走吧走吧,路上注意安全啊。”
“你幹嘛對溫師兄態度這麽差啊。”程南初輕聲說道:“我們還不知道他背後到底是什麽人呢?”
“你以為態度好?他就能告訴我們?”宴澤城拉住程南初的手,宛如絲綢一樣柔軟,根本就不舍得放開。
看宴澤城一臉怒容,莫名其妙,程南初忽然福至心靈:“你不是,吃醋吧?”
“吃醋,我吃什麽醋啊?”
“溫師兄啊,我師兄溫文爾雅,你不會以為我跟他有什麽吧?”程南初忍不住捧腹大笑。
被忽然戳破了心事的宴澤城有些狼狽,卻嘴硬地不肯承認:“根本沒有,這個人就是不懷好意,他一定是……”
“我很開心啊。”程南初忽然踮起腳尖,輕輕地在他臉上吻了一下。
這下,宴澤城後麵的話全部吞了回去。
“嗯,以後我盡量態度好點。”
兩人就這樣牽著手到家,宴澤城給手機充滿電,上麵七八十個未接來電。
宴澤城直接給陸遙打了過去。
“你沒事吧?”陸遙有些頭疼的問道。
宴澤城目光放在玻璃後麵的電視機上,上麵是被記者圍堵的公關經理,沒有人聽他解釋,全部都在詢問自己的下落:“沒事,在外麵,你那邊如何了?”
“我被堵在公司啊,身為你的助理,現在一堆記者在下麵等我呢。”陸遙嘲諷地笑道。
宴澤城冷笑一聲:“最多三天。”
“嗯,你沒事就好,住的地方的話,我名下有套房子。”陸遙扯了扯領帶,有些煩躁。
“不用了,我在小南這裏住,很安全,他們都想不到的。”宴澤城微笑著開口。
聽出話中毫無動怒之意,陸遙忍不住問道:“她這麽快就把你給哄好了?我說宴少,你也太好哄了吧。”
“胡說什麽呢,沒事掛了。”
“別啊,我可是為你鞠躬盡瘁的。”陸遙話音剛落,就見辦公室的門被從外麵踹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