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
“咚咚咚!”
馮楠梔已換上一身休閑裝。
不輕不重的敲擊著李辰的房門。
“這位公子,我為先前的不禮貌道歉。”
“隻是我身為女子,若與來曆不明的男子同食同寢,難免為人恥笑。”
“所以還是請您去別處吧!”
對於馮建國先前所言。
馮楠梔並不打算遵從。
屋內那男子確實長得挺帥,拳腳也還算說得過去。
隻是自己好歹是東江人盡皆知的白富美。
東江乃至全國有名有姓的富家子弟馮楠梔幾乎都聽過見過。
唯獨這人十分陌生。
想來不是什麽真正的權貴子弟。
若是與他交好,豈不為人恥笑?
同時顧慮父親馮建國的麵子,馮楠梔這才好聲好氣和李辰商量。
屋內的李辰此時正在打給馮建國。
結果一直無人接聽。
他哪裏知道。
他已經被馮建國算計了。
這小子是故意不接他電話的!
沒辦法,李辰盤腿坐上床。
李辰可不是凡人,遠程聯係不隻靠手機。
調動周身龐雜的靈氣,李辰衝破五感極限,將聲音以量子態的形式直接傳輸進馮建國腦海中。
“另外再給我找個住處。”
東江國際機場直達馮家別墅的邁巴赫後座。
正恭維齊老的馮建國聽到李辰的聲音,登時大吃一驚。
“馮先生,怎麽了?”
齊老見馮建國麵有異色,連忙關切詢問。
“沒事齊老。”
馮建國攏了攏神情,竟覺後背發涼。
剛才竟被這聲音嚇出了一身冷汗!
“李先生,我所言您應當能聽到吧?”
馮建國試著在腦海中回應李辰。
“說。”
李辰冰冷的聲音再次傳來。
“實不相瞞,在下有求於您,還請您無論如何屈尊寒舍半小時,半小時後我定會讓您滿意。”
別墅主臥。
李辰調和氣息,將五感暫時封閉。
“流、流氓!”
“你對我做了什麽?”
李辰向床腳看去,馮楠梔不知何時已進入屋中,臉頰通紅!
“好歹是馮建國的女兒,怎麽會抵不住這點影響?”李辰喃喃道。
他的實力太強。
以至於一旦施展某些神跡。
周遭一切物體便會受之影響。
就好像算命先生所言的貴人命,自家大富大貴,卻克天克地克空氣,俗稱形變磁場。
馮楠梔又離的這麽近,想必受到影響了。
“我殺了你!”
馮楠梔哪裏懂得這些?
還以為自己剛才所經曆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也不知受什麽影響,自己主動對李辰投懷送抱。
二人竟然... ...
馮楠梔氣憤起身,脫了高跟鞋,一個箭步蹦上床,一拳打向李辰麵門。
也沒看見李辰有所動作,拳頭便擦著他肩膀上方的空氣飛出。
與此同時,李辰左手食指輕輕點在馮楠梔穴位,令她動彈不得。
“你剛才看到、感受到的一切都是假的。”
以一個極具**的姿勢站在**的馮楠梔憤怒極了。
卻因不能開口,隻得死死瞪著李辰。
怎麽就不真實了?
當時明明... ...
看著眼前的美人,李辰不能說不動心。
隻是這姑娘性格不好,加上自己剛剛離婚,沒什麽心情。
因此李辰一屁股坐到床邊,一邊穿鞋一邊道:“你就在這裏定著吧,等你爸回來,一切就都清楚了!”
李辰認真感知周圍,這才發現不是馮楠梔命不硬,而是自己背負了太久九州氣運,修行一日千裏,已達到永生不滅的天人境界。
因此甚至影響到了整個東江市!
“我得趕緊改變一下周圍的格局,不然你們這些凡人就要完了。”
穿上鞋,李辰在別墅裏忙活起來。
一雙無形的大手籠罩於整個東江市,輕輕鬆鬆布下一個磁場,令已經形變的時空恢複正常。
若是被那些道士、和尚看見,怕是要當場道心泯滅。
他們窮盡一生想要融入的風水格局。
李辰揮一揮手便能直接造出來。
世界至強,恐怖如斯!
“呼~!”
半個小時後,李辰擦去額頭上的汗珠。
按理說,時空再怎麽形變,李辰也能輕鬆拿捏。
可難就難在,李辰不能直接將其摧毀,而是要原封不動的將它複原。
這才耽誤了半個小時。
正門。
邁巴赫緩緩駛入。
很快停在別墅門口。
副駕駛車門率先打開。
小婉趕緊開了後座車門,扶齊老下車。
馮建國緊隨其後,攙住齊老的胳膊笑著說:“這點小事,怎能麻煩小婉小姐呢?”
小婉也不跟馮建國客氣。
“既然馮叔執意如此,那我先進去了!”
言罷,小婉蹦蹦跳跳闖進別墅。
“馮先生別介意,這姑娘被老朽寵壞了。”
馮建國連忙擺手。
“齊老哪裏話,孩子嘛,要是跟咱們一樣心思極重,還能叫孩子?”
二人相視一笑。
小婉進了別墅,見大廳內擺滿字畫,登時笑的合不攏嘴。
等齊老和馮建國進來,小婉指著電視上方的一副花鳥圖說:“馮叔,你那幅畫是假的!”
“還有那幅,花瓶裏插著的那幾幅... ...”
“小婉,不得放肆!”
齊老佯裝生氣。
馮建國臉上閃過些許不悅。
但很快被不苟言笑的冷酷臉擋住。
“小婉小姐竟還學過鑒寶?”
“不瞞馮先生說!三年前她自費學過。”
“好啊齊老!現在好多鑒寶大師吃裏扒外,把好文物說成假的,再低價賣給外國人獲利,小婉小姐此舉,實為寶物不至於流落海外啊!”
齊老哭笑不得。
“馮先生還是不了解我這個孫女!她學鑒寶可不是為了什麽大義,純粹是想讓別人難堪,以此取樂罷了!”
此話一出,就連一向擅長阿諛奉承的馮建國都一時語塞。
有錢就是好啊。
孫女再怎麽不著調。
也沒人敢說什麽。
小婉見大廳裏沒什麽可說的之後,便直奔主臥而去。
“小婉小姐,主臥不能進!”
馮建國反應過來時已經晚了,小婉站在門口愣了好半天。
齊老和馮建國連忙趕了過來,兩人亦是驚訝連連。
卻與小婉不同,各懷目的。
“李、李天子?”
齊老率先開口,年邁的身子不住顫抖,眼中已有了淚花。
卻非感激,更多源自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