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原形畢露

我們就這樣得步入正軌上了好幾天的課,像是散養的野馬又被收攏回來,身上的沒根皮毛都還沒有捋順過來。

今天的天氣真不錯,米娜建議我們去逛街,一直窩在學校裏與世隔絕的,把自己都虧待了,要時時跟上流行前線啊。這都不算是主要原因,重點是今早上我們都被她的驚叫所喊醒,她說她眼睛下麵有條細紋了。

蕭玉潔說:“人人都會有的。”

米娜嚷著:“怎麽能沒有呢。”

蕭玉潔說:“這也是全球女性所探討的問題。”

張弛和我則是馬上拿著鏡子仔仔細細的看看自己。接著也聽見了兩聲尖叫。細紋沒有,黑眼圈倒是很大。

米娜立即命令我們跟她去逛街,我們要大量搜索護膚品、麵膜。

蕭玉潔說她今天有個很重要的講座要聽,所以不能和我們湊合一起了,雖然她不去,但是還讓我們幫忙帶很多的麵膜,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啊。

雖然我們的目標是為了買麵膜,但都超出了預期的目的,如果說購物時女人的天賦,那麽商場就是女人的天堂,銀行卡就是進入天堂的通行證(卡裏得有錢),我們三個有共同的愛好,不願意去小店裏淘寶,隻喜歡逛商場。米娜說我們有變成富婆的潛力。張弛則認為商場的東西不用砍價,她嫌麻煩。我則是屬於寧缺毋濫型的。

我們三個還沒有富裕到買高端一線的化妝品,但是我們還是愣充當回富婆去裏麵試用,我們三個往裏麵一座,售貨小姐就屁顛屁顛的向我們推薦,據說她們每月能掙好幾千呢,比剛畢業的大學生都多。

張弛說要不咱來這賣化妝品吧,還能有機會用。

我倆都罵她沒出息的玩意。

米娜終究抵不住**,買了個什麽什麽名字死老長的精華霜,幾百的大票就沒了,不過她沒感覺什麽,因為她刷卡付款,刷卡除了使用方便的好處外,還有就是給人一種買東西不給錢的感覺。

張弛和我隻有沒多少錢的卡,所以就放棄一線品牌了。本來計劃買護膚品的我們卻沒有按計劃行事,我則買了件裙子,張弛買了一雙打折的鞋。我之所以買裙子是為了參加夏鋒的婚禮時候穿,我要讓他知道我過得很好。

米娜神神秘秘的,說她的一個很好的異性朋友過生日,征求我倆意見應該送什麽。張弛說送錢唄,給錢最合適,想買啥就買啥了。這年頭錢最實際。

後來不知道米娜怎麽想的,居然狠花銀子買了個水晶吊墜,是個透明的小熊,精致清透,真是閃亮啊。

可張弛卻小聲跟我說這個玩意值那麽多錢嗎,怎麽像塑料的呢。我堅決地打消了她的想法。

我跟米娜說,這個送男生合適嗎,她說送就送特別的,送別人沒送過的。

張弛說這是你朋友嗎,是未來男朋友吧。

米娜沒回答,隻是笑了一下。

我和張弛壞壞的對視了一下,彼此心照不宣,有情況啊。我倆還是很通情達理的沒有逼她招供,她說時機不成熟,待到成熟時才能告訴我們。

在商場裏等待米娜試衣服的時候,我看見劉子默了,身邊跟著一個看似90後的小美女,衣著打扮正處流行前線,如此風格是我們這幫半熟不熟、說嫩不嫩的女生不敢嚐試的,我尋思著這對小情侶挺般配啊,男才女貌的,張弛順著我的視線瞅過去,說了句,切,太嫩!

不知道是現在社會上定義的剩女數量多了,還是研究生的單身數量受到了學校的重視。我校和本城市的一所G大學要舉行一個碩博交友會,目的很明確,直接針對單身人員,主要以我校女生和G大學的男生為主,為何這麽安排,因我校以文科為重點,所以女生頗多,女生沒有男朋友的基數就自然大了,而G校則正好與我們相反,他們以理工科為主,是男生多女生少,這回正好能湊合一堆了,學理科的男生配學文科的女生,聽起來好像還不錯哦。

當我把這個消息告訴她們三個的時候,她們居然無動於衷,我很是不能理解。

米娜說:“我現在的心已經容不下其他大樹了,我隻有我想要的那棵大樹就夠了。我這人知足,我不要森林。恰巧我明天下午也有事,沒事我也不去,姐姐我還不至於參加這種活動去認識男人呢。”

張弛還是她的老觀點,她說:“這幫人也算男人嗎,比我大12歲以內的都別來煩我,我的心還是屬於仁哥的,我明天也有事,我得和仁哥去探討問題。”

蕭玉潔說:“我不敢興趣,我明天得去書店買幾本關於詩品的書。”

她們三個說完,都瞪著眼睛等著我的決定呢。

我說我真的沒心情認識其他人,前男友要結婚了,對男人徹底失望了。

她們聽完好像也徹底失望了。

第二天的天氣不錯,風和日麗的,我懶洋洋的睡到10點鍾,好不容易有個周末沒事,得睡飽啊,我一睜眼睛她們三個都不見了,連個音兒都沒有鳥悄的都閃了,突然覺得自己怎麽那麽頹廢啊,人家各個都有正事,自己過得豬一樣的生活,人應該活得充實一點,為了能讓我的生活更加充實些,我決定再睡一會。

不知道又迷迷糊糊了多長時間,感覺眼前天昏地暗的,睜不開眼睛,起都起不來了,落枕了。

我不是自然醒的,是餓醒的。

手邊拿起電話叫了個外賣,外賣不僅方便,而且比食堂好吃多了,主要是外賣給送到樓下,我能少走多少步呢,我心裏想著就這麽的宅吧,蹉跎歲月的宅到長毛發黴。

等外賣的功夫,我決定上上網關注一下近期發現的重大新聞,起碼我要與外界接軌,不能當自己是小龍女啊,再說人家小龍女還有楊過呢。我跌跌撞撞的從**下來坐到凳子上,懶洋洋的打開電腦。我想好了,以後我就養條狗,再有個電腦(得能上網),我就跟它倆過了。

好久沒上網了,有的同學最近也沒有聯係,他們有的都神奇般的結婚了。最讓我驚訝的就是我大學同學小然,居然都冒出個孩子來,在網上這頓曬她兒子啊,我終於知道咱們國家人口眾多的原因了,都賴你們這幫人多整出一代來,我心裏想著自己還為減少人口作出了巨大貢獻呢。再看看別人,這個婚紗照,那個周年紀念的。我現在十分不理解,人家結婚拍婚紗照正常啊,你們在一起談個幾年戀愛也跟什麽風啊,照的跟婚紗照似的出來顯擺。

如今的網絡方便了想展示自己的人,如果你想把照片傳上去,可能自我感覺良好,說不定看的人說多少句2呢,有人講話了,我們不需要隱私,我們的目標是曬!裸曬!

都顯擺啥啊,結吧結吧都結吧,我心裏實在看不下去人家的甜蜜了,但是我不僅一張張的看完了,還在每張照片下麵加了評論,我心裏想自己怎麽這麽賤呢。

逛了逛本校的論壇,突然看見一首打油詩。

題目:H大生存法則

女友是常換的,男友是花錢的;

導員是用來拍的,導師是用來貢的;

掛科是偶然的,逃課是必然的;

常吃食堂會惡心的,周邊旅店是紅火的;

交男女友是必須的,交朋友是來利用的;

在這裏混,沒錢沒人是萬萬不行的。

拜讀後我忽然茅塞頓開,也可能也是剛才一大堆婚紗照刺激著我的腦神經。我決定我要去參加今天下午的碩博交友會。我不得不想起來誰說過的一句真理:女人是善變的動物。

吃完外賣,我洗了洗臉,化上妖精妝,化完照照鏡子我後悔了,我怎麽能把臉化得跟夜間工作者似的,又洗了遍臉,我決定素顏上陣,隻是塗了塗唇彩,等我穿戴完畢後,突然猶豫起來,我昨天跟她們三個說我不去的,這又去,是不是很不好啊,再說我也沒至於得參加這種活動來認識男人。後來轉念一想,她們三個今天都有事,誰知道我去沒去啊,堅定決心今天我就要認識幾個男人看看!這個世界離開誰地球照樣轉。

由於我剛才墨跡來墨跡去,等我來到交友會大廳的時候有點晚了,門口居然有個女生攔著我不讓我進去。

我說:“為什麽啊。”

她說:“姐姐,得買票,30元一張。”

我真想說睜開你的狗眼看看,我哪裏比你大了。後來一想,這也許是本科生當工作人員,她應該管我們叫姐姐的。人都來了,我狠狠心交了30元大票。我本以為學校是為了我們的終身大事而做貢獻,現在想想也是需要我們付出代價的。

進入大廳,我一看,好家夥,人還不少啊,原來碩博的單身求偶問題這麽嚴重啊,怪不得引起了學校的重視,這也算社會一大重要問題呢。心裏不禁幸災樂禍些,哎,我是什麽人啊,我隻慶幸人多好啊,同是天涯淪落人嘛,突然間豁然開朗,我形單影隻的其實也不算什麽了。

女生和男生分開來坐,個半壁江山,座位都不夠了,後麵還站了好多人,其實站著的比坐著的多。女生們都打扮得蠻美的,各個都爭取花枝招展的,把我們最後綻放的時候炫耀出來。是我視覺疲勞,還是因為進來時候被人擠來擠去的,我怎麽覺得男生長的都一個樣子,不過有特別的,可能因為聰明絕頂了所以很顯眼,我心想大叔你來這你對得起我們嗎。我躡手躡腳的悄悄溜進女生堆裏的角落中,我絕望了,置死地而後生,我突然有個想法,我這回來主要以考察為主,弄清了什麽流程,以後我自己也辦一個,掙點外快啥的。

已經開始了,我擠在人堆裏,我隻能聽見一個女生的聲音在前麵介紹,我旁邊的女生咋能那麽胖擠得我都喘不來氣,我努力的挪著好不容易找到了能看清前麵的位置。

我一看,是梅朵,怪不得剛才的聲音那麽熟悉,她不是要結婚了嘛還來這裏,原來她是主持人。一看是梅朵,我一下子躲進最後麵了,我又悄悄的躲在了剛才擠我的那個胖女生後麵,像一堵牆,安全啊。要是讓她看見我在這裏,那實在太丟人了啊。

流程是這樣的,每個人都到前麵自我介紹,除了包括姓名、年齡、愛好、聯係方式這些基本信息外,還可以自我發揮。一個男生一個女生這樣交替著到前麵自我介紹。我突然感覺怎麽有點像相牲口的感覺,看看年齡,牙齒齊不齊,看上哪個了就立馬牽走。

我心想人這麽多,不至於輪到我,熟悉流程了等輪到我的時候我就趕緊閃。

第一去作自我介紹的是個男生,風趣幽默,把現場氣氛搞得相當活躍。他居然是我們學校的,不是G大的。我納悶不是我校女生和G大男身嗎,他怎麽也來湊熱鬧啊。

按照順序,第二個就應該是輪到女生了。第一個作自我介紹的女生,我是相當好奇她長什麽樣子。我在自我隱蔽的情況下努力的拓展了下我的視線。

OH, MY GOD! 居然是米娜!現在都九月末了,北方這樣的天氣,早就入秋了,她居然穿了一個吊帶裙。

我使勁的睜大眼睛,看我是否認錯人了,我確定以及肯定,絕對是米娜。

隻見她以半吊子的貓步扭上了講話台,衝著大家微笑的說:“大家好,我叫米娜,我是學古代文學的,都說學古文的女生性格古怪,已是李莫愁級別的,今天我就要打破這種想法,我就是現在學古代文學女生的代表,如果你想找女朋友的話,就往我們學古文的發向發展吧,剛才的主持人就是和我一個專業的,不過你們沒有機會了,人家已經名花有主了。嗬嗬。無論怎麽樣,大家今天來認識了就是朋友。我也做一下地主之誼,希望今天到場的都找到自己的目標,謝謝。”

她說完後,底下的男生一片熱烈掌聲,女生這邊都很不懈的樣子,有的人小聲說古代文學的多個屁啊。

突然有個男生說:“你還沒說你電話號呢。”

米娜衝著他嫵媚的一笑下去了。

看見米娜後我覺得大事不妙,我還是趕緊閃比較好,可是我已經被擠得距離門好遠啊。

不知道為什麽,接連著上去自我介紹的都是男生了,女生壓根就不上去。其中有一個居然是王新明,這家夥自從開學那天就再也沒看見他,沒想到今天他也來了。接著連著四五個我們學校的男生上去進行自我介紹,而不是G大的男生,底下有好幾個G大的男生有些不樂意了,喊:“你們能不能行了,不是說隻可以我們學校的男生和你們學校的女生參加嘛,你們這麽樣算咋回事啊。”

底下七嘴八舌亂成一團。

站在上麵作自我介紹的男生說:“你們學校沒女生啊,到我們這來搶什麽資源。我們還都單身呢,輪也輪不到你們。”

G大的男生義憤填膺,有幾個站了起來,其中一個眼睛氣得滴流圓,說:“你們講不講理啊。”

他們這麽一站起來,我突然看見男生堆裏麵有個女生煞是顯眼,居然是張弛,他旁邊是我專業的白雪公主韓野,他倆嘮得那個熱乎,此時的爭吵絲毫不影響他倆的交談。我心裏想著這幫人能不能行啊,嘴上說都不來,這不都來了,表裏不一,頓時覺得此是非之地相當不宜久留啊,趕緊往門口移動。

看到G大的男生站起來了,我校的男生絲毫不示弱,有些就要向前衝,不知道誰說了一句,“你們他媽的撒什麽野,哪兒來的滾哪去!滾!”

不說則好,一說引爆了雙方,暴脾氣誰還沒有。頓時男生堆兒裏推推嚷嚷,吵聲不斷,亂成一團,已經分不清誰是哪個學校的了,女生們見此狀況,烏勒哇啦個不停,甚至驚聲尖叫,有幾個勇敢過衝進去幫著欄架,有的則都擠在門口想要逃去。這場麵相當混亂,相當激烈。

我被擠得東倒西歪的,腦袋跟炸了似的。我耳邊一個女生大聲的喊:“讓一讓,讓我過去啊。”我聽著這聲音怎麽這麽耳熟呢,我一看,是蕭玉潔。我真想暈倒在地啊,她們到底心裏想什麽呢,她好像看見我了,如此現狀不適合解釋什麽。我努力著往門口擠,之前當我擋箭牌的那個胖胖的女生不知道啥時候擠到我旁邊的,使勁一推我,我就倒了。

我坐在人堆裏,好像有人踩到我的手了,我疼的嗷嗷的叫喚,這時候有個人從我身後努力的把我扶了起來,然後抓住我的手,帶著我衝向門。我轉頭一看,是劉凱。

我突然覺得他的形象立馬在我心目中高大起來,不說是勇士,但也是戰士。

我倆躲過重重阻擊,終於衝出重圍,他把我拉到了室外。

劈頭蓋臉的對我說:“你咋也來參加這活動,看看剛才,要不是我拉你一把,你就…”

“我就怎麽樣啊,你不是也來了嘛。看我笑話啊,好啊,讓你看個夠。”我搶著說。

他仔細瞅瞅我,變得嚴肅深沉起來,說:“你的手沒事吧。”

我說:“不牢你費心。”

他盯著我沒再出聲,可嚴肅的樣兒還沒超過五秒鍾,嬉皮笑臉的說:“要不你跟我得了,哥我是男人的楷模,是為女人指路的明燈,是讓女人迷失方向的小舵。”

聽他這麽一說,我撲哧的笑了出來,這人裝深沉也裝不出來。我跟他說:“我沒閑心跟你在這裏扯,謝謝你今天救我,我還有事我先走了。”說完我轉身就走。

劉凱在後麵喊:“你就這麽答謝救命恩人啊。”

我沒回頭的說:“改天請你吃飯。”

回寢的路上,我在想本來好好兒的一場交友會怎麽就搞成了這個樣子,是壓根就對這種混亂狀態沒有預料,還是現在的單身男女寂寞空虛已經到了極點了嗎,男人總在抱怨著這世界上沒有適合自己的女人,而女人總在牢騷著這世界上沒有好男人。今天可好,好男人與好女人聚一堆兒了,如此狀態,後果也不堪設想啊。

我今天就應該老實兒的在寢室貓著哪兒也不去,也不至於剛才那麽尷尬,突然覺得剛才不算什麽了,一下子想起來她們三個都去了,蕭玉潔還看見我也去了,這下可好,回去我們四個才叫真正的尷尬呢。

我輕輕的推開門,她們三個都在,都在忙活自己的沒人搭理我。

我小聲的說:“我回來了。”

還是沒有人搭理我。

我想人家都不理我,我就該幹點啥就幹點啥,明天這頁可能就翻過去了。

忽然她們三個哈哈的大笑,笑得我直發毛。我們四個人八隻眼睛互相掃描著。

米娜笑著說:“咱們都別裝了,哈哈。今天是個意外,不,是巧遇;不,是偶遇;不,是邂逅。”

張弛笑嗬嗬的說:“得了,別拽了。我先聲明啊,我本來真的是跟仁哥約好時間討論問題的,結果白雪公主也去找仁哥,可仁哥今天有事沒來啊,我愣是讓白雪公主給拽去的,我還不樂意白白掏那三十塊錢呢。”

米娜衝著我說:“哎,哎,你咋回事啊。”

我瞅瞅蕭玉潔,肯定是她告訴她們的。

蕭玉潔立馬說:“不是我說的。”

米娜說:“我老早就看見你啦,紮在人堆兒裏不老實兒的呆著,左竄右竄的亂動什麽啊,我站在上麵一覽無遺,你知道嗎?”

我說:“其實我是去考察,趕明兒我也辦一個什麽交友會掙點中介費。再說,我被男人甩了還不能認識其他男人了嗎。”我說的是氣話。“你呢,米娜,別總問別人,你不是也去了嘛,你可別說你是為了給咱學校撐場麵才獻身的啊。”我說。

“對啊對啊,你不是有你的大樹嘛,你咋還對整個森林垂涎三尺的。”張弛說。

米娜笑笑,說:“嗬嗬,我,我還沒有男朋友呢,他現在也不是我男朋友,我就不能趁此機會多謀謀出路,多找找備胎啊。”

我問米娜,“那你看上誰沒啊。”

米娜說:“我靠,那場麵能撿條小命就不錯了,關鍵時刻,還是命重要啊。”

我們三個都坦白從寬了,就剩蕭玉潔了。

她還算有自知之明,說:“其實我本來不想去,但是我覺得我的生活圈子太狹窄了,我的目的不是為了找男朋友,不是說有博士嘛,我想多認識幾個博士,這樣對我考博也有一定的幫助啊。”

說完我們四個互相瞅瞅,放開嗓門哈哈大笑,米娜捂著肚子說:“以後都別裝犢子了啊,姐姐我身邊有貨,到時候給你們介紹介紹,哈哈。”

我說:“你先把你自己搞定再操心別人吧。”

張弛說:“我對我的老男人路線更加堅定不移了,看看今天這幫乳臭未幹之徒居然做出如此莽撞行為,我徹底失望了。”

蕭玉潔說:“我還是等考上博再認識博士吧。”

我們就這樣開心的說著,笑著,其實大家都想找到自己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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