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秦禹違心話時,心頭撕裂般的拉扯著,尤其是讀懂她的心聲。
“讓你照顧我,你就睡我。”
喬青青真沒見過這種人,可真是好哥們。
“秦禹跟我說,你還年輕不能就這樣耗著,主要是,你那方麵需求很大。”
說時,他眼神上下瞄著。
喬青青的臉紅到了脖子,握著拳頭,朝他打了過去。
光是拳頭不行,長腿也不敢示弱。
幾個回合,她已經氣喘籲籲。
“早就說過,你不適合格鬥。”秦禹見她臉色不好,上前攔腰扛起,直接朝房間走去。
“渣男,你放開我。”
喬青青扯著嗓門死勁喊著,整個院子裏的人,全都裝作沒聽見。
這種場景,他們非常樂意見到,情趣。
——
扛回房間,撕開她的衣服,看到身上的傷口時。
“誰打的。”
秦禹怒吼一聲,直接從**起身,這傷口一看便知是鞭子。
她不吭聲,趴在**哭。
回來時,衣服都破了也沒問一句,在這裏她就是個透明人。
準確一點來說,就是江爺的玩具。
秦禹拽了下領帶,忙了一天,也沒過問過喬青青的情況,身上竟多了幾道鞭子。
“說,誰打的。”
她還是哭。
“喬青青,說話。”一聲怒吼,樓下的人都嚇了一跳。
他上前,一把將人拉了起來,看著她哭紅的眼睛。
那一瞬間,他的心徹底碎了,馬上要塌房時,想到自己的身份。
必須狠下心,他不是秦禹。
“到底誰打的?”
見她不回答時,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強迫她與他眼神對視。
“說話。”
眼神相對時,喬青青徹底心死了。
我在期待什麽?
秦禹根本不會這麽對我。
就算我怎麽胡鬧,隻要我一哭,秦禹就會心軟,就會為我放下一切原則。
眼前這個人,根本不會顧及我的感受。
“不說是吧。”秦禹怒吼著,已經從她眼神裏讀到了心聲,知道她在試探自己時,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她疼,他更疼。
兩個人暗自較量。
叩叩。
“江爺。”
聽到喊聲,秦禹鬆開了手,起身去開門。
外麵的人送來一封信。
秦禹打開後,看到一張照片,是喬青青被一輛車送回來時拍的。
這輛車,他認識。
“找幾個能打的兄弟,去把老四的場子給我砸了,告訴他這就是動我江爺女人的下場。”
聽到門衛的聲音,喬青青虛弱無力地躺在**。
那個戴著麵具的男人,是老四。
她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直到後背的傷口傳來涼颼颼的刺痛感。
“疼。”
“你還知道疼。”
秦禹拿來了藥膏,正在給她處理傷口。
喬青青有點別扭,是確定這個人不是秦禹後,心理上有些別扭。
“你不要碰我。”
她躲閃的時候,惹怒了他。
“老實點。”秦禹看到傷口,就沒好脾氣,細皮嫩肉打成這樣,什麽狗東西竟然下得去手。
喬青青見這人的火氣還沒消,也不敢造次。
“我的傷沒事。”
“他們為什麽打你?”
“問我,秦禹在哪。”她知道,這事瞞不住。
秦禹放下手上的藥膏,換了個幹淨的藥棉。
“你怎麽說的?”
“我還找他呢?我上哪知道,然後那個人就說,秦禹死的時候,隻有你在。”
她翻過身時,完全沒注意到,自己身無一物。
入目,引誘。
他的喉嚨滾動,慢慢靠近她的身邊。
“白天時,我說過,隻要你給我生一窩,我就告訴你。”
語氣曖昧,氣息紊亂。
她低頭一看,才知道自己闖禍了。
“不行,今晚不行。”
“好像,晚了。”
“我身上有傷,不方便。”
“沒事,換個姿勢,我小心點。”
“江爺,求你了,不要這樣對我好不好。”
“秦禹囑咐的,一定要夜夜喂飽你。”
喬青青心裏罵道【死鬼,你TMD自己不行,非給我找個**當替身,要不要我活了。】
換個姿勢,她累得半死。
一晚上,嗷嗷叫。
第二天,她沒臉出去吃飯,趴在**鬱悶。
秦禹親自把早餐端了進來,喂她吃了幾口,詢問道:“心情這麽低落,可不像是要結婚的人。”
“取消行不行。”她一直在想這事,既然確定不是秦禹,真沒必要結婚。“我這輩子,除了秦禹,誰都不嫁。”
聽到這話,他心裏很感動。
“不行。”
“江爺。”
“我們已經是夫妻,你肚子裏也有了我的種,這婚必須結。”秦禹更加確定,這丫頭必須留在身邊親自守著,才放心。
喬青青嘟著嘴,從來沒覺得這麽委屈。
“我們是不會有幸福的。”
“再次強調,我們很性福。”他湊近時,親吻著她的脖頸,一秒拿捏住她最敏感的地方。
喬青青怕的就是這個,好像在這個人麵前,自己根本沒有任何隱私。
“我們好好談談,必須說,你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隻要取消婚禮。”
“那你想要多少彩禮,才願意嫁給我。”
兩個人說著說著,又纏綿在了一起。
喬青青輸的徹徹底底。
日落西山時,表姐李燕來了。
“什麽情況?”李燕接到通知時,差點沒嚇暈過去。
華邵也趕來了,這次他必須問清楚,喬青青的決定。
“你們聽說過,臨終托妻。”
喬青青不想承認,不想接受,事實就是這樣。
“沒聽過。”李燕認為,沒有愛情基礎的婚姻,就是古墓,比墳墓還要可怕。
華邵低聲道:“你是不是動心了。”
“怎麽可能動心,他們才認識幾天,華哥你別亂想。”李燕可不信,短短幾天就能俘獲喬青青這顆冰心。
喬青青苦笑道:“我哪還有心,跟他在一起純屬,一場鬧劇。”
“既然這樣,我帶你走。”華邵起身就要走時,她沒有動身。
“華哥,暫時我還走不了。”
“為何?”
喬青青看了下周圍的情況,確定沒人偷聽,一個眼神,兩個人拉近了距離。
“你看這個。”
她拿出了那張合照。
華邵一眼認出幾個人,手微微抖著。
“你哪裏來的?”
“在江家的相冊裏,偷的。”喬青青指著照片上的秦禹,眼神裏透著愛意。“他死的時候,隻有江爺在身邊,那年是2001年12月。”
“你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