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章 四方夾擊
說著含上去,兩個人滿嘴都是香甜的玫瑰鹵子的味兒。
蘇穎臉頰緋紅,雙手軟綿綿的推他,偏過臉去斜他一眼:“才剛吃過飯呢。”傅奕陽捏著她透著粉色的耳垂,對這樣的欲拒還迎頗為受用,屋子裏也沒有別人,夫妻倆親近親近,傅奕陽心裏頭的鬱氣總算找到了發泄口,拉著蘇穎的手埋怨了兩句。
對寧願自己憋在心裏頭當黃連發酵苦水淹沒也不想脆弱的像外人傾倒苦處的大老爺來說,這樣的行為實在是十足的進步。更何況這人還是他的妻子,慢慢才懂得什麽叫夫妻同心。
蘇穎靜靜的聽著,手上還力道適中的給這位捏肩,努力做個稱職的樹洞,隻不過蘇穎想稱職,人家卻心猿意馬起來,捏捏小手,摸摸手腕,摟住肩頭,拿手就往她領口裏麵探。
蘇穎伸手捶了他一下,側身就要躲開,可惜被傅奕陽捉住了手:“既不想我這樣,怎的還讓人送燕窩到我書房裏?可是夫人以權謀私?”
傅奕陽在聽說是蘇穎讓人送來的燕窩,心裏得意,偏偏還板著臉訓斥了人家小廝一句:“不是說不讓人打擾嗎?”
那小廝估摸是個新來的,還不是很明白傅奕陽這種口是心非的做派,被虎著臉的傅奕陽嚇了一跳,苦著臉正準備將托盤端下去呢。誰想到本來在書桌後頭裝自閉的傅奕陽冷哼一聲:“還愣著做什麽,端進來。”
小廝忙不迭把托盤送上去,傅奕陽將燕窩喝完了,看不出喜怒的丟下句:“給太太說,晚飯我過去吃。”
小廝似懂非懂的去報信了,得了蘆薈的賞,頓時明白了,這後院大腿最粗的還是太太啊!
蘇穎一聽傅奕陽的話心裏就不舒服,以前是蘇氏不屑於落到和魏姨娘柳姨娘一樣的境地,後來立的那條規矩就是防著這些小妾的。怎麽到了傅奕陽的嘴裏,她這個堂堂正正的嫡妻都跌價到和妾室一個層麵上的了?
蘇穎吊了吊眼尾,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嫵媚和慵懶,手指頭勾住傅奕陽的荷包絡子,拿眼尾去瞧這位,勾的這位大老爺火氣迅速的由下往上升騰起來。二話不說把蘇穎抱起來往**放,一把扯下帳子,把兩個人都罩起來開始耕耘。
蘇穎小心眼的把這筆記下來,注定造就了日後大老爺苦逼的追妻路漫漫啊。
傅奕陽傅大官人神清氣爽的來了一回,摟著軟在他懷裏的蘇穎先給她理了理鬢角。大手又貼上她依舊平坦的小腹。貼在蘇穎耳畔往她耳朵裏吹氣:“怎麽還沒動靜。難道是為夫不夠努力?”含住那軟乎乎的耳垂嘬了一下,手還貼在蘇穎的肚皮上摩挲,語氣裏流露出濃濃的期待,他已經二十五歲了。膝下就隻有大姑娘一個孩子,看到同齡人含飴弄兒心裏是說不出的羨慕。對原先那無緣的孩子更加遺憾,那時候說不怨蘇氏是不可能的,不願見蘇氏就是過不去心裏那道坎。
傅奕陽的手還在蘇穎肚皮上來回摩挲,突然之間就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些什麽了,原本半抬頭的穀欠望也熄了火,隻抱著蘇穎躺好,拉過了棉被蓋住了兩個人。
蘇穎的睫毛微微動了動,在剛才這男人說的話讓她心微微一動。這具身體在她費心調養下好的七七八八了,可是她從來沒想過要這麽快懷上孩子。她沒有把握,尤其是現在這樣的環境下,更何況還沒摸準身後這男人的心思,更重要的是她覺得還沒準備好承擔孕育新生命的責任。
本來蘇穎可以做些什麽。隻要主動一些,就能夠引的這男人繼續下去的。這段時間,她也漸漸摸清了他在這方麵的喜好,勾.引時要含蓄,欲拒還迎他嘴上不說但其實心裏很受用,色香味要俱全,要不動聲色配合,偶爾花些小心思,《柔體術》修煉起來,身段風流綿軟,她就知道這男人是喜歡的,還有身體裏散發的馥香……就這樣一點點的把這男人的口味養叼了。
昨天他去柳姨娘那放佛給蘇穎有那麽鬆動的心上潑了一瓢冷水,原本那些小心思也就熄了,可現在她卻因為他那麽一句話心跳有些不正常起來,卻不像是之前被戳到痛點就會帶來撕心裂肺的痛楚般的不正常,這段時間再也沒有發作過了,看來是她和這具身體逐漸融和了。
傅奕陽不說話,蘇穎也沒主動做些什麽,兩個人就這麽沉默著,最後還是蘇穎在心裏歎了一口氣伸手打破了突如其來的僵局,她伸出手慢慢將自己的手覆在傅奕陽覆在她肚子上的大手上,昂起頭來親了親他的下巴:“孩子,會有的。”
傅奕陽抿了抿嘴,握著蘇穎的手,把她摟過來貼在他胸膛上,下巴抵在她頭頂,鄭重的“嗯”了一聲,感覺著她貼在他胸膛上呼出的熱氣,就覺得心口漸漸的暖了起來,就那麽靜靜摟著蘇穎,似乎有什麽感覺不一樣了。
正院這邊其樂融融,而原本以為會等來傅奕陽的柳姨娘枯坐到半夜,石榴勸了又勸,柳姨娘才抹了一把臉上的眼淚,自言自語般說:“太太這是不給我們丁點活路啊。”
石榴沒聽清,叫了聲:“姨娘?”
柳姨娘咬著嘴唇,柳眉橫豎,“咱們太太現在可是好手段。”原本還能有肉湯喝,哪知道現在連骨頭都見不著,太太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有手段了?“我先不睡了,須得盡快把佛經繡完,不然……”最後幾個字含含糊糊的,也就柳姨娘自己心裏清楚了。
傅母昨天給她的娘家兄弟去了信,今天陳家的三個雲英未嫁的姑娘就包袱款款的坐車來勇武侯府了,到上房傅母處拜見姑母。
陳夫人先來了,昨天被傅母塞過去兩個丫頭和傅母生的嫌隙又被傅母大棒加甜棗的哄回去了,加上傅煦陽昨夜是歇在她屋裏,心情又晴朗起來,所以又親親熱熱的靠在傅母跟前。
也不知這傅母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府裏來客人了竟然沒先去通知作為當家太太的蘇穎。
“陳家姑娘們到了!”隻見三個奶嬤嬤並五六個丫環簇擁著三個姐妹來了,陳夫人擺著太太的譜把娘家姐妹迎了過來,見到傅母一頓寒暄,傅母似才想起來:“怎的不見大太太?”
陳夫人捏著帕子:“許是大嫂得不著閑。左右都是自家姐妹,用不著那麽客氣。”
一直低著頭的陳宛秋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諷刺,她這個嫡姐還真和以前一樣蠢,就是不知道她這好姑媽把她們幾個叫過來打的什麽主意?
“宛秋,過來讓姑媽瞧瞧。”傅母把陳宛秋叫到跟前,細細打量她一番,麵若芙蓉,紅唇雪膚,三個姐妹裏就屬她長得最漂亮,隻是性格綿軟。反而不如旁邊的陳宛凝明媚張揚。不過這樣也好。一個庶女罷了,性格綿軟才好拿捏。
傅母笑的格外慈愛,把一支赤金嵌朱紅瑪瑙的並蒂海棠步搖給陳宛秋插上:“真是個可人意的孩子,真真讓人眼前一亮。這個步搖就給你日常插戴吧。”
陳宛秋忙施禮道謝,心裏反而戒備起來,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作為嫡女的陳宛凝往前一步擋在陳宛秋前麵,挽住傅母的胳膊撒嬌:“姑媽隻疼秋姐姐,不疼宛凝了,宛凝可不依。”她聲音甜美,是陳夫人的嫡親妹妹,比作為庶女的陳宛秋小了半歲,生的明媚嬌俏。烏壓壓的青絲挽成了朝仙髻,上頭點翠金釵綴滿,耳邊翡翠墜子輕垂,手腕白玉鐲子招眼,一派珠光寶氣。眉眼間全是傲氣,生生的壓了屋子裏其他姑娘一頭,就連二房的嫡女陳宛菡都是比不上她的。
陳宛秋當然知道陳宛凝是不滿她頭一個讓傅母青睞,人前還好,人後指不定怎麽擠兌她呢,別以為她沒看到剛才陳宛凝惡毒的眼神,看來還是沒得到教訓。
正說笑著——主要是陳宛凝她們逗傅母開心,陳宛秋被忽視當背景——隻聽外麵小丫頭通報聲:“大太太來了!”
陳宛秋沒漏看傅母明顯僵下來的臉和陳夫人嫉恨的神情,心裏不由得咂舌,這大太太可夠憋屈的,不由的抬頭看向門口,隻見來人一身玫瑰紫壓正紅邊及膝窄袖對襟褙子,玉色印竹葉紋的小立領中衣,湖藍色馬麵裙,頭挽高髻,露垂珠簾金抹額,一粒粒的石榴石圍繞著中間的橢圓翡翠珠,有眾星拱月之勢,風姿高雅,端莊大氣,不愧是侯府當家太太,陳夫人再怎麽努力擺譜都比不上人家正版的氣勢。
陳宛秋隱隱覺得好像在哪裏見過,但一時也想不起來,注意到蘇穎的目光看過來,連忙低下頭去裝老實。
蘇穎先過來向傅母告罪,又拿了見麵禮來給陳家的三個姐妹,等看到低眉垂眼的陳宛秋時,笑意加深:“老太太的侄女個個鍾靈毓秀,好似再也找不著這般標致的人物了,老太太果真是好福氣。”啊呀呀,這不就是那天和劉夫人出去逛街的那家高端大氣上檔次的脂粉鋪子裏見到的那位俊俏小生麽?怎麽搖身一變就成了俏佳人了?真是不得了了。
蘇穎不由得多看了陳宛秋一眼,傅母坐在上麵當然注意到了,笑道:“我這上房清淨,膝下也就有個小孫女,少不得覺得空虛,得巧有她們幾個來陪我,在咱們府裏頭小住幾日,我心裏甚為慰貼。”
蘇穎知道傅母這是在暗指她無子,她可真好意思說,蘇氏為什麽生不出孩子來你這老虔婆不是應該最清楚嗎?心裏冷笑,並不接話。
陳夫人見狀對陳家姐妹說:“在這裏不要想家,想要什麽吃的,什麽玩的,隻管告訴我,底下伺候的不好了,也隻管來告訴我。”一麵又問婆子們:“幾個妹妹的行禮東西可搬進來了?你們趕緊打掃兩間下房,讓她們去歇歇。”
喧賓奪主,不過人家既然是親姐妹,這麽上心也是應該的,蘇穎隻當是省了這番口水了,不過當聽到傅母沒把陳家三姐妹安排住進上房的廂房裏,反而是另外安排了離大房較勁的梅香院時,忍不住挑挑眉,傅母這是什麽意思?
等陳夫人將一切事宜安排妥當了,才不好意思的對蘇穎說:“大嫂真是不好意思,我是怕妹妹們住的不習慣。才不免多話囑咐了她們幾句,沒有要和大嫂你爭著安排客人事宜的意思。”
陳宛秋嘴角抽了抽,傅母臉僵了僵,反而是蘇穎神色如常,笑盈盈的:“我了解,弟妹多慮了。”
“這就好,我也是看大嫂管家辛苦,想替你分擔一二罷了,且看之前大嫂見客來遲就知道大嫂忙碌成什麽樣子。”陳夫人自顧自的說著,傅母臉上的笑容都快要掛不住了。蘇穎還沒來得及說什麽。就聽傅母說:“你既忙。就且去吧,左右我這兒也不缺人伺候的。”
果然是不耐煩了。蘇穎盈盈站立,仿若沒把傅母這像是把她貶低成伺候人的丫環婆子一流的話放在心上,還有幾分玩笑的說:“老太太可真是有了新人就有我這個舊人給忘了。也勿怪老太太,就連我都覺得如今是比不上幾位水蔥兒般的表姑娘了,我就不在這討嫌了,媳婦兒告退了。”
陳宛秋眼睛閃了閃,這個大太太可不是個好欺負的。
陳家三姐妹就在侯府住下了,就在傅母跟前討好賣乖,等到下午傅奕陽從前麵衙門回來,傅母聽到通稟,眼皮抬了抬就讓他進來。陳家姐妹幾人連忙起身要回避,偏被傅母攔住,道:“是你們表哥,算不得外人,都是自家實在親戚。就不用講那些虛禮,咱們家沒那麽多避諱的。”
陳宛秋蹙起眉來,她心裏就覺得奇怪了,這時代不都是很講究規矩,注重男女大妨,七歲不同席。就算不那麽嚴格遵守,可之前看這侯府,好歹也算是世家,雖說是親戚不假,可這讓未出閣的姑娘出來見外男也太不應該了吧,這是打的什麽主意?
陳宛秋見陳宛凝和陳宛菡都是一副沒什麽的樣子,嚴重懷疑起來,真的沒關係嗎?
傅奕陽進來見到站在傅母跟前的幾個明顯未婚的姑娘忍不住皺起眉來,當下就站定了,傅母指著他笑道:“這就是我那大兒子勇武侯了,叫一聲大表哥就是了。”
陳家三姐妹齊齊福了福身子,傅奕陽不慌不忙的還禮,之後就眼觀鼻鼻觀心站在那裏,不再看這幾個表妹。傅母卻一一指著幾個姑娘給他認:“這是你大舅舅家的二妹妹,三妹妹,這是你二舅舅家的四妹妹。”
不同往日對傅奕陽的冷淡說幾句話就讓他退下去,親切的和他說了幾句話,傅奕陽回答的一板一眼,正說著話外頭小丫頭說傅煦陽過來了,傅母也不好這時候說讓陳家幾個姑娘回避,隻得讓傅煦陽進來。
傅奕陽這樣的冷麵男實在不是當下流行的文弱書生類型,加上他不苟言笑,寶相威嚴,陳家姑娘們都還隻有十三、四歲,在傅奕陽的氣場下都不大敢抬頭去正眼看他。
可傅煦陽就不一樣了,雖說因為琥珀沒了傅煦陽好生傷心,但好歹又有了傅母給的兩個水靈丫頭的撫慰,沒那麽傷心了。一身純白繡金絲柳葉湖青紫葳大團花的長褶通身長衣,湖藍束口箭袖,鑲繡金色顫紙花紋,朱紅三鑲白玉腰帶,青麵白底緞子小朝靴,雖然腳步有那麽些虛浮,但總體是不影響傅二老爺的小白臉形象的。
剛進來看到陳家三姐妹就眼前一亮,頓覺驚豔,而陳家姐妹裏陳宛凝和陳宛菡都有些麵上做燒,她們常年養在深宅大院,除了自家男子,便是那些年紀大些的小廝都沒見過,此時一見到傅煦陽,自然都有些不好意思。
而陳宛秋悄悄的往後挪了挪,由著陳宛凝擋住她,屋子裏並不冷,可她就覺得一股寒氣從尾椎往上走,仔細一想傅母對她格外慈愛的態度,再看這讓她們來見外男,這打的主意實在是太明顯了!
真是太惡毒了,陳宛秋不動聲色,心裏越發警惕起來。
傅奕陽早就覺得不自在了,借著還有公務要處理就離開了。
傅母見此,心裏不大痛快,又見傅煦陽的視線時不時的轉到幾個姑娘身上去,便說:“看我,你們幾個年輕姑娘怕是不耐煩拘在屋子裏頭的,我讓底下人領你們到園子裏轉轉。也可去找你們兩個表嫂一起說說話,去吧。”
陳宛秋走在最後,沒錯開傅母停留在身上時的寒意,她在心裏冷笑,想算計她也得看她願不願意。心思轉的很快,傅母叫她們到侯府來應該是臨時起意,她父親應該不知道這位姑奶奶的算計,怕是這位看起來慈愛非常的姑媽會覺得她陳宛秋不過是個區區庶女,能替她謀劃著成為勇武侯的貴妾就是高看她了,她應該覺得感恩戴德才對,哪裏還能生出怨懟來!
至於傅母這麽做的原因,恐怕是因為不滿之前那位大太太,而且看起來對勇武侯這個大兒子也不滿意。不過,這樣自掘墳墓,恐怕腦子是個拎不清的。
陳宛秋將傅母的心思猜的*不離十,既然她都看出來了,在蘇穎知道傅母竟然不讓陳家三姐妹避嫌時就被醍醐灌頂了,果然是這老虔婆的作風。
蘇穎當下決定先觀望觀望,想看看那位雌雄莫辯的陳宛秋會怎麽做?同時在心裏歎息一聲,她這任務可真是沉重,為了保衛大老爺的貞.操,以前防著如狼似虎的妾室就算了,現在還得預防大老爺純潔的大黃瓜別被傅母給算計了去,真是不容易。
還不知道自己的大黃瓜正被一幹人等惦記上了的傅侯爺還和蘇穎暗地裏抱怨舅家表妹們禮數不到位,蘇穎手一頓,抬眼看說正經的傅奕陽,微微歎息一聲,可憐的孩子,無知是福啊。
於是在夜裏,傅侯爺的二兩君被好好的疼惜兩回,小侯爺表示很滿意。
“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陳宛秋手裏的茶杯沒端穩一下子掉在地上,陳宛凝柳眉橫豎,她向來看比她長得好看的陳宛秋不順眼,當下不客氣的含沙射影了一番,又假惺惺的問:“二姐姐怎麽這般不當心?有沒有燙到?要知道姑娘家最重要的就是這相貌了。”
陳宛秋懶得和她計較,按捺住心中的震驚,說:“沒什麽大礙的,我剛才聽你好像在念什麽詩詞,聽著挺好聽的,是你作的嗎?”想也知道不可能,陳家講究女子無才便是德,雖然為了來年的選秀才請了女先生來教課,可不過是略認識幾個字罷了。
陳宛凝高傲的抬起頭:“你能聽懂什麽,不要不懂裝懂了。”見陳宛秋一如既往的不敢吭聲,縮手縮腳的,陳宛凝嘴邊露出嘲諷,真是小家子氣,“和你說你也不懂,對了,給太太做的鞋襪你做好了嗎?誰不知道二姐姐你女紅是頂好的呢。”
說完轉身去找同為嫡女的陳宛菡了,陳宛秋把丫環打發出去,放出神識跟著陳宛凝,偷聽她和陳宛菡的對話。
“不過一個下賤的婢生子,真不明白父親怎麽會那麽寵愛她?”
“你少說兩句吧,不過我聽說大伯母在給二姐姐相看人家了?怎麽二姐姐不參加來年的選秀嗎?”
“咱們家統共就有兩個名額,哪裏還輪到她一個庶女。反正她的婚事是我母親做主的,到時候就算讓她嫁給一個人品下三濫的歪瓜裂棗,她也不敢說什麽。”
“不說這掃興的,我新得了一首詞,你瞧瞧。”
“…這,這詞,可真羞死人了。快從實招來,你從哪兒得來的?”
“唔,我和你說你可別和別人說,”陳宛凝支支吾吾了一陣才和陳宛菡說,“是從二表哥借給我的一本書裏發現的,我覺得寫的很好,才拿出來評鑒的。”
陳宛秋聽到這裏將神識收回來,心裏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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