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悠希的生日就這麽飛快的定了下來——十二月二十三日,正好比伏黑惠小上一天。

他開開心心的通知了五條悟和夏油傑,又在周一上學的時候告知了自己的好朋友們。

大家都表示記下了,唯獨赤司征十郎目光幽幽的看著悠希,“我以為悠希你會選擇我和惠中間的那一天,這樣我們三個就可以連在一起過生日了。”說到這裏,他輕歎一聲,“現在我們的連續性斷掉了。”

所有人:“……”原來這就是強迫症嗎?

悠希也很是為難,“但是沒辦法呀小征,惠他要做哥哥呢。”

兩人對視著,齊齊歎了口氣。

馬上就要到跡部景吾的生日了,這段時間他一直在和悠希請教該如何與守護甜心相處,“我的守護甜心確實已經出現了,”他用驕傲的語氣道,但緊接著,他就又緊張了起來,“悠希,你平時怎麽和你的守護甜心相處?他最近真的總是出現,可我睜開眼睛他就會消失了。”

孤爪研磨和赤司征十郎也好奇的聽了起來,雖然還是覺得非常詭異,但現在連景吾都擁有守護甜心了,危機感瞬間拉滿。

悠希想了想,認真的說:“要把你的願望說出來一個它聽。”他回想了一下自己被守護甜心幫助時的情景,發現每次他都是在自己最需要幫助的時候才出現,“可能是因為我比較麻煩吧,他看到了我的困境就會幫我啦。但是小景你很能幹呀,可能他就出現的不太積極吧。”

悠希努力為自己的小夥伴做著分析。

跡部景吾的臉頰都漲紅了,什、什麽,在悠希心裏,他居然這麽厲害嗎?

齊木楠雄麵無表情的仰頭喝著水,這花言巧語的幼崽果然又開始了。

雖然跡部景吾一直都知道自己很厲害,所有的事情都能靠自己就能完成,但是得到他人的認可果然還是很快樂的事情,尤其還是悠希的。

可惡啊,難道說是因為他太過完美,所以守護甜心完全沒有出場的餘地了嗎?!

“除此之外,還有別的辦法嗎?”跡部景吾不死心的問。

悠希想了想,有些為難:“其他的好像沒有了呀,因為小景你和我一樣,都很信任守護甜心並且喜歡他,真心已經傳達給他了,所以我也想不出還有什麽其他的辦法了。”

跡部景吾卻是眼睛微微一亮,他突然就想到了他爸爸說過的話。

“對你媽媽,光靠真心是不夠的,還得拿出實際行動來。”每當這時候,他爸爸就會摸出一個禮物盒。

所以……不光要有精神上的喜愛,還要有物質上的嗎?

跡部景吾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悠希,我好像明白該怎麽做了。”

齊木楠雄:“……”不,總覺得你的想法隻會跑偏。

悠希卻非常開心的恭喜道:“小景,你這次一定可以見到守護甜心的!”

“嗯!”

就這樣,在周六的時候,悠希一早就準備出發去伏黑惠家,並接上他一起去跡部景吾的家裏為跡部慶生。

悠希隱隱覺得伏黑惠和伏黑津美紀已經準備來和他起生活了,雖然沒有明說,但他可以從伏黑惠偶爾展露出的態度中捕捉到這一信息,所以他這段時間

每天都會非常開心。

他甚至暗搓搓的開始思考起了伏黑惠和津美紀的房間究竟該怎麽安排,當然,這些事情他也沒有和爸爸們說,他覺得這種驚喜還是需要本人來告知他們比較好。

“好兒子,有沒有給你的朋友準備生日禮物?”五條悟問悠希。

悠希搖了搖頭,“小景說啦,讓我們所有人都不要給他帶禮物,他隻需要我們到場就好,他有很厲害的東西要給我們看。”

“原來是這樣,那也不錯,你們今天好好玩。”夏油傑笑著說,“今天我和悟也要出門,但是晚上就會回來,你也不要回來的太晚知道嗎?”

他和五條悟經過幾個月的努力,終於輾轉得到了獄門疆的切實下落,為了這個消息他們已經連續一周在外奔波了,本來因為精神觸須和他們簽訂了友好養崽契約後,獄門疆對他們來說優先級就很低了,但好不容易才找到了點消息,他們就想順便去看看。

誰知道竟然比預想中坎坷數倍,於是,兩個DK的叛逆心理瞬間被激發出了逆反心理,越是這樣,他們越要把那東西搞到手!不然真就對不起他們這一周的辛苦。

聽了夏油傑的話後,悠希軟軟的應了一聲。

就在這時,五條悟仔細看了看悠希的身後,發現那隻“大章魚”果然也在時,他忍不住小聲嘀咕道:“喂,崽兒就先交給你全權負責了,遇到麻煩的時候,你應該知道怎麽做。我和傑不想給悠希惹麻煩,但不代表我們怕事,一切都以悠希的安全為第一要務。”

然後他就眼睜睜的看著那坨“大章魚”慵懶的伸了個懶腰,然後一觸須將他撥愣走了,似乎是嫌五條悟很煩。

五條悟:“……”想打架嗎這東西!

“那爸爸們再見,我先去接哥哥啦。”悠希對著兩人揮了揮手。

夏油傑有些疑惑,“怎麽就接惠?津美紀呢?”

“哥哥說姐姐總是會在周末的時候被她的媽媽接走,所以今天沒有辦法和我們一起去找小景了。”悠希慢吞吞的解釋道。

夏油傑和五條悟立刻都露出了了然的神色。

這是在和女兒道別呢。看樣子,再過不久,這兩個孩子就會正式過來住了。

當載著悠希的黑色轎車徹底在視線中消失,五條悟和夏油傑這才出發。

他們去到了神奈川,目的地是一個沒落的咒術界世家,因為祖

上是真的闊過的原因,這戶人家中收藏了許許多多的咒具與咒物,底蘊總歸還是在的。

他們也是兜兜轉轉的才知曉,這家人於幾十年前得到了獄門疆,自從家族沒落後,他們便變得相當低調。

“……西川,”五條悟回憶著門牌上的姓氏,小聲和夏油傑嘀咕道:“我還真沒聽說過這家。”

他們現在位於西傳家的住宅,正跟在一名身著和服的男性侍者身後,被他領著向前走。

夏油傑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卻不動聲色的掃了五條悟一眼,“你是看不見前麵還有領路的侍者嗎?當著人家的麵說主家的沒落,他們不要麵子的嗎?”

雖說是榮光不再,但夏油傑還是能從這祖宅的建造上看到西川家曾經的輝煌。

又走了一會兒,兩人才來到了會客廳,並見到了等在裏麵的西川家主。這是一位年僅六十歲的男性,他穿著考究的和服,笑吟吟的對著兩人打了個招呼。

讓夏油傑驚訝的是,這個典雅的會客室裏,竟然除了西傳家主外還有另一個人,是一名同樣身著和服的黑發女性。

隻不過……夏油傑的視線不受控製的在對方額頭上的縫合線上停留。

是受過傷嗎?還是特殊的裝飾?說到底,這個縫合線真的過於顯眼了。

黑發女性也一直看著他們,和夏油傑不一樣,五條悟發現這女人在看到他和傑後眼中的驚訝一閃而逝。

“歡迎兩位的到來,沒想到,獄門疆這個幾十年前被我父親收藏的咒物,竟然會如此受歡迎。”西川家主笑嗬嗬的說道。

五條悟也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原來坐在他們身邊的黑發女人也是為了獄門疆而來。

這名女性的性格倒是非常體貼,她對著二人微微欠身:“初次見麵,我是虎杖香織。”

五條悟卻沒有和她友好的見禮,他隻是挑眉道:“你認識我?”

女性抿唇笑了起來,“五條君在咒術界這麽有名,很難有人不認識你吧?”

五條悟盯著她看了一會兒,仍舊沒有說話,反倒是虎杖香織絲毫沒有不自在的感覺,她非常主動的詢問道:“你們二位也是想要獄門疆嗎?”

五條悟反問道:“你呢?你也很想要嗎?”

虎杖香織自然的說:“我是專門研究咒具與咒物的咒術師,對獄門疆久仰大名了,畢竟是特級咒物,所以在知道了獄門疆的所在地後,便想要過來研究一番。”

西川家主也笑嗬嗬的說道:“虎杖夫人已經過來五天了,期間一直在研究著獄門疆。”

“這樣啊,”五條悟不置可否的說道,這女人體內沒什麽特別的術式,雖然一開始給他的感覺有些奇怪甚至不太好,但他很快便恢複成了麵對陌生人時那種不以為意的狀態,“那麽夫人你研究出了什麽嗎?”

他很不客氣的直接問道。

虎杖香織微微頷首,“稍微摸索出了一二。”

這下夏油傑也驚訝了,她雖然隻說一二,但話語裏卻十分自信,顯然她已經知道了很多,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摸索出和特級咒物有關的東西,她並不簡單。

“誒?那它到底有什麽用?”五條悟單刀直入的問道。

虎杖香織先是一愣,接著麵色複雜的開口道:“它是一種可以將人封印在裏麵的咒物,”說到這裏,她臉上的表情便發生了改變,隱隱的笑意在她麵上展現,“那是一方完全封閉的天地,術式,咒力,全部都會被剝奪。因為時間有限,我目前隻知道了這麽多。”

聽了她的描述後,夏油傑和五條悟都沉默了。

……這不就和關禁閉一樣嗎?搞了半天,它的封印居然是指這種封印?!

好沒用的咒物!兩個人在心中齊齊想道。

像是不太死心,夏油傑又追問道:“所以它生效後,是一定會將人關進去嗎?”

虎杖香織微微挑眉,“沒錯,這點我是可以確定的。但因為沒有人敢隨意踏入其中,我還不知道究竟該怎麽讓它解除封印的狀態,所以對封印的數量還有具體效果並不知情。”

……嘖。

那這東西對

悠希根本一點用都沒有。他們原本是想如果獄門疆可以在悠希體內的力量過於龐大時便將那股力量封印,可現在看,這東西和他們想象中的作用完全不一樣。

就在夏油傑低頭沉思時,他突然發現虎杖香織正用一種晦暗不明的神色打量著坐在她身邊的五條悟,那種眼神讓人非常不舒服,他下意識的蹙起了眉,就在他想要用小動作讓五條悟注意到他身邊的虎杖香織時,五條悟突然開口:“西川先生有沒有割愛的打算呢?”

虎杖香織不動聲色的端起了茶杯,她也曾暗示過西川家主,可這老東西當時並沒有鬆口的意思。

她在調查獄門疆的下落時,自然也知道了有另一撥人和她一樣在尋找這東西的下落,她特意提前過來並且遲遲沒有離開,就是想看看其他想要獄門疆的人究竟是誰。

可她萬萬沒想到,竟然能在這裏撞見五條悟和夏油傑。

他們一個是她必須要封印的目標,一個是她必須要得到的術式的擁有者。

雖然天元同化成功讓她的計劃暫時擱淺,但這兩個人居然會主動送上門來……

虎杖香織借著喝茶的動作掩住了嘴角的笑意。

天元的確是她大意了,但現在,她還有機會補救。她得找個機會把夏油傑幹掉,再利用獄門疆將五條悟給封印起來。

她當然早就知道了獄門疆的使用方法,隻不過,那當然是不可能告訴這兩個小鬼的。

可誰知,西川家主接下來的話卻讓虎杖香織怔愣在原地,“……雖然它的確對我意義非凡,畢竟是家父留給我的遺物,但如果五條君想要將它拿走的話——”

虎杖香織:“????”

五條悟非常上道,他看了一眼夏油傑,坐在他身邊的夏油傑便將毛毛蟲死魚眼咒靈召喚了出來,他從毛毛蟲的嘴裏依次取出了六把特級咒具,這是他和五條悟一起湊出來的,裏麵自然包含了伏黑甚爾的“遺產”,隻不過那些東西是夏油傑實在用不來的,所以才拿出來充當交易的錢財。

“至於錢,西川家主自然可以繼續提要求。”五條悟非常闊氣的說道。

虎杖香織看著西傳家主意味深長的表情,突然就明白了什麽。

……居然是覺得她付不起這筆錢,所以才不肯鬆口嗎?

五條悟的效率非常快,三十分鍾後,他便拿著一個魔方大小的小方塊從西川家的會客廳

裏走了出來,他盯著手中的獄門疆看了兩眼,然後便遞給了夏油傑。

夏油傑將它妥帖的放入了帶著封印的木匣子中,然後便讓毛毛蟲咒靈將它吃了回去。

“二位,請留步。”虎杖香織緊隨其後的從裏麵追了出來。

夏油傑和五條悟齊齊回頭看向她。

她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溫婉的笑容,聲音也相當和緩:“請問,我可以去你們那裏繼續研究獄門疆嗎?當然,我會付報酬的,因為我是真的很好奇它的使用規則,除此以外,我也會將我的研究成功全部告知你們,你們覺得怎麽樣?”

夏油傑微笑著說:“還是算了吧。”

五條悟果斷拒絕:“不要。”

虎杖香織:“……?”

“你不是已經你說了它的功能就是把人裝進去封印嗎?這和我想要的功能不符,所以其他的我也不是很像知道。”

虎杖香織幾乎快要維持不住表情了,“那你們買它……”

夏油傑微微歎了口氣:“隻是找了太久,不買覺得太虧了。”

“所以我必須要把它買回去吃灰。”五條悟鏗鏘有力的答道。

虎杖香織:“……”有病?

看著兩人腳下生風的背影,虎杖香織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以此來平複她劇烈起伏的心跳。

很快,她便冷靜了下來,她如剃刀似的眼神冷冷的在兩人的背影上停留。

緊接著,她就拿出手機給咒術界的高層打了通電話:“我需要一份東京咒術高專的臨時準入證,替我準備一下。”

在兩個老父親們成功拿到獄門疆時,悠希正和自己的小夥伴們坐在跡部景吾的臥室裏。

他發現小景一整個上午表情都非常嚴肅,“為什麽我覺得小景你好緊張?是發生什麽了嗎?”悠希有些擔憂的問道。

跡部景吾認真的說:“一會兒我要上台演講。”

“是緊張了嗎?”伏黑惠問他。

跡部景吾平靜的說道:“並不是因為這個。”他可是接受了精英教育的幼崽,自然不畏懼這種場麵,“隻是這種程度的話,沒什麽問題。”說這句話的時候,他渾身都散發著自信的光輝。

“那你是……?”研磨遲疑的問。

跡部景吾的表情凝重了起來,“是因為在演講之後,我要做一些事情……”

這件事可是關乎到他究竟能不能見到守護甜心,所以他才緊張了。

聽到了他心音的齊木楠雄心中隱隱有不妙的預感。

“走吧,我們該下去了。”看了看時間,跡部景吾這樣對眾人說道。

於是他便領著自己的五個朋友走到了樓下。

跡部景吾今天穿了一身煙灰色的小西裝,配上同色的小西裝短褲,整個人都透露出一種矜貴的氣息。

因為要和爸爸一起接待客人,所以他便讓赤司陪著四個人,自己則是去了另一邊。

來參加跡部景吾生日宴的還有許多和他們差不多年紀的小朋友,大家都集中在甜品台附近,隻不過另外的孩子都從跡部景吾剛才的舉動看出了這五個孩子和他關係異常要好,大家也都對悠希幾人非常客氣。

就在悠希正吃著手中的小蛋糕時,跡部景吾的爸爸站在了宴會廳中的小舞台上開始了發言。

幼崽們對大人們的場麵話都不是特別感興趣,直到他隆重的向到場的客人們介紹起了他的兒子跡部景吾。

“……這次我兒子景吾的演講稿和接下來的生日儀式都是他自己來設計的,”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聲音中充滿著濃濃的自豪,“所以無論之後大家看到了什麽,都請不用驚訝。”

台下立刻響起了善意的掌聲。

齊木楠雄:“……”這熟悉的語氣,熟悉的神態,完全就是景吾翻版。看樣子應該對景吾很放心吧,所以才能自豪的說出這種話。不過,他不妙的預感又開始加重了。

因為跡部景吾的心音非常專注,齊木也無法得知接下來他會有什麽安排。

接著,便輪到了跡部景吾發言,和齊木預想中的不同,他的發言非常官方,也非常得體,他以一種相當流

暢的語速將提前準備好的演講稿複述了出來。

就在他官方的發言告一段落時,突然,宴會廳的燈光熄滅了。

人群中傳來了喧嘩的聲響,悠希也有些驚訝的在黑暗中轉動著腦袋,但就在這時,一束光芒打在了跡部景吾的身上,讓他成為了人群中最閃耀的崽兒。

“接下來,我想要借由我的生日,對我一個人非常重要的人說一段話。”

齊木楠雄:“……”

這個時候,站在跡部身邊的跡部爸已經開始頭上冒問號了,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家兒子的演講章程,但還是捧場的鼓起了掌,隻不過他隱隱覺得這段話裏要素過多。

然後又一束燈光打下來,宴會廳的另一扇門突然被照亮,隻見跡部家的管家推著推車走了過來,那是一個巨大的六層蛋糕,隻不過讓大家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是他最上方竟然不是最小尺寸的蛋糕,而是比最底下那一層還要大上一圈的巨型蛋糕。

那巨型蛋糕的上麵有兩個小人,一個是灰紫色頭發穿著背帶褲的小男孩,一看就知道是跡部景吾,還有一個是在天空中飛舞、頭戴王冠的小人。

“在這重要的一天,我要告訴大家一則好消息,理解了世界本質與真實的我,已經覺醒出守護甜心,我能清晰的感覺到他的存在了,他是我這次生日的另一個主角!”跡部景吾鏗鏘有力的說道。

“雖然現在我還看不到你,也不知道這份蛋糕的口味是否和你心意,但如果是我的守護甜心的話,你一定會喜歡的!因為我知道我們心意相通!”

這個時候,無論是台上的跡部爸,還是台下的賓客們,表情都有些呆滯。

他們不受控製的去看向站在跡部景吾身邊的跡部爸。

……原來是他們想多了嗎?沒想到跡部家的小少爺居然會發表如此童真的演講。他們竟然在最開始以為是什麽炫娃環節!於是,眾人開始反思自己的心態,這實在是太功利了,簡直配不上這一刻的童真!

突然,一道光撒向了悠希一行人,“也要謝謝我的朋友們,他們都是帶領我走向本源世界的領路者,新的一年,我一定會很努力追上你們,超越你們!我即將成為我們中第二個擁有守護甜心的人!這是我進步的一個證明!”

這下,不光是大人們呆滯了,連小孩子們也露出目瞪口呆的表情。

世界的本源?那是什麽?!還有,

守護甜心是認真的嗎?!

他們震驚的看向被閃光燈籠罩的五個孩子,不明覺厲的跟著大人們一起對著他們鼓掌。

就這樣,五個孩子,就這麽被迫和跡部景吾一同站在了燈光下。

除了悠希非常捧場的和舞台上的跡部景吾遙遙相望並用力鼓掌,餘下的四個孩子們,各個耳根子通紅,腦袋都快要埋進了地裏,卻不得不毫無靈魂的一同鼓掌。

……這到底是在慶祝什麽?

……為什麽?為什麽會有這種環節?雖然他們已經相信了守護甜心的存在,但是一定要這樣對待他們嗎?!

齊木楠雄十分震撼。

……這是什麽公開處刑環節?!

明明是獨屬於跡部景吾的黑曆史,五人卻被迫陪他一同下了水。